第91章
楚芸几乎全裸着侧卧在宽大舒适的大床上,双手被反铐在背后,仅着寸缕的
身体上只盖了一条薄薄的被单,两条大腿中间粘湿一片,可她又一动一不敢动。
如此屈辱地躺在这里,她忍不住不停地胡思乱想。她实在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为
什么会在一夜之间突然急转直下,完全变了样。
现在回想起来,昨天刚被送到这里来的时候,那个黑胖子对自己还算客气。
虽然他对自己也免不了动手动脚,但好歹给了自己饭吃,也没有肆意的羞辱虐待。
虽说睡在那个没有门的小屋里,手被铐在床头,门口还坐着两个虎视眈眈的
大男人,但毕竟他们还让自己穿着衣服。
可今天一觉醒来,不知怎么就全变了样。那个黑胖子一露面,就带人把自己
剥了个精光,还让人给自己做那么让人难以启齿的妇科检查。
难道真的是像他们自己说的那样,因为克来没有满足他们的条件吗?楚芸不
相信。她相信,只要他们开价,不管多少钱,无论是克来还是西万家族都会答应
他们。
也许是因为那个阿巽。黑胖子对自己态度的变化也许和阿巽的出现有关。他
和查龙那么熟悉,现在又出现在这里,谁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肮脏的交易。
想起阿巽这个可怕的名字,楚芸又强烈地感受到下身那难以忍受的不适。
今天上午他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捣鼓了那么半天,究竟干了什么?现在,他们
把自己弄到这张床上,又到底是想要干什么?这一个个问题不停地在楚芸的脑子
里翻滚。
上午他们在那个恐怖的妇科检查室把楚芸摆弄了半天之后,最后还是把她放
了下来。但他们把她搀架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给她穿回原先的衣服,而只是草草
地给她套上了一个小小的胸罩和裤衩。
她没有被带回原先那个没有门的小屋,而是被带到楼上这间布置舒适豪华的
大房间。这大房间里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张宽大厚重的大床。
楚芸就这样只穿着两片小小的遮羞布被推倒在大床上。最让她心悸的是,虽
然这次的大房间不再没有房门,虽然他们没有再把她的手铐在床头,但这次她的
双手却都被铐在了背后。这样一来,她完全地失去了抵抗挣扎的可能。
果然,更加可怕的事情接踵发生了。
当把楚芸搀架过来的男人们都退出房间后,阿巽提着他那只大皮包跟着黑胖
子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他们关严了房门。阿巽放下他手里的大皮包,看着反剪双手蜷缩在床上瑟瑟
发抖的楚芸嘿嘿地笑了。
黑胖子淫笑着掀开盖在楚芸身上的薄薄的被单,一把抓住楚芸身上的小裤衩,
一把拉到了她的膝下,露出了她的下身。
他啪啪地拍拍楚芸光溜溜白花花的屁股,然后大把抓住她的一条腿,把裤衩
扒了下来,用力把腿劈开。
楚芸无从反抗,只能拼命紧并双腿,把头埋在浓密的秀发之下,紧咬嘴唇。
忽然后庭一凉,楚芸不知发生了什么,呜地闷哼一声,几乎全裸的身体无助地扭
动了两下。
那个冰凉坚硬的东西一点点进入了楚芸的身体。接着,一只大手拍拍楚芸的
屁股,她的耳边响起了阿巽的声音:「阿芸小姐,不要乱动哦,小心伤到你。」
楚芸真的一动也不敢动,不知道他们插进自己后庭的是什么东西。渐渐的,
冰凉的感觉消失了,但坚硬依旧。楚芸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那深深插在自
己肛道里的东西真的会弄伤自己。
「他们到底是要干什么?」楚芸的身子虽然一动也不敢动,但脑子里却在不
停地翻腾不已。
无意间,她忽然感到一缕缕热流在悄悄地从下身向四外流散,心头也没来由
地有春潮在隐隐涌动,甚至两腿之间都感觉到一丝湿意。
「我这是怎么了?在这样一个地方,这种时候,身处如此的窘境,怎么身体
居然会有这样的反应……」楚芸简直要羞死了。
站在一旁的黑胖子和阿巽似乎都没有注意楚芸窘迫的表情,两人在小声地议
论着什么,黑胖子不时瞟一眼几乎全裸的楚芸,而阿巽则好像有什么心思,隔一
会儿就抬手看看表。
楚芸却越来越躺不住了。下面那种热烘烘湿漉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的呼
吸也难以抑制地渐渐急促了起来。凭着直觉,她几乎可以肯定,如果他们现在掀
开自己的腿,肯定会发现,那地方已经大片地濡湿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肯定是刚才这个阿巽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正好在这个时候,阿巽再次抬腕看了看表,然后诡秘地朝朝黑胖子一笑,凑
到床前,一伸手抓住楚芸的一只脚腕向外一拉。
楚芸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看来是躲不过要当众出丑了。
谁知阿巽只是朝楚芸胯下那湿答答的芳草地快速地瞟了一眼,嘴角不着痕迹
地微微撇了撇,一只大手不声不响地伸向了她的后庭。
楚芸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坚硬的东西从自己的肛道中慢慢地抽了出去。
她忍不住偷眼朝站在床边的阿巽望去。只见他手里捏着一根亮闪闪的东西在
仔细观看。那个黑胖子也凑过来伸长脖子瞪大眼睛看得聚精会神。
阿巽一边看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片刻之后,他朝黑胖子微微一笑,转身走
到一边,从他的大皮包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拿出笔在上面认真地记了几笔。
楚芸一下意识到,他们刚才插进自己身体里的是支体温计。原来他们是在给
自己测体温。可他们为什么要给自己测体温?自己丝毫也没有着凉发烧的迹象。
一片疑云不由得在楚芸心中升起。
忽然她想起了早上醒来时冒出来过的那个巨大的疑团,一个可怕的念头油然
而生:天啊,孩子…不会是他们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做了什么吧……
这个时候,阿巽已经收好了他的小本子,把大皮包提在了手里。黑胖子则走
到床边,给楚芸盖好被单,笑嘻嘻地拍拍她的屁股说:「夫人好好休息,不必着
急。」说完叫来一个大汉守在门口,自己和阿巽嘻嘻哈哈地说笑着走了出去。
楚芸双手背铐躺在薄薄的被单下,裤衩还挂在左腿的小腿上,她几乎全裸的
身体在瑟瑟发抖。今天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变故简直要把她逼疯了。
她不知他们在自己身上干了什么。她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那悄悄涌动的热
浪在渐渐高涨起来,一阵紧似一阵地冲击着她那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的神经。她已
经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下身的黏湿。但她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她相信,他们为了钱是什么都干的出来的。自己的身体已经是不可救药了。
但她实在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要真的有什么意外,自己还有什么理
由和勇气活在这个世上……
与此同时,在隔壁的一个豪华房间里,阿巽和黑胖子正翘着腿半躺在宽大舒
适的沙发上,一边品着美酒,一边聊的兴致勃勃。
阿巽浅浅地啜了一小口琥珀色的液体,眉飞色舞地对黑胖子说:「龙爷,不
是我阿巽吹牛,我也算得上是阅女无数,漂亮女人也见过几个。
不过不瞒你说,这位阿芸小姐可以算得上是花中之魁、国色天香。既有美貌、
又有气质,女人韵味无人能及。此生能和她春风一度,也算不白活一场,死而无
憾啊!「黑胖子也抿了口酒说:」这么说我得谢谢你们老板喽!「
阿巽诡秘地一笑道:「两便两便。这些日子还要大大地麻烦龙哥呢!」
说着他又端起酒杯小啜一口,笑吟吟地对黑胖子说:「我刚才仔细检查过了,
阿芸小姐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虽然创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但和男人上床
已经没有什么妨碍了。而且,这两天多做一做对她那个地方复原会大有助益,可
以帮她尽快调整到最佳状态,早日受孕!」
黑胖子嘿嘿一笑,不解地问:「你们怎么这么着急?让她歇上个把月不是更
好吗?」
「No……」阿巽连连摇头道:「这可不行!这女人我们老板还有大用。必
须不着痕迹地让她马上再怀上,越快越好。要不然老板哪里用得着把我派过来?
随便找个妇科医生就可以了,甚至什么都不用管,两个星期都用不了,她自己就
可以完全复原了。
说句大话,这个世界上只有我阿巽可以做得天衣无缝,一手给她拿掉,一手
再让她怀上,中间只消一周时间。外人根本无法察觉,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知不觉
已经换了种。「」那她自己会知道吗?「
「要想让她自己都不知道恐怕连神仙也做不到,她早晚会知道的。所以老板
才把她送到龙爷这里,后面还要老兄多下功夫调教哦。当然,其实我们也用不着
担心。只要让她大着肚子回到西万家,谅她也不敢胡说八道。」
「你们真打算送她回去?那岂不是……」
阿巽嘿嘿一笑:「老哥放心,保证让你玩够了才放她走。」
「她如果知道了你们的计划,岂不是会要死要活,要是真的寻死怎么办?」
「这就要看龙爷的功夫了!龙爷连受过专门训练的女警官都能调教的服服帖
帖,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富家女,还不是手到擒来?龙爷驯服的女人,我相信不会
让老板失望的。倒是最近几天要小心一点。阿芸小姐现在还是野性未驯,一旦发
现了什么,难免寻死觅活。」
黑胖子摆摆手道:「这个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有机会的。」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老板让我务必转告龙哥。」
「什么事?」黑胖子好奇地问。
阿巽微微一笑:「老板说,阿芸小姐是金枝玉叶,请龙哥务必怜香惜玉,怎
么玩都没有问题,但一定要把她当作自己的女人来肏. 」
黑胖子皱了皱眉头:「别跟我这么咬文嚼字的,什么叫当作自己的女人来肏?
肏女人还有这么多的讲究?」
阿巽故作高深地点点头说:「那个女警官在龙哥手里不就是把她当作婊子来
肏的吗?而且比婊子还惨。这一个和那一个不同,老板留着她是有大用的,所以
请龙哥务必手下留情哦。」
黑胖子鼻子里哼了哼,一口喝光了自己杯子里的酒说:「就你们老板心眼多,
肏个女人还弄出这么多的门道。」
阿巽微微一笑道:「就请龙哥勉为其难喽!老板说了,西万家付的赎金全都
归龙哥,算是一点小小的补偿。那可是一大笔钱啊!另外,老板还在设法为龙哥
争取其他利益。」
「什么其他利益?」黑胖子一下来了兴趣,又抄起酒瓶给自己斟了一杯。
阿巽故弄玄虚地笑笑说:「我一个妇科医生,哪里知道那么多。只听说和令
弟濛冲有关。」
「哦……」黑胖子听了顿时眉开眼笑:「这还差不多!这笔生意我接了,就
全按你们说的去安排,包你们老板满意!」
阿巽也笑嘻嘻地端起酒杯和黑胖子碰了一下,似乎漫不经心地说:「还有件
小事,敢问龙哥是什么血型?」
「我?AB型。怎么会问起这个?」黑胖子不解地瞪大了眼睛。
阿巽翘起二郎腿,小口啜着酒说:「我们调查过了,阿芸小姐是B型血,她
的丈夫克来是O型血。所以,保险起见,我们需要找一个O型血的人来给她下种,
以免将来节外生枝,不小心穿了帮。
所以嘛,这两天龙哥随意玩。但过两天到了关键的时段,还请龙哥稍微克制
几天,等到给她种上了,龙哥再随意尽兴。「」你怎么知道哪天可以哪天不行?
「
阿巽拍拍自己的大皮包:「这不是天天给她测体温验血嘛。逃不过我的眼睛
的。不过要记住,体温一天要测四次,验血两天一次,一次都不能漏。」
黑胖子点点头:「知道知道,上次弄大那个警花的肚子,我们就是这么干的,
还是我一个好朋友教给我的办法,他是个陆军少校,很会搞女人的……」
「哎……」黑胖子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兴奋地凑过去拍拍阿巽的大
腿说:「这家伙是O型血,我想起来了。他有一次受伤,是我的弟兄送他到医院。
当时输血的时候我在场。我记得他的血型。
就把这个阿芸交给他好了,保证手到擒来!上次弄大那个警花的肚子他也参
加了。「」你说的这位陆军少校是……「阿巽似乎来了兴趣」叫披侬,老朋友了,
在离这里不远的边境上负责巡河……「
「人可靠吗?你刚才说把那个警花肚子搞大他也有份?」
「有份有份!人绝对可靠。你可能不认识他,但你们老板应该知道他。上次
METRO聚会他也去了。他和西万家也是不共戴天,而且搞女人绝对有一套。」
阿巽阴笑着点点头:「这倒是个不错的人选,哪天请来见见面?」
黑胖子大笑着举起酒杯:「都包在老哥我身上!这次要好好谢谢你们老板。
替我带个话,以后像这种又有美女可以肏、又有小钱可以赚,还能顺便出气的好
事千万别忘了龙哥我哦!」
第92章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楚芸却觉得它好像停滞了一样。她束手并脚地侧卧在
宽大柔软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自持。身体里那一股半明半暗的火苗正不知不
觉地越燃越旺。下身没来由的阵阵酥麻,淫痒难熬,让她觉得每一秒钟都是难以
忍受的煎熬。
坐在门口的男人已经进来窥测了好几次。不过他也只是像幽灵一样不声不响
地围着大床转两圈就又出去了,然后就没有人再理会她。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等
待执行的死刑犯,随时会被命运押上刑场。
现在细想起来,自己一切的厄运都源于当初一个小小的错误。她真的后悔死
了,当初还真不如和博铭一起私奔了呢。虽说违逆父亲的遗命肯定会让自己内疚
一辈子,但怎么说也好过现在这样,每分每秒都在肉体和精神的炼狱中忍受着双
重煎熬。
又一阵热辣辣麻酥酥的热浪从小腹直冲胸臆,她差点忍不住哼出声来。胸前
的两个乳头也一下变得异常敏感,和薄薄的被单轻轻的触碰就让她心痒难熬。大
腿根更是一阵阵酸痒,不用看她也知道,那里已经是春水泛滥、黏湿一片了。
她实在忍不住,想要用手去蹭一蹭,帮忙减轻一点淫痒,但偏偏两只手被铐
在背后,动弹不得。她只好用两条腿夹住盖在身上的被单,在身下蹭来蹭去。
不知不觉,洁白的被单已经湿了一大片,但下身的淫水似乎还在源源不断。
此情此景,让她想起在查龙那里看过的视频中蔓枫的惨状。这让她心里一阵阵发
寒。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不明不白地也变成这副不堪的样子了。
这几天她的遭遇就像过山车一样惊心动魄。她不知道下一分钟等待着自己的
会是什么样的厄运,时时刻刻无不心惊肉跳。可她万万想不到,更加让她心惊胆
战的却是今天自己身体的这种突然变化。
其实楚芸回想起来,在发现自己可能怀孕前的几天,她对床帏之事就已经开
始兴致缺缺。后来恶心、嗜睡接踵而至,让她对房事就更加没有了兴趣。记得那
几天她自己也有些奇怪,不知为什么无缘无故地对克来的挑逗提不起一点兴致。
可今天自己的身体同样无缘无故地忽然变得如此的敏感,那似乎早已被她遗
忘的令人难堪的欲望无端而生,来的如此突兀,这实在让她心存恐惧。有一点她
几乎可以肯定,刚才那个阿巽假借给自己查体,十有八九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动了
什么手脚。但仅此而已吗?
这时候,楚芸才意识到,其实这两天自己的身体已经悄悄地发生了一些变化,
只是被她自己在心惊肉跳、度日如年的煎熬中忽略掉了。比如,前些天一直困扰
着她的恶心呕吐完全消失了……
天啊,孩子!楚芸的心不由得一沉,她不由得越来越担心自己肚子里的胎儿
了。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感受到他的动静了。难道说……
又一阵热浪毫无预兆地从下身向全身扩散开来。楚芸下意识地夹了夹腿,湿
滑的感觉让她的心砰砰跳了起来。他们把自己弄到这张床上来显然是有所企图的,
看来今晚是个鬼门关。但自己既然落在了这些人的手里,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呢?他到底怎么样了呢?阿巽在自己身体里摆弄了那么
半天,孩子的情况却只字不提。不会是已经发生什么了吧。
楚芸越想越怕,默默地掉下了眼泪。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的命,要是孩
子有什么意外,她再活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楚芸默默地翻了个身,不由自主地把被单夹在两腿中间用力蹭了蹭。心痒难
熬的感觉刚刚平复了一点,却听见身后的门啪嗒一声轻轻的开了,她听到了熟悉
的脚步声。
楚芸吓地赶紧把身子藏进被单下面,瑟瑟发抖地蜷起了身子。
一只大手在楚芸浑圆的屁股上轻轻地拍了拍:「怎么样,阿芸小姐,这里舒
服多了吧?」说话的是阿巽。
楚芸偷偷地瞟了他一眼,惊恐地发现,他手里又拿着一只亮晶晶的玻璃体温
计。
「他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不停地给我量体温……」楚芸不由得心跳加速,
心中惶恐不安。
果然,阿巽一边熟练地甩动着体温计一边随意地掀开盖在楚芸身上的被单。
忽然他发现了什么,把被单扯到楚芸的面前,指着上面一大片暗色的湿渍笑吟吟
地说:「阿芸小姐,你好兴致哦!看来在这里日子过得很滋润哦。来,让我再给
你检查一下,今晚包你美到天上去!」
楚芸一个「不」字还没来得及出口,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已经从旁边伸了过来,
一把抓住她的一只脚腕死死攥住。是那个黑胖子。
楚芸吓得浑身一哆嗦。说话间阿巽也伸手抓住了她的另外一只脚腕向上一掀。
她只觉得下面一凉,阿巽手里的体温计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后庭。
阿巽按下楚芸的腿,一手紧紧按住,另一只手习惯性地抬起来看了看手表。
楚芸此时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她蜷缩着身子,强忍着下身的不适,扭过头哭
兮兮地问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你们到底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我一切都听
你们的,求你们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嘘……」阿巽把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话里有话地对楚芸说:
「阿芸小姐放心,相信我啦,我是ZX国最好的妇产科专家,你乖乖听我的话,
我保证你得到最悉心的照料,包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子出来。你要是不听话……
那可就不好说了!」
楚芸听到阿巽的话,心里仍是一片茫然无措。她偷偷瞟了阿巽一眼,发现他
表情怪怪的朝对面的黑胖子抛了个眼风,而仍然抓住她脚腕的黑胖子脸上也随即
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她隐隐感觉到阿巽刚才的话里似乎有什么不可言说的深意,
顿时又心里惶惶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阿巽看着楚芸胀的通红的脸,朝黑胖子挤挤眼,慢慢松开了按在她腿上的大
手。黑胖子马上把手按了上去。阿巽似笑非笑地弯腰从他的大皮包里面拿出一只
像大号注射器一样的东西,但那注射器上没有针头,却有一根铅笔粗细长长的尖
嘴。
楚芸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战战兢兢地注视着他手里那怪异的东西,楚楚
可怜地说:「你……你要干什么……求你放过我……我肚子里怀着孩子啊……」
阿巽并不答话,却向黑胖子使了个眼色。黑胖子手腕一翻,抓住楚芸的两只
脚腕用力向外一掰,楚芸啊的一声惊叫,两条大腿就被大大地扒开了。湿漉漉的
下身完全暴露了出来。
楚芸吓坏了,惊慌失措地大叫:「不要啊……放开我……」
阿巽对楚芸的喊叫充耳不闻,眯起眼睛俯下身来,把尖细的长嘴对准楚芸胯
下湿漉漉的蜜穴,缓缓地插了进去。
楚芸胯下一阵冰凉,以为他们要对自己肚子里的胎儿动手了,吓得歇斯底里
般的大哭:「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一边哭叫,
一边拼命扭动身体。
阿巽抬眼瞟了楚芸一眼,冷冷地说:「想要孩子就乖乖的不要乱动,小心我
弄伤你。」说话间手上一用力,比手指还要长的细嘴就深深地插进了楚芸的蜜穴。
接着他的拇指用力地按下去,针管里面满满的乳白色液体被缓缓地推进了楚
芸的身体。
冰冷油腻的感觉渐渐深入自己的体内,让楚芸浑身发冷。不过感觉到他不是
在往外抽吸自己肚子里的东西,她哭闹的声音不那么歇斯底里了。她一边下意识
地企图夹紧大腿,一边可怜巴巴地哭求:「这是什么东西?求你们不要给我……」
「别动!」黑胖子厉声喝道,抓住楚芸脚腕的大手攥的更紧了。
阿巽还在不慌不忙地推着针管,一边推一边笑眯眯的说:「这是什么?这是
药,保胎的,有了它你既能踏踏实实地伺候我们老大,又能顺顺当当地把孩子生
下来……」
「不……我不要……」楚芸听了阿巽的话心如刀绞。他们明知道自己有孕在
身,却还要把自己当作性奴,她一边哀求一边已经泣不成声了,可哭着哭着,她
的声音就变了调。
阿巽注入楚芸身体的那股油腻腻的东西冲出针管时冷冰冰地,可一进入她的
身体,碰到原先那半明半暗的火种,就像是火上浇油,马上忽忽地燃烧了起来。
楚芸感觉自己好像一屁股坐在了火炉上,烧的她浑身燥热,下半身像要融化了一
样。
不知什么时候,阿巽已经悄悄地把插在楚芸下身的针管抽了出去。他朝黑胖
子努努嘴。黑胖子立刻喜笑颜开,松开楚芸的一只脚腕,腾出一只手,一把按在
了她湿漉漉的花瓣之上。
楚芸根本来不及反应,那只粗糙的大手已经开始在她柔嫩的花瓣上揉搓起来。
楚芸本能地挣扎起来,但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浑身使不上劲,只能拼命地
夹腿。阿巽上来一把按住她,伸出手指捅捅插在她后庭中间的温度计说:「阿芸
小姐,不要乱动哦,小心断在里面,你可就惨了!」
这一下楚芸吓得真的不敢乱动了。可黑胖子的手却在一刻不停地揉搓,力道
越来越重,转瞬间搓得她的下身像着了大火,滚滚热流一点点向全身扩散。
黑胖子搓着搓着抬起手来,举到楚芸的眼前笑道:「夫人,还说不要!看看
这是什么?」
楚芸偷眼一看,只见粗壮的手指上湿漉漉亮晶晶满是粘液,羞的她赶紧移开
了目光。谁知黑胖子得寸进尺,手腕一翻,并起两根手指,噗地插进了她湿滑的
蜜穴,竟咕唧咕唧地抽插了起来。
这一下楚芸真的受不了了,她浑身一阵阵酥麻,身子发软,仿佛所有的力气
一下子都消失了。这个时候,她除了哀哀地哭求,再也没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阿巽悠闲地看着楚芸在黑胖子的揉搓下身子越来越软、脸越来越红、下身越
来越滑腻,脸上渐渐露出了满意的笑意。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抬手看了下表。然后伸手掀起楚芸一条白皙的大腿,小
心地捏住露出在她两瓣肥嫩的臀肉中间的温度计,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
他放开楚芸,悄悄地退到一边,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温度计上的刻度,然后
拿出笔记本,草草记了几笔。在他身后,黑胖子已经麻利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在楚芸的惊呼和哀求声中纵身扑到了大床上。
阿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回头看了看在床上已经纠缠在一起的赤条条的一男
一女,快速地提起他的皮包,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严严地关上了房门。
第93章
楚芸仰面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松软的大被之下,她软绵绵的身体被一条粗
壮的胳膊紧紧搂着。一条像树桩般又粗又重的多毛的大腿从她两条大腿中间穿过。
她的一条大腿被压在下面,已经麻木了,但她一动也不敢动。
她浑身燥热,身体里面像有一股邪火,到处乱窜。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岔开
的大腿尽头已是泥泞一片,而且还不时有小股热乎乎的液体汩汩的流淌出来。但
她不要说动,连大气都不敢喘。这一夜,她简直成了惊弓之鸟。
刚才就是身边这个恶魔般的男人,让她见识了什么叫淫魔。他那铁钳般又糙
又硬的魔掌一手握着楚芸的一只丰满柔软的乳房,睡梦中还时不时捏弄一下。楚
芸被他弄得又酸又麻、心慌意乱。实在忍不住,轻轻动了动身子,想摆脱他的魔
掌。
他明明刚刚还在鼾声如雷,楚芸就这么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轻轻的挪动,他
居然马上就醒了。几乎没有任何过渡,他壮硕的身子一翻,沉重地压在了楚芸柔
软的身子上面,不知什么时候像吹气一样胀大起来的大肉棒不由分说就插进了楚
芸湿漉漉黏滑的下身。
粗野狂暴的抽插立刻就把楚芸吞没了,她柔弱的身子在这劈头盖脸的急风暴
雨中无助地挣扎。她甚至感觉到他沉重的鼻息中还带着鼾声,但他却毫不含糊地
抽插得有板有眼,嗓子里甚至还传出阵阵快活的哼叫。
她感觉自己纤弱的身体要被这狂野的抽插撕碎了。柔嫩的玉腕被拷在背后,
压在身子下面早已没有了知觉,赤条条的身子被小山似的壮硕的躯体压着,几乎
快要窒息了。她拼命地喘息,谁知一张满是臭气的大嘴却捂了上来,一口咬住她
的樱唇,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楚芸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要么是被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活活插死,要么是
被他生生捂死。想到这里,她倒渐渐平静了下来。死了倒干净了。快点死了吧,
死了所有这些痛苦就都没有了。
可就在此时,她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肉体不但没有麻木,反倒像添了煤的
火炉,越烧越旺。虽然手动不了,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两条大腿像蛇一样
缠上了男人的大粗腿,滑腻腻的下身完全不受脑子支配,竟然一拱一拱地迎合着
大肉棒的抽插。两人肉体相接的下身不停地传来噼啪噼啪咕叽咕叽令人无地自容
的淫声。
楚芸傻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淫荡,怎么会对男人的强暴起了
如此强烈的反应。她简直要崩溃了,她明白,自己从精神到肉体都不可救药了。
还是死了干净。
脑子虽然这样想,但她的肉体却完全不受支配,不但下身在不由自主地迎合
对方的抽插,嘴上也配合着对方吸吮的吱吱作响,柔软的香舌和对方厚实的舌头
搅在了一起,你来我往,纠缠得难解难分。
忽然一股灼热的热浪铺天盖地而来,迅速淹没了她的肉体和思维。她觉得压
在自己身上的这个沉重的躯体马上要飞起来了。她要和他一起飞,她不要被扔下。
她原本软绵绵的身体不知被一股哪里来的力量支配,一下充满了能量。丰满
的胸脯紧紧贴上了硬扎扎的胸膛,湿滑一片的下身死死抵住胀满全身的硕大的肉
棒,嗓子里难以抑制地呻吟不止。忽地一股热流冲决而出,灌满了她燥热的身体。
楚芸绷的紧紧的肉体一下软了下来,浑身的力气好像一下都被抽空了,脑子
里也是一片空白。蓦的,像来时那么突然,身边的那个沉重的躯体颓然翻了下去,
仍然没有任何过渡,震耳的鼾声再次在身边响起。
楚芸不知过了多久才缓过劲来。她为自己的放荡失态而羞愧的无地自容。她
模模糊糊地记得,在这一夜中,这已经是第四次了。每一次都是从自己的一个轻
微得几乎微不足道的动作开始,以自己的身心同时被抛入生不如死的炼狱而结束。
她现在知道,自己一动都不能动,轻轻一动就是一个难以启齿的轮回的开端。
她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不堪的样子。记得刚刚被他们铐住双手架上
这张大床的时候,自己的思维还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
其实,那个叫阿巽的无良医生从自己的后庭中抽出玻璃体温计诡秘地笑着退
出房间的时候,她就知道今晚真正噩梦开始了。
果然,随着这个鬼头鬼脑的医生转过身去收拾他的大皮包,屋里的灯光也一
下暗了下来。黑胖子色迷迷地看着反铐双手赤身裸体趟在床上的楚芸,一边解开
衣扣一边步步紧逼。
楚芸一边哭泣一边哀求,翻身就往床下滚。谁知却被黑大汉一把死死按在床
上。他一抬腿骑在了楚芸的身上,三下两下扒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身子一翻,
赤条条的把楚芸压在了身下。
楚芸一边挣扎,一边下意识地四处张望。这时她才发现,那个鬼鬼祟祟的医
生阿巽早已不见了踪影。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浑身一软,听天由命了。
一条粗砺的大腿蛮横地插进她两条大腿中间,粗暴地将她的两腿分开,紧接
着一条又粗又硬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顶在了她的胯下,乱戳乱蹭。
虽然早已知道再次被奸淫的噩运无法逃避,但此时楚芸的心还是深深地颤抖
了。她为自己腹中的胎儿悲哀。他还没有成形,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经历狂暴的
淫辱。她为自己作为一个母亲而感到羞耻。
但就连这样的胡思乱想对她都变成了一种奢侈。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连胡
思乱想的时间都没有给她。就在楚芸为自己、为自己腹中的胎儿而泪流满面的时
候,胸脯上忽然奇痒难忍。紧接着就传来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吱吱的吸吮声。原来,
那个黑大汉竟叼住楚芸殷红的乳头毫无顾忌地吸吮起来。
楚芸被他嘬的浑身阵阵发麻,几乎难以自持。嗓子里凄惨的哭泣不知不觉变
成了无助的呻吟。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竭力躲闪那张臭烘烘的大嘴。谁知,
上面还没有躲开,下面却是一紧,那条一直在她胯间探头探脑的大肉棒猛地一顶,
不等她反应,已经破空而入,怪蟒入洞般闯进了她敏感的身体。
楚芸的心这一下猛地沉到了底,自己全身的防线全面失守,自己已经不折不
扣地变成了这个粗野汉子胯下的玩物。
此时她的心底还有一丝丝抗拒的意识,但整个身体却好像已经完全不属于她
了。那大汉显然是玩女人的行家,他的抽插不急不慢,但势大力沉,每一次的抽
插粗大的肉棒都是全根没入,直捣花心。没几下,楚芸就被插得浑身酥软,全身
的力气好像被一丝丝抽空了一样。
脑子里最后残存的那一点理智告诉她不能就这么放弃。她挣扎着扭过头,拼
命躲闪着那像小山一样压在自己身上的赤条条汗津津的硕大躯体。但不绝于耳的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却让她不寒而栗。因为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肚脐以下正在暗
流涌动,下身越来越湿滑。
那塞满下身的硕大肉棒每一次进出都让她敏感的肉体颤抖不止,身体深处某
一处脆弱的地方被反复揉弄,而带给她的竟是难以言状的飞升感觉。她猛地意识
到自己的双胯竟然是在配合着大肉棒的抽插在来回扭动,而自己嗓子里呻吟也变
得那么的淫荡。
楚芸顿时羞的面红耳赤。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许是刚才那
个可恶的医生给我用了什么催情的药物吧……」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下意识地给
自己开脱。不过有一点她非常清楚,自己的抵抗已经全线崩溃了。自己的肉体和
精神都已经被这个粗野的山里汉子完全征服了。
想到这些,她绷紧的身体和神经一点点松懈下来。她听天由命了。
楚芸已经记不清这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持续了多长时间,只记得自己在对方无
休无止的挤压下汗湿全身,拼命喘息气好像还是不够用。当对方最后在她身体深
处爆发的时候,她的下半身像要被融化了一样。整个身体都被紧紧压在床上,几
乎窒息。在那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
可那小山一样的躯体在爆发之后毫无征兆地向外一翻,紧接着就鼾声如雷了,
只剩一条毛扎扎的胳膊还搂着她的脖子。
楚芸好一会儿才从这狂暴的发泄中清醒过来。她慢慢地喘匀了气,暗自咬咬
嘴唇,发现自己还好好地活着。她甚至有点暗自庆幸自己又闯过了一道鬼门关。
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才仅仅是开始。与她以前所有和别的男人上床的经
历完全不同的是,这一夜对她来说竟然是一个难以启齿的不眠之夜。
起初她只是下意识地想躲开那毛扎扎的胳膊和不时吹到自己脸上的粗重的呼
吸。谁知轻轻一动,挤在身边的那个庞然大物就像按下了电门一样猛地翻身而起,
扑到她软绵绵的身子上。刚才明明还软塌塌的大肉棒瞬间就硬挺着直入她的胯下,
转瞬间就把她又插的死去活来。
楚芸简直怀疑躺在自己身边的是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怎么会有似乎无
穷无尽的力气,随时都可以无休无止地发泄到自己的身上。
一次次从狂暴的发泄中醒来,楚芸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这个野兽般的男人
戳烂了。
最可怕的是,她的身体已经和自己的意识分家了。在每一次狂风暴雨的间隙,
她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上帝啊,让我去死吧!死了就不用受这样的活罪了!」
可与此同时,她又明明白白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偷偷地渴望着那狂
暴的抽插。
「这样活着还真不如去死啊!」楚芸在心里偷偷地对自己说。想到死,她就
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腹中那可怜的胎儿。
「宝宝,妈妈对不起你。你还没有来到人世就已经饱受屈辱。妈妈不能保护
你,就只有带你一起上天堂了……」
想到这里,楚芸默默地泪流满面。可与此同时,她那两条早已变得粘乎乎的
大腿中间竟然也难以抑制地涌出一股股热流,屁股下面一片冰冷粘湿,让她羞得
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管她在想什么,只要稍稍有一点心理波动,下面立
刻就会不由自主地变得湿漉漉的。想停都停不住,竟然像小便失禁了一样。
不知为什么,她的脑海里不期然出现了蔓枫被捆坐在铁椅子上下身春水泛滥
的难堪场面。现在自己不是也和她一样了吗?
突然另一个画面毫无征兆地叠现在她的脑海里,是那个屡次带人淫辱蔓枫的
黑大汉。她忽然意识到这个人她见过不只一次,不光是在电视屏幕上。
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击中了楚芸的身体,她浑身哆嗦,几乎惊叫出声。因为她
惊恐地发现,那个百般羞辱折磨蔓枫的黑大汉和现在正躺在自己身边的这个黑胖
子竟然好像是同一个人。
楚芸被自己的这个发现吓坏了。她见识过那个黑汉子折磨蔓枫的残忍手段,
她也知道那一定是与蔓枫不共戴天的毒贩,也只有他们才会对一个缉毒女警官使
用如此惨无人道的手段。
她记起来了,METRO那次,她曾清楚地听到他自称龙坤。而就在这间屋
子里,她也曾经依稀听到阿巽叫这个黑胖子龙哥。当时没有留心,现在想想,这
绝不是偶然。
天啊,自己竟然落在了毒贩的手里,而且是把蔓枫折磨的死去活来并让她怀
上了孽种的那一伙恶魔。自己真的没有活路了。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楚芸浑身抖的像筛糠,她拼命地把头埋在枕头里,哭的死
去活来。但她不敢发出丝毫的声响,生怕惊动了睡在身旁的吃人恶魔。
「难道我和肚子里的宝宝就这么完了吗?」一想到这个,楚芸就更加痛不欲
生。她实在不甘心。就算自己行为不检点,罪有应得,可宝宝他是无辜的啊!
想起肚子里的宝宝,楚芸感觉到下面又开始滑腻了起来。一时间,她竟然完
全忘记了刚才的恐惧,思绪飞向了另外一个同样让她难以释怀的地方。
「现在这样动不动就春水泛滥,不会仅仅是因为那个无良医生给自己用的药
物的作用吧?」那个两天来一直被她小心翼翼地压在心底的疑问此时又悄悄地冒
了出来。
楚芸自己虽然是初次怀孕,但她有好几个非常要好的闺蜜都已经怀孕生子。
她也曾和她们一起分享初为人妇、初为人母的甜蜜过程。
她非常清楚地记得,几乎所有初为人母的闺蜜都曾私下向她吐过苦水,怀上
宝宝之后,和老公同床共枕的欲望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烟消云散了。有的甚至在
床上看到自己老公的身体都会自然而然地产生一种抗拒的感觉。
她几乎所有的闺蜜初次怀孕时都改变了和老公大被同眠的习惯,有的自己单
独睡一个被窝,有的干脆就分床分室。
她记得自己还曾经取笑她们这是母兽保护自己后代的本能,而且还好心地提
醒她们不要过分冷落了自己的老公,以致于「因小失大」。
其实,她自己在去拉马诊所检查之前就也已经有了相同的感受。那几天,她
钻进被窝之后,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小鸟依人般黏着克来的兴致,甚至有一点下
意识地躲避他的爱抚。这也是她当初怀疑自己有孕的原因之一。
可是这两天,先前所有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感觉几乎同时都消失了。厌食、困
乏、酸懒、恶心通通不见了。她一直在安慰自己,那是因为这两天自己突然身遭
变故,什么都顾不上了。特别是被这几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折腾的太狠了,自己从
身体到神经都麻木了。
可现在的现实并非如此。楚芸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其实是更加敏感了,似乎
对异性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望。而且这种欲望完全不受自己的意志支配了,即使
是赤身裸体地面对这个被叫做龙哥的恶魔般的黑老大,这种让人脸红的欲望也会
不知羞耻地频频冒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怀孕时那无时不在的天然反应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消失了?
难道只是药物的作用吗?难道是……
楚芸浑身冒汗,虽然再次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思绪,但这一次好像无论如何也
压不住了。这两天几次三番冒出来的那个巨大的疑问终于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海
里:「我肚子里的宝宝到底怎么样了?」
楚芸终于忍不住再次哭的梨花带雨。要是腹中的胎儿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
她身体里残存的最后一丝活下去的勇气也就随着灰飞烟灭了。
她无声地哭得死去活来,却丝毫不敢弄出一点点的动静,生怕惊动了身边的
这个恐怖的魔王,使自己再次陷入无休无止的狂暴之中。
她默默地流着眼泪,枕头都被濡湿了一大片。哭着哭着,眼皮越来越沉。这
两天她经受的肉体和精神蹂躏已经远远超出了她一个弱女子的生理承受极限。她
觉得自己实在是撑不住了,所有的恐惧和绝望都渐渐离她远去。眼皮越来越黏,
呼吸越来越弱。不一会儿,在微弱的晨曦中,她均匀的呼吸竟融入了身旁那个男
人高一声低一声的鼾声之中了。
第94章
ZX国与B国界河B国一侧的大溪镇。这里是B国南部山区的重镇,也是B
国势力最大的毒枭登敏控制区的核心地带。
镇子中心一座高大的建筑里灯光昏暗,半敞的大门里面传出低沉震耳的打击
乐声。这是一家在当地非常有名的夜吧。此时大厅里面人头攒动,穿着暴露的吧
妹花蝴蝶般穿梭在吧台与客人中间,一边不停地与喝的醉醺醺的客人们打情骂俏,
一边给他们送去各种五花八门的饮料。
吧台对面的舞台上,两个妖艳的年轻女子两点尽露几乎全裸着卖力地跳着钢
管舞。台下不时响起男人们色迷迷的叫好声,舞女的脚下飘散着花花绿绿的钞票。
吧台一侧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落着一个宽大的包厢。包厢外两个黑衫短打
的彪形大汉站立两旁,眼睛警惕地不停四下打量。
包厢的后墙一侧是一扇落地长窗,挂着厚重的窗帘,窗外就是默默流淌的大
浊溪。包厢里面没有亮灯,只点了两只摇摇曳曳的蜡烛,里面的情形若隐若现。
这个位置看似僻静,其实是整个夜吧里面视线最好的位置,整个酒吧和舞台
上的一切都历历在目,一览无余。
这个角落浓重的肃杀之气与咫尺之遥的狂躁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不远处那些狂饮逍遥的人们谁都不会悄悄朝这里偷窥,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
这是方圆几百公里的主宰登敏的专座。不管他本人是否在包厢里,来此销魂的人
们都知趣地对这个角落敬而远之。
此时,这位金三角后起的无冕之王正坐在舒适的沙发里,在摇曳的烛光下小
口呷着琥珀色的洋酒,时不时心不在焉地瞟一眼外面舞台上香艳的表演,和他身
边的一个穿着当地人服装的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这个方脸平头不苟言笑的壮硕男人正是ZX国陆军少校披侬。他是登敏的座
上宾。他的军营就在界河的对面,所以他是这里的常客。
登敏抿了口酒,笑眯眯地对披侬说:「老弟,恭喜你啊!」
披侬一楞:「恭喜我什么?」
登敏嘿嘿一笑:「还是你们拿枪杆子的厉害啊,小拇指轻轻那么一动,就把
颂韬这么个不可一世的大佬给掀翻了。」
披侬瞟了一眼外面舞台上蛇一样扭动着的白花花的酮体,轻轻地摇摇头道:
「嗐…和我有什么关系?还不是照样在这里巡河卖苦力。」
登敏示意站在门口的侍者给两人都斟上酒,然后挥手让他退出门外。他端起
酒杯啜了一小口,翘起二郎腿换了个话题:「最近去看过我们的女人吗?」
「我们的女人?」披侬一时没有明白登敏的意思。
登敏嘴角露出猥亵的笑容,双手抱在肚子前面比划了一下道:「枫奴啊!你
忘记了吗?她肚子里怀着的咱们俩的娃哦!」
「噢……」披侬点点头,随手点上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轻轻吐出一串
烟圈,面无表情地说:「还真有些日子没去看她了。上次见到她快一个月了吧。
那时候她那肚子就大的像口大锅了,趴在她身上想肏她都快够不着小骚屄了。
「登敏吃吃地笑道:」你老弟真是痴心不改啊!什么样的漂亮女人找不到?这么
一个屄都快被人肏烂了大肚子女人你还念念不忘,就因为她是警察?「
披侬鼻子里哼了一声,端起酒杯狠狠地呷了一口道:「我恨不得肏死她!居
然敢查我!」
登敏嘿嘿一笑,端起酒杯和披侬碰了一下:「人家不就是例行公事地查了你
一下嘛,又没动你一根汗毛。你都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也该解气了吧!再说,
过不了几天,她就是你孩子他妈了……」
披侬和登敏对饮了一口,仍然恨恨地说:「解气?要不是龙老大手快把这个
贱人拿下,我还真可能就栽在这臭娘们手里了。我可没这么容易放过她!」
登敏抬眼瞟了他一眼道:「那你准备怎么样?难不成把她千刀万剐?」
披侬撇撇嘴道:「用不着千刀万剐。让她这辈子千人骑万人肏就够了。我要
让她慢慢地品味终身为奴的滋味,让她后悔此生生为女人,后悔和我披侬作对!」
登敏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话里有话地问:「龙老大肯把这个女警官交给你
处置吗?WY头牌警花哦!再说他自己和枫奴也有算不完的帐呢!而且,好像有
一阵子他没有邀请我们去看枫奴了。她肚子里装着的可是我们两个人的娃娃哦!」
披侬把杯中酒一干而尽,不假思索地说:「他最近忙的四脚朝天。WY城里
这一变天,他正在忙着重新布局,要卷土重来呢!」
登敏转了转眼珠,慢条斯理地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喝完,点点头说:「是啊,
最近他的出货量差不多翻了一番。所以要辛苦你老往我这里跑了。」
说到这里,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颂韬这一倒台,
肯定要天下大乱。不能不早做谋划啊!」
说完他放下酒杯,拍拍披侬的手说:「好啦老弟,不要空发感慨了。你多长
时间没动荤腥了?今天老哥带你开开荤怎么样?」
说着也不等披侬答话,拍手叫来了侍者道:「听说你们老板新弄来几个个山
里妹子,货色不错,带我们去看看吧!」
侍者眼皮都没有抬,低声答了声「是」,转身引着二人出了包厢,打开吧台
旁边的一扇小门,弯腰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小门在二人的身后关上了,侍者留在了门外,那两个彪形大汉像两尊门神一
样,一边一个守在了门边。
两人一进门,已经有一个主管模样态度谦恭的中年人在恭候他们了。门里别
有洞天。一进门就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大厅的中央用高大明亮的玻璃隔出了一个
封闭的空间,这就是传说中的「鱼缸」。
鱼缸里面由低到高修着坡状的阶梯,阶梯上三三两两坐着十几个比基尼美女,
看样子都只有十几岁。她们一个个搔首弄姿,向围在玻璃墙外面的男人们展示着
自己年轻姣好的身体。
登敏和披侬站的位置是在鱼缸的一侧,可以清楚地看到玻璃里面的情形,但
站在另一侧的人们却看不到他们。
那个衣着考究的中年主管一边小心翼翼地陪同登敏和披侬挨个端详着鱼缸里
面的姿容各异的女人,一边还分心倾听入耳式耳机里面不时传来的指示。
草草看了几眼,那主管就适时地凑到登敏的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登敏点点
头,示意披侬一起跟着中年男人转身进了旁边的一扇小门。
一进门一股脂粉气扑面而来,迎面就看到一大群女孩子,和外面的女孩子一
样年轻漂亮,但比外面的人数要多得多。
这里面显然是个休息厅,沿墙四周都摆着舒适的皮沙发。屋里的女孩子们看
到他们几个男人都是无动于衷。有的慵懒地窝在沙发里摆弄着自己的指甲、头发,
连眼皮都没抬,有的懒洋洋地伸胳膊伸腿,看样子是刚刚从外面的鱼缸里面出来。
还有的在细心地整理自己身上的比基尼,大概是马上要到外面的鱼缸里向男
人展示自己的身体。
登敏瞪大眼睛在屋里扫视了一圈,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那中年主管早就看
在眼里,笑眯眯地碰了碰他的胳膊,把他的目光引向了屋子最远处的一个角落。
登敏和披侬把目光转向那个角落,发现那里昏暗的光线下,一张长沙发上并
排坐着两个看样子只有十五六岁的稚嫩生涩的女孩。
这两个女孩和屋里的其他女孩明显不同,她们面露腼腆,甚至有些惶恐。她
们的穿着也比其他女孩要保守一些,不是三点式的比基尼,而是连体的紧身泳衣。
从她们坐在沙发上略微有些僵硬的体态来看,她们对这房间里浓厚的淫靡气
氛完全不适应。
登敏看到这两个女孩子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向那边迈开了脚步。披侬也像
发现了猎物的猎犬,瞪大眼睛一步不落,那中年主管见状,微微一笑,忙不迭地
跟了过去。
吸引登敏和披侬的不仅是两个女孩子清丽的面容和生涩的表情,他们的眼睛
都死死地盯在女孩光滑纤弱的手腕上。和屋里所有其他女孩不一样的是,这两个
女孩子的右腕上各带着一只翠绿的手镯。
作为这里的常客,登敏和披侬都非常清楚地知道这翠绿手镯的含义:只有经
过这里老板亲手验证过的处女才可以在这间屋子里戴上这样的手镯。
虽然这个场所在整个大溪镇乃至方圆几百里之内都是以美女如云而闻名的,
但绿手镯出现的频率却并不高,更不要说一下同时出现两个。
两个人喜出望外地走到女孩跟前,两个女孩都惶恐不安地缩紧了身子。登敏
刚要身上去拉他面前的女孩子,谁知原先跟在他身后的披侬却抢上一步,一把将
这个女孩子抓在了手里。
登敏心中暗暗一笑,心说这老兄也太猴急了一点。刚伸手拉住另一个女孩冰
凉的小手,却马上又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因为他听到了身旁的披侬急促沉重的呼
吸。
他下意识地转脸朝披侬那边一看,不禁也吃了一惊。原来披侬手里抓着的那
个女孩子虽然只有十五六岁,模样青涩,但那眉眼和面容轮廓竟有几分神似蔓枫。
登敏不相信地端详着这个女孩,却见披侬一手重重地捏弄着女孩稚嫩的脸庞,
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不停地摩挲着她手上戴着的镯子,眼睛却紧紧盯着她微微发
抖的身体,沉声问道:「真的没拆过包……」
女孩惊慌失措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摆脱披侬铁钳般的大手。站在一边的中
年主管见状赶紧上前赔笑道:「这是刚刚从深山区弄来的雏儿。没见过世面,让
您见笑了。」
他看看披侬和登敏的脸色,继续笑容可掬地说:「我们老板亲手验过的,十
几个里面挑出来这两个,您放心,绝对是没开苞的。」
披侬似乎不相信地哼了一声,一把将小女孩推到在沙发上。女孩低低地惊叫
一声,刚要翻身爬起来,却被披侬伸出满是黑毛的大手一把按住。
在小女孩呜呜的惊叫挣扎中,披侬伸出一根粗硬的手指,勾住女孩裆下那一
条窄窄的布条,猛地向一边拉开。
登敏和披侬同时瞪大了眼睛。只见两条白嫩的大腿尽头呈现出一个微微起伏
的肉丘,肉丘上覆盖着一层纤细的绒毛,中间是一道窄窄的裂缝。
女孩似乎被吓傻了,仰在沙发里浑身发抖,一动也不敢动。
披侬的喉咙咕噜咕噜蠕动了两下,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剥开了女孩胯下
那两片稚嫩的肉芽,撑开了那道紧窄的裂缝。
登敏和他手里抓着的女孩都看呆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披侬的动作。那个中年
主管略一迟疑,苦笑一下,伸手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支手电,默默地交到了披侬的
手里。
一道雪白的光柱射向女孩敞开的胯下,顷刻间就水银泻地般弥漫了被撑开小
口的粉嫩肉缝。肉洞深处隐隐有白光一闪,披侬嘴角一挑,满意地松开了手。
他回手仍抓着女孩的手腕,把她拉了起来,揽在自己的怀里。一边搂紧她瑟
瑟发抖的身体,一边朝登敏满意地点了点头。
登敏呵呵一笑,顺手拍了拍自己怀里的小女孩不算丰满的小屁股,朝那中年
主管道:「告诉你们老板,这两个我们包了。老规矩,记我的账。外面有车,送
到我那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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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溪镇郊外一座黑沉沉的大宅深处,登敏笑嘻嘻地领着披侬走进一间光线幽
暗的房间,房间里面除了两张沙发,地上铺着地毯,基本上没有别的什么陈设。
他们刚刚在沙发上坐下来,外面就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
房门一开,几个黑衣大汉簇拥着那两个小女孩走了进来。两个女孩显然没有
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畏畏缩缩,满脸惊恐。
两个小女孩被拥到登敏和披侬的跟前,登敏伸手抓住他先前看上的那个女孩,
一把拉到自己怀里,捏住她的脸颊仔细打量着说:「真的是嫩的能捏出水啊!哈
哈,老子今天有的玩了。」说着,他搂着那小女孩就要起身,还不忘转头对披侬
坏笑着说:「房间在哪里还记得吧?老弟别客气,就当这里是你家,一定要尽兴
哦!」
披侬也跟着站起身,把那个神似蔓枫的小女孩搂在怀里,嘴角露出一丝淫笑:
「多谢老大了……」
披侬话音未落,被他揽在怀里的那个小女孩忽然抬起头,怯生生地央求道:
「大叔,不要把我和妹妹分开好不好?」
「嗯?」登敏听了小女孩的话,眼珠一转,低头看看自己怀里的少女,用好
奇的口气问道:「哦,你们俩是亲姐妹?」
登敏怀里那个女孩忙不迭地点头,还怯怯的望了对面那个女孩一眼。
「那你是姐姐喽?」披侬饶有兴致地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问道。
「是。」那女孩点点头低声答道。
「那你想好了,一定要和你妹妹在一起玩吗?」披侬坏笑着问。
「嗯,我们一直就在一起的。出来的时候妈妈还告诉我照顾好妹妹,不要让
她一个人乱跑。」
嘿嘿……登敏和披侬一起笑了。登敏挤眉弄眼地对那有几分神似蔓枫的小姑
娘说:「那你知道我们叫你们过来干嘛吗?」
小姑娘想都没想,用稚嫩的口吻说:「老板说,让我们来陪大叔玩一玩。我
们虽然刚来,还在学习,不过我们已经看了两天了,我们学的很快的。我们一定
会陪大叔玩的高兴的。」
哈哈……登敏和披侬对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登敏笑着手指披侬怀里的小
女孩说:「好,说的好。大叔这就教你们。你们一定要乖哦。大叔包你们马上就
学会。」
说完,他兴奋地拍拍自己怀里那个小女孩的屁股说:「好啦,现在咱们就开
始,你们先把衣服都脱掉吧!」
「脱衣服?」两个少女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们俩都只穿了一件连体的紧
身泳装,再脱掉就一丝不挂了。她们做梦也没有想到,接客的第一件事竟是让她
们脱光衣服。
那个姐姐在披侬的怀里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双手用力推着披侬那只铁铸般的
粗壮臂膀,慌乱地大叫:「不要……我们不要脱衣服……」
「嘿嘿,不脱?不脱作什么婊子!」披侬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伸手到少
女的胯下,一根粗壮的手指勾住泳衣裆部的那细窄的布条,用力一拉。砰地一声,
弹性十足的泳衣竟被他生生抻开了,变成两片布片,挂在小姑娘白嫩的身体上。
小姐姐顿时吓得大哭,妹妹见状也跟着嚎啕大哭起来。登敏的动作更快,双
手抓住妹妹泳衣的肩带,向两边拉开,用力向下一拽,像剥香蕉一样,瞬间就把
那小妹妹剥得光赤条条一丝不挂了。那白嫩嫩的身体瑟瑟发抖,胸前一对不甚起
眼的小鼓包,白花花的平坦小腹下面一道幽深的沟壑,让人看得想入非非、垂涎
欲滴。
披侬也不甘示弱,轻轻地一扬手,小姐姐身上那件轻薄的泳衣就落在了地毯
上。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一手抱在并不丰满的胸前,一手护住裆下幽
谷,白花花的裸体在披侬的怀里不停地扭动挣扎。
两个女孩同时一边大哭一边像条出水的鱼儿一样不停地挣扎,小巧白嫩的身
子在两个男人的怀里左冲右突,眼看就要控制不住了。登敏吃力地抓住妹妹滑溜
溜的身子,气喘咻咻地喊道:「他奶奶的,这么不懂规矩,老子今天要替你们老
板好好管教你们,让你们这两个小婊子知道怎么伺候客人。来人啊,都给我捆起
来!」
旁边围观的登敏那些手下早就等不及了,他发了话,他们一拥而上,不知从
哪里拿出两条绳索,七手八脚地把两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女孩都结结实实地五花
大绑起来。
登敏挥挥手,那群汉子从房梁上放下两个钩子,钩住两个小女孩被捆在背后
的双臂,把她们脚尖踮地吊了起来。
两个小女孩肩并肩赤条条地吊在屋子中央,都被吓得魂飞魄散,不顾一切地
放声大哭,四条白白的大腿不停地扑腾。登敏见了,冷笑一声:「还不老实,给
她们加点码!」
登敏的手下闻风而动,又拿出两条绳索,分别绑在两个小女孩的腿弯上,然
后搭上房梁,嗤嗤地拉了起来。转眼间,两个小姑娘各有一条腿被斜斜地吊起,
只剩一只脚勉强踮地,身上顿时没有了挣扎的力量,嫩生生的私处也完全暴露了
出来。
登敏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伸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两个小姑娘的胯下,得
意地对她们说:「怎么样,这回老实了?这叫金鸡独立。你们乖乖的,大叔包你
们舒服!」
两个小姑娘都吓傻了,全都哭的梨花带雨,那个小姐姐泪流满面地哀求登敏:
「大叔,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求大叔放我们下来吧……我们
乖乖听话……」
登敏嘿嘿一笑:「现在知道乖了?可你们刚才不乖,就要受到惩罚哦!现在
我要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乖了,要是真的话,过会儿肯定放你们下来。」说完和
披侬交换了一个诡秘的眼神,对他的手下吩咐道:「来,给这两个小婊子洗干净。」
登敏的那帮手下显然早有准备,他刚吩咐完,转眼间他们就端上来两盆温水,
分别杵到了两个小女孩的胯下。登敏和披侬相视一笑,一人一个搂着两个小姑娘
纤弱的腰肢,披侬先是迫不及待地扒开那个小姐姐的大腿,撩起温水,在她稚嫩
的私处仔细地搓洗起来。登敏也不含糊,分开妹妹胯下细窄的肉缝,把盆里的温
水撩了上去。
随着咯吱咯吱的声响,两个小姑娘被他们搓弄的浑身发抖。但有了刚才的教
训,她们再也不敢大声哭闹,只是「妈呀……妈呀……」的低声呻吟。不一会儿,
两个女孩的胯下都被搓的白里透红、鲜活水嫩了。
披侬先耐不住性子了,从旁边的男人手里接过一条洁白的毛巾,仔细地把小
姐姐白嫩无毛的私处擦的干干净净。然后扑腾一声跪在地上,一手揽住女孩结实
的小屁股,一手扒开她胯下潮乎乎的肉缝,不管不顾地把鼻子贴了上去。
小姐姐吓得呜地又哭出了声,浑身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可就是一动也不敢
乱动。披侬深深地呼吸了几口少女蜜穴中那略带腥骚的芳香气味,转脸对登敏说:
「他奶奶的,不知是谁给枫奴开的苞。可惜到老子手里的时候都已经被龙老大的
人肏成熟茄子了。今天借老兄的光,就拿这小婊子过过瘾吧。」
他话音刚落,还没有等到登敏答话,两个小女孩却同时惊叫了起来。披侬定
睛一看,原来登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胯下一条黑
乎乎暴胀硬挺的大家伙,一手扶着,正朝着妹妹露出得意的淫笑。
披侬见状,也赶紧脱掉了裤子,亮出了自己的家伙。两个小女孩这时才知道
等着自己的是什么。顿时吓得脸色惨白,疯了一样哭闹挣扎起来。
可这个时候哪里还由得了她们。两个红了眼的男人一人抓住一个赤条条吊在
房梁下的女孩,转了个角度,把她们摆成脸对脸的姿势,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登敏采用的是背入式。他从背后搂着妹妹的细腰,挺起硬邦邦的大肉棒,朝
女孩的胯下顶了上去。
披侬却是从小姐姐的正面贴上去的,这样,他可以看清楚她的面容和表情。
他一只铁臂紧紧箍住少女的腰肢,两人的胯部紧紧贴在了一起,一条青筋毕
露的大肉棒不由分说顶在了女孩细窄的肉缝中央。
女孩热乎乎的身体无助地挣扎着,嗓子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凄惨的惊叫。可披
侬丝毫不为所动,那条硬邦邦的大肉棒狠狠地顶开紧窄的肉缝,一点点的向湿热
紧致的肉洞里面挺进。
小姑娘全身几乎悬空,四肢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下身一阵阵传来的撕心裂肺
的感觉疼的她喘不过气来,只能哎哟哎哟的惨叫。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被一只
铁钳般的大手一点点撕裂,而她自己却完全束手无策。
忽然,她凄惨的呻吟中增加了几分惊恐,因为越过眼前那宽厚的肩头,她看
到了被吊在对面的妹妹。只见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大把握住妹妹胸前那对青苹果似
的乳房,一条高高吊起的大腿下面,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根小擀面杖粗细的大肉棒,
正一点点地插进妹妹的身体。
她似乎也看到了自己胯下的情形,她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也正在把一条同样
恐怖的大肉棒插进自己的私处。她简直无法想象,那么粗的家伙怎么能插进自己
大腿根处那小小的洞穴。
可来自胯下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是真实的,她想,自己那见不得人的地方一定
是被这个大叔撕裂了。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忽然,胯下的疼痛停了下来,她发现
搂着自己的大叔的呼吸似乎平缓了下来。她心中暗暗舒了口气,庆幸自己闯过了
鬼门关。
可她想错了。披侬的大龟头此时已经完全没入了小姐姐的蜜穴,他已经感觉
到前面那一道绷紧的屏障。他知道,最销魂的一刻来到了。
披侬稍稍缓了缓劲,调整了一下呼吸,猛地向上一拱。哇地一声撕心裂肺的
惨叫,小姑娘赤条条的身子先是一下绷紧,紧接着就渐渐地松软了下来。
披侬只觉得大肉棒势如破竹,冲破了最后的屏障,一路畅通无阻地全部插入
了紧绷绷的肉穴。他喘了口气,慢慢地把肉棒退出半截,再一挺腰,噗地一插到
底,一股令人舒坦到战栗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这让他浑身的肌肉都充满了力量,
抱住怀中这个软绵绵白嫩嫩的裸体,不紧不慢地抽插了起来。
在他的背后,登敏也突破了妹妹的肉穴里面那道脆弱的屏障,正抱着赤条条
瘫软如泥的小姑娘抽插的如醉如痴。
随着两条大肉棒不停的进进出出,两条高高吊起的白花花的大腿下面,小股
的浓浆拉着长丝、带着湮红的血迹顺着白皙的大腿点点滴滴淌到了厚实的地毯上。
第95章
WY城中心区一座现代化的摩天大楼里灯火辉煌,穿着讲究的男男女女忙忙
碌碌。三十二层的一间宽敞的办公室里,宽大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心神不定的
年轻男子。
他坐立不安,一会儿坐在电脑前无聊地瞟上两眼,一会儿又烦躁地看看自己
的手机,一会儿实在坐不住,站起身来,踱到落地窗前,漫无目的地看着下面的
车水马龙。
他面容憔悴、焦躁不安。嘴里不时喃喃自语,却又不知所云。这个举止失态
的男人正是楚芸的丈夫克来。
自从接到那个神秘的电话和邮件,确定了楚芸确实是被人绑架了之后,克来
就一直处于一种不知所措的无助状态。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种只有在电影情
节中才能见到的厄运会真的落在自己的头上。
楚芸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弱女子落在贩毒集团的手里,而且她腹中还刚刚怀
上自己的骨肉,她会遭遇什么样的折磨,他连想都不敢想。
更可怕的是,不管花多少钱他都不在乎,只要能赶紧把楚芸赎出来。可是绑
匪提出的交换条件不仅仅是天价的赎金,还有自己根本无法满足的政治条件。这
让他迷惑不解,不明白这到底是伙什么人,也让他真正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和无助。
自从给绑匪留下那个要求面谈的信息之后,克来就发疯似的不停刷新自己在
BBS里的留言箱,几乎一天一夜都没有离开电脑。
最后还是父亲和小姑妈一起过来,强迫他休息了一会儿。他起来后,父亲又
亲自苦口婆心地劝慰他,要他尽量把心态放平和,否则不但救不了楚芸,最后连
自己都会一起搭进去了。
当着克来的面,父亲告诉他,营救楚芸的事就交给茵楠、他和沙纹来处理,
由茵楠牵头。并再三嘱咐他,一定要听小姑妈的安排。
父亲一走,小姑妈就马上让克来正常去上班,由沙纹和他的人随时跟进事态
的发展。
克来明白小姑妈的好意,知道她是希望自己换个环境,清醒一下头脑,摆脱
目前这种昏头昏脑近乎歇斯底里的状态。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确实救不了
楚芸。所以,尽管他一万个不情愿,还是听了茵楠的话,休息过后就到公司来上
班了。
他人虽然离开了家里,但心思却仍然完全在楚芸的身上。虽然写字台上堆满
了同事送来急需处理的文件,但他连碰都懒得碰,甚至连坐都坐不住。
他像患了强迫症一样,隔几分钟就会拿出手机来看一下,然后又失望地放下。
眼看快到下班时间了,还没有任何新消息。
他几次想拨电话给沙纹,但最后都放弃了。因为他知道,如果沙纹那里有了
新的消息,第一个就会通知他。没有电话就是没有消息。打电话过去也是自讨没
趣。
叮铃铃一阵电话铃响,克来一个激灵,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一看,并
没有来电提示。他失望地关上手机,刚要装回口袋里,马上又停住了。明明还有
铃声在响,并不是他的幻觉。
他再次打开手机,确实没有来电。他有点蒙了。忽然他意识到,是桌子上的
电话在响。顿时泄了气。大概又是哪个没眼色的同事来电话和自己商量公司的事
情吧。
桌上的电话铃顽强地响着,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克来叹了口气,磨磨蹭蹭
地走到办公桌旁,不情愿地抓起话筒。
话筒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克来先生,请你赶紧回家来。」对方说完这
句没头没脑的话就没有下文了。
克来心中一动。他听出是沙纹本人的声音,赶紧追问了一句:「有新消息?」
对方似乎略微沉吟了一下,语调平静地说:「你回来一趟吧,家里有事情须
要你处理。」
克来的心砰砰急跳了起来,只说了一个「好」字,放下电话,急匆匆地拿上
外套,叫上保镖兼司机,急奔车库而去。
一进家里的院门,没等车子完全停稳,克来就冲了下来。进了客厅,见沙纹
正等在那里。他看了一下沙纹的脸色,看不出喜忧,忙问道:「怎么样,有新情
况?」
沙纹并不答话,只是向克来点首示意,转身就领他进了书房。
书房里的电脑开着,克来凑近一看,正是那个BBS的页面,上面有一封打
开的私信。信中只有简单的一句话:二日内棉波面谈,只准一人。
克来看看沙纹:「什么意思?他们这是要我们去面谈?我去!我马上去……」
沙纹似乎并不像克来那么激动,他按住克来的肩头平静地说:「克来,别着
急,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有什么不简单?他们让我们去棉波!我带钱过去,去把楚芸接回来!」
沙纹看着克来急赤白脸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连连摇头。
克来有点急了,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正要争辩,外面车响,紧接着门口
响起了轻捷的高跟鞋的声音。门一开,进来的是茵楠,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
克来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赶紧让开座位,让茵楠坐到了电脑前。
茵楠一面放下手里的包包,眼睛却早已盯住了电脑屏幕。这短短的一行字她
看了足足有三分钟,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
克来大气都不敢喘,看着茵楠脸上的表情变化。当看到她的目光离开了电脑
屏幕的时候,他急不可耐地说:「我去,我去赎楚芸!」
茵楠看了看克来,又看了看沙纹,尽量放缓口气对克来说:「克来你不要着
急,你看清楚,他们只是答应谈条件,不是去赎人。」
「谈条件我也要去!我去最合适,楚芸是我老婆,我必须去!」
茵楠并没有马上说话,她漂亮的嘴角露出一丝苦涩,悄悄和沙纹交换了一个
眼神,字斟句酌地说:「克来,你一定要冷静。去和绑匪谈条件,你是最不合适
的人选。」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合适,还是最不合适?」克来几乎要爆发了。
沙纹接过话头苦笑着说:「克来你冷静想想绑匪提出的条件,想想他们为什
么会绑架楚芸?」
「为什么?」克来茫然地问。
「因为她是西万家的长媳。如果你贸然单枪匹马地跑到他们的底盘,岂不是
自己送上门去?恐怕不但救不了楚芸,连你自己都要搭进去。」
「为什么?」克来觉得自己的脑子一下忽然不够用了。他想不明白沙纹是什
么意思。
茵楠见克来的脑子已经全乱了,轻轻叹口气,耐心地对他说:「大哥家的下
一代都在国外发展,你现在是西万家族实际上的长子,你觉得你和楚芸哪一个分
量更重一些?你现在有重重保护,他们碰不到你的一根汗毛。如果你单枪匹马地
跑到他们的底盘上去,你认为他们会放过你吗?你要是在他们手里的话,他们岂
不是更要漫天要价了吗?」
克来的脑子终于开始清醒了。想一想小姑妈说的确实有道理,自己真是昏了
头,一心只想着去救楚芸。可自己真的那样冒冒失失地闯进去,不但救不了楚芸,
还会弄巧成拙、把自己也搭进去,结果是越陷越深。
「那怎么办?」克来瞪着两只失神的眼睛看着茵楠。
茵楠轻轻拍拍克来的肩膀,示意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又请沙纹也坐下。
她稍稍沉吟了一下,放缓口气说:「三哥正在主持爱国党高层紧急会议,会商这
两天向国王和法院抗争的事情。我们反对一党一票的释宪要求已经提交给宪法院,
明天安排觐见国王,在郊区聚集的橙巾团已经接近十万人。现在大家都忙的不可
开交。
我刚从那边过来,那边的会可能还要过一会儿才能结束。我们先商量个应对
办法,等三哥回来再请他定夺,你们看怎么样?「
在座的另外两个人都默默地点了点头,一时大家都陷入了沉思,书房里一片
沉寂。
几分钟后沙纹先打破了沉默,抬头看了看茵楠,又看了看克来,沉声说:
「还是我去一趟。」
「就你自己去?」克来急忙插嘴。
沙纹点点头说:「他们说的很明确,只许去一个人。再说我们是去谈条件,
又不是去抢人,一个人就足够了。」
略一停顿后他接着说:「绑匪的目的是钱。我不是西万家族的成员,算是局
外人,因此不会有什么人身安全问题。这一点你们可以放心。」
他说到这里,茵楠沉思着点点头说:「看来也只有辛苦你跑一趟了。不管怎
么样,这次是去和心狠手辣的毒贩绑匪打交道,我们一定要思虑周全,确保人身
安全是第一位的。」
沙纹点点头说:「这个你们放心,我心里有数。现在关键是定好我们的谈判
底线和谈判策略。我估计我明天一早就得动身。」
「越快越好!」克来忍不住插了一句。
沙纹点点头说:「那边的路这两天找楚芸我跑了几趟,高速公路只到浅山区。
再往北走就都是山路了。棉波在深山区,紧靠着界河。我们对那里人生地不熟,
下了高速就要找当地的车,搞不好要一整天才能到那里。时间已经很紧张了。」
茵楠似乎没有注意他们在说什么,静静地坐在那里,面沉似水。过了好一阵,
她才慢慢地说:「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我昨晚见了差猜警监,他正在秘密调
查那个神秘的虐警AV片。
你们知道,虽然WY警局的中高层基本被紫巾团把持,但还是有相当多的基
层警员对这种政治上的偏向是颇有微词的,尤其是当涉及警员本身的利益、特别
是人身安全的时候。蔓枫的神秘失踪案不明不白地结案搁置,WY警界内部就一
直有争论。据说类似的案子还不止这一起。
这次这个虐警AV片在地下市场公然流出,据说在WY警界震动不小,尤其
是缉毒警员要求重启调查的呼声很高。虽然在军事政变的大气候下被暂时压制,
但在基层警员中其实仍然是暗流涌动。
差猜警监已经联络了一批WY警局内的警员,主要是蔓枫的同事,在循着A
V片的线索暗中调查蔓枫失踪案。
据差猜先生说,他们已经找到了片子的源头,是来自星洲的一个地下网站。
这家网站以经常推出冲击力极强的色情片而闻名。据说这次的虐警AV的下载量
已经接近百万级。
据传这家网站和星洲及周边国家的黑社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才会有这
么多如此骇人尺度的片源。有人猜测,其实它就是黑社会的敛财渠道之一。
星洲警方曾对这个网站多次打击,但它的主服务器的确切位置非常神秘,所
以一直禁而不绝。
差猜的人目前正在摸排这家网站的资金走向,试图弄清它的真实背景。希望
抽丝剥茧,找到与蔓枫失踪有关的蛛丝马迹。他们目前的调查范围覆盖了星洲和
周边的几乎所有国家,包括ZX、B国、LS甚至大马、爪哇等。其中龙坤是重
点监控对象之一。
龙坤的老窝虽然被扫平,但他本人却侥幸逃脱。蔓枫是这几年ZX扫毒的主
导者之一,所以她是龙坤最恨之入骨的人。因此,龙坤也是蔓枫失踪最大的嫌疑
人之一。「说到这里,茵楠看了看克来和沙纹,用忧虑的口气说:」所以,沙纹
先生此行还是非常凶险的。你既然要独入虎穴,这个情况一定要知道。一定要小
心行事你到了那边一定不要去打听和蔓枫有关的任何消息。就是有人有意无意提
起,你也不要表现出关心。万一真有什么蛛丝马迹,你暗地记下来,回来告诉差
猜警监,让他们设法去查。总之,你的人身安全是第一位的。「沙纹点点头道:」
好的,我有数了。到了那边如何自处我自有分寸。现在须要马上把谈判的底线定
下来,正是最重要的事情。「
茵楠点头道:「好的。我看,我们先把大的原则定下来,然后再商量细节。」
沙纹和克来都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她,等她的下文。
茵楠看他们两人都没有异议,抬手撩了撩垂下的秀发,不急不慢地说:「我
先说说我的想法,你们来补充。」
说着她扫视了两人一眼,接着说:「我看就是两条,第一,救人要紧,凡是
赎金方面的要求我们尽量满足,不和他们讨价还价;第二,他们提出的政治条件
我们无法满足,这一点要和他们说清楚,但态度要和缓,避免因此造成对立情绪。」
沙纹思忖着说:「政治条件方面,实质性的要求我们不能答应他们,但是否
在非实质性问题上可以给他们一些承诺,也算给他们个台阶下。」
「你是说……」茵楠抬头看着沙纹。
「像撤退政府人员这样的条件显然不是我们能够做主的,也只能和他们虚与
尾蛇。不过濛冲的事实在不行的话我们还是可以做些让步……」
「我看沙纹先生这次过去先带一部分赎金,请他们无论如何要善待楚芸……」
克来不等茵楠说完,迫不及待地插了进来。
茵楠看看两人,挺直腰板靠在椅背上说:「好吧,我们仔细商量一下,等过
会儿三哥回来,请他定夺。」
第96章
北部山区靠近界河的一条山势险峻、植被茂密、人迹罕至的大山沟里,靠近
沟底的一座巨大的山岩下面,人眼几乎难以企及的地方,隐藏着几座零零落落的
破旧草屋,外面围着残破的院墙,像是被农民或猎户遗弃的房舍。一条弯弯曲曲
的小路沿着山势蜿蜒而下,穿过房舍,又顺着山势若隐若现,不知通向什么地方
去了。
暗夜中,一辆大马力的重载丰田皮卡只开了小灯,小心翼翼地行驶在山间小
路上。迎面是巨大的山岩,小路似乎已到尽头、前面无路可走了。但皮卡车只是
稍稍减慢了速度,熟门熟路地顺着山势一转,紧贴着黑黝黝的岩壁,驶入一道狭
窄的缝隙,消失在岩壁的后面。
车灯照射到前面破旧的院墙,几个手持AK47的彪形大汉不知从什么地方
钻了出来,拦住了车子,和车上的人简单交谈了几句之后就放行了。
车子驶进院子,见院子里面已经有一辆一模一样的丰田皮卡,停在最里面一
幢紧靠岩壁的房舍门前。几个粗壮的汉子正在一声不响地把车上一些没有任何标
志的木箱搬下来,陆陆续续地扛进屋子里面。
刚进来的车子停在先前那辆车的旁边,车上下来一个小头目模样的汉子,和
正在搬运木箱的汉子低声交谈了几句。他们说话的功夫,他的车上又跳下来两个
五大三粗的壮汉,打开车厢,从里面卸下两个足有半人高的硕大的旅行箱。
小头目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手电,在两只旅行箱上照了照,然后挥挥手,叫来
两个人帮忙,带着他的人推着旅行箱向前面的房舍走去。
那两个旅行箱看来都分量不轻,几个大汉推起来都有些吃力,轮子摩擦着地
面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在夜空中相当刺耳。
旅行箱推进房门,屋里灯光昏暗,一个黑衣黑裤的汉子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们
了。小头目和那黑衣汉子简单打了个招呼,边说话边走向屋子深处的一道摇摇欲
坠的破楼梯,伸手打开楼梯下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径直走了进去。他带来的两个
人推着旅行箱跟了进去,其他的几个人都一声不响地留在了门外。
小门里面,是一道幽深而又昏暗的隧道,两侧都是黑黝黝的岩壁。隧道里隔
不远就有一个黑衣黑裤的大汉手持武器默默地站立在那里。
走了十几步,小头目示意两个手下把旅行箱推进了旁边的一个亮着灯的小房
间,自己继续向隧道的深处走去。
隧道的尽头,是一扇沉重的大铁门,两个黑大汉门神一样站在门边。看到小
头目,他们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轻轻地打开了大铁门。
一进大铁门,里面豁然开朗。虽然仍然灯光昏暗,但竟是一个布置豪华的大
厅。大厅一角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坐着两个面色黝黑的男人,正是龙坤和披侬。
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摆着昂贵的洋酒,他们手里拿着精致的水晶酒杯,一面小
啜,一面在悠闲地聊天。他们显然也刚来到不长时间,杯中酒还没怎么动。
龙坤举起酒杯对披侬说:「老弟这趟辛苦了。这两年多亏了你,要不然我真
不知道怎么才能混下去。」
披侬浅浅一笑,抿了口酒道:「龙哥过奖了。我也要讨生活嘛。没有龙哥照
顾,我还不就是个扛烧火棍的穷光蛋。」
龙坤嘿嘿一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老弟是雄才大略。河防这差事可不是
什么人都能干的哦!」
披侬摇摇头,接过了龙坤的话头:「龙哥才是雄才大略,这两年这么难都闯
过来了。这一趟龙哥进的货不少,我看比平常要多三倍。看来是要大干一场了!」
龙坤向披侬举起酒杯道:「老弟是明眼人,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话说回来,
这还得感谢你们军方啊!你们轻轻一出手就把那个不可一世的颂韬给干掉了,真
是解恨啊!看来我们是要苦尽甘来了!」
披侬也跟着举起酒杯道:「那我就祝龙哥生意兴隆了!我们也能跟着过几天
舒服日子了!」
龙坤一口干掉杯中酒,叹了口气道:「说实话,颂韬虽然倒了,但要回到以
前的好日子也没那么简单。颂韬这几年不是抓了我几个弟兄、抄了我的货这么简
单。他最狠的一手是鼓动山里的农民种经济作物发财。这一着从根上断了我的财
路。
现在好多农民尝到了甜头,要让他们改回来种金苗实在是太难了。真是让人
发愁啊!「披侬拿起酒瓶,一边给两个人的酒杯都斟上酒一边说:」龙哥这两年
和河那边的合作不是很很默契嘛,那边手里有的是货,你愁什么啊?「
龙坤端起酒杯摇摇头道:「颂韬这一倒,市道肯定要大变,人心隔肚皮啊…
…」
说到这里,他正好看到了恭恭敬敬站在门口的小头目。眼神里顿时闪过一缕
兴奋,放下酒杯拍拍披侬的手说:「好啦,不说这些了。老弟好久没到我这里坐
了。货他们一时还捣鼓不完,估计要到天亮了。不如趁这个时间我们轻松轻松…
…」
披侬闻言稍一愣神,抬眼也看到了门口的小头目,顿时眉开眼笑,端起酒杯
猛灌了一口道:「我就知道到龙哥这里肯定有福利。我可是盼了一个多月了,赶
紧上菜!」
龙坤也眉开眼笑地端起酒杯嘬了一口,朝站在门口的小头目做了个手势。那
小头目恭敬地点点头,转身就出去了。
龙坤把手中的酒杯和披侬碰了碰,笑眯眯地调侃道:「WY头牌警花马上就
要变成你老弟孩儿他妈啦,实在是让人期待啊!」
披侬也跟着哈哈大笑,端起酒杯狠狠地嘬了一口。笑声中门外隐约响起了哗
啦哗啦的铁链响声。
两人听到这声响,同时放下了酒杯,四只眼睛都转向了大铁门。
沉重的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黑衣黑裤的大汉手里牵了条黑
黝黝的铁链闪身进来,他的身后,一个雪白的身影四肢着地,扭动着腰肢跟着铁
链爬进了大厅。
那白花花的身影感觉到了大厅里面的灯光,忙不迭地抬头四处张望,当看到
屋中的两个男人的时候,眼中立刻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披侬脸上的笑容渐渐消退了。他放下酒杯,靠在沙发上伸了伸腰。他看清楚
了,被牵进来的光屁股女人是那个早被他玩烂了的弘太太。
弘太太被牵到沙发跟前,她仰起白嫩嫩的脸蛋在龙坤的小腿上蹭了蹭,又凑
过去蹭披侬的裤腿,嘴里柔柔地细声道:「弘奴来伺候主人了……」
她的话说到一半就咽了回去,因为她发现两个男人都好像对她都有点心不在
焉,两双眼睛都仍然紧紧地盯着大门的方向。不用想她也知道他们在看什么。她
恨恨地低哼了一声,腰一塌,半跪半趴地伏在了沙发的跟前。
在两个男人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刚才那个小头目出现在半开的门口,他的
手里也牵着一条黑黝黝闪着寒光的铁链,随着哗啦啦的声响,一个白花花的大肉
团出现在他的身后。被铁链牵拉着,笨拙地向前移动。
那也是一个光屁股的女人,腰粗背厚。她低垂着头,任散乱的黑发遮住脸庞。
四肢吃力地挪动着,圆滚滚的肚子几乎蹭到地面,胸前两只肥硕的大肉团随着身
体的移动摇来摆去,每向前挪动一步都非常辛苦。
披侬的嘴角慢慢挑了起来,伸手从茶几上抓起了酒杯,咕噜喝下一大口,眼
睛仍死死地盯住那被缓缓牵到他近前的身形臃肿的光屁股女人。
小头目把那女人牵到沙发跟前,恭恭敬敬地把手里的铁链交给了龙坤。龙坤
抓住铁链用力抖了抖,猛往前一拽。
女人猝不及防,双臂一软,臃肿的身子身不由己地猛往前一冲,差点跌倒在
地。头一下撞在了披侬的腿上,笨拙地来回晃了几晃,好不容易才稳住了笨重的
身形,但她的头却垂的更低了。
披侬慢腾腾地直起腰来,饶有兴趣地把女人一丝不挂臃肿不堪的身子打量了
一圈,一把抓住她浓密的黑发,把她的脸掀了起来。
那是一张曾让人过目难忘的花容月貌的俏脸。虽然由于身体的变化而有些变
形,但依然能看出她曾经如花似玉的原貌。但那一双原本妩媚的大眼睛里此时流
露出的却是无法掩饰的畏惧。
披侬咕噜咽下一口口水,冷笑着说:「怎么,不认识了?」
龙坤此时也站起身,在女人圆滚滚的大白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道:「没规矩,
连招呼都不会打了吗?」
女人脸上惨白,嘴唇哆嗦着颤声道:「主……主人好……枫奴伺候主人,请
主人发落……」
披侬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换了只手捏住蔓枫略有些浮肿的下巴,又伸手摸
摸她圆滚滚的大肚子和肥硕的乳房,左右打量着说:「蔓枫警官,好久不见,这
一向可好啊?」
蔓枫吃力地仰着脸,眼中露出一丝绝望,喃喃地说:「枫奴该死,枫奴听候
主人发落。」
龙坤看看跪趴在一边的弘太太,又看看四肢颤抖的蔓枫,眼中闪过一丝淫笑,
指着坐在沙发上的披侬道:「都这么乖啊!那主人可要发落了。弘奴、枫奴,你
们俩都过来,一起伺候伺候少校!」
听到龙坤的话,弘太太立刻直起了腰,抢先一头扑到披侬两条大腿中间,挤
开蔓枫,伸手抓住了他腰间的皮带头,轻轻一拽,熟练地解开了皮带扣。
蔓枫被弘太太挤得身子一歪,待看清弘太太已经抢在前面解开了披侬的裤带,
她眼神一暗,也忙不迭吃力地挺起身,挤到了弘太太的身边,肩挨肩地跪在披侬
的脚下。
龙坤见状,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朝站在一旁的小头目使了个眼色,又朝两
个两个争先恐后挤在披侬跟前的光屁股女人努努嘴。
小头目会意,抓起一副寒光闪闪的手铐就走了过去。他一把抓住弘太太的一
只手腕,从披侬的裤腰上扯了下来,又抓住她另一只正在披侬的裆部肆意抚摸的
玉手,猛地撅到背后,喀嚓一声把她的双手铐了起来。
蔓枫的一只手也已经抓住了披侬另一边的裤腰,看到那个小头目的动作,她
浑身一紧,像被烫到一样赶紧松了手。缓缓地直起腰,自动把双手背在了身后,
并把自己光裸宽厚的后背转向了那个獐头鼠目的男人。
龙坤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看着小头目抓住蔓枫背在身后的双手,从腰
里摘下一副手铐,咔地一声把蔓枫的双手铐在了一起。他身子往后一仰,靠在了
沙发上,惬意地呷了一口酒。
蔓枫手被铐在了背后,臃肿的身子更加活动不便。她发现自己这一转身的功
夫,已经落在了弘太太的后面。
弘太太的双手虽然也被背铐了起来,但她的身子灵活得多。这个时候,她已
经扑到了披侬两条大腿中间,顺势用自己高耸的胸脯压住他的大腿,一边用力地
揉搓,一边张开樱桃小口,叼住他半边裤腰,用力甩头往下拽,嗓子里还呼哧呼
哧发出一阵阵令人心动的娇喘。
蔓枫见披侬的半边裤腰已经被拽下一大截,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内裤,也赶紧
凑了过去。她挺着硕大的肚子,不敢和弘太太抢,只好用自己圆滚滚的乳房抵住
他一条大腿,也伸长脖子,叼住他另一边的裤腰,用力往下拽。
弘太太见蔓枫也凑了上来,呼哧呼哧地转过脸,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回
过头更加用力地往下拽披侬的裤子。
披侬笑眯眯地看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跪在自己的脚下,争先恐后地撕扯自己
的裤子。眼睛里露出满满的得意。他惬意地靠在沙发上,悄悄地抬了抬屁股,让
她们把自己的裤子扯了下来。
两个女人松开嘴,不约而同地向披侬露出来的内裤伸过头去。弘太太占据了
正中的位置,一口叼住了内裤的带子,用力扯开。蔓枫只好张开嘴唇,噙住内裤
的一侧,往自己的方向拉扯。谁知弘太太头一甩,两个女人的头砰地撞在了一起。
弘太太猛地转过脸,咬牙切齿地瞪着蔓枫,然后低头一拱,竟一头扎进了披
侬内裤的里面,撅起小嘴、伸长舌头,一路向下面舔过去。
蔓枫被弘太太撞得晕头转向,但又不敢怠慢,只好一边咬住披侬内裤的边缘
用力往下扯,一边用嘴唇和舌头胡乱去舔他内裤下裸露出来的皮肤。
披侬见蔓枫不是弘太太的对手,茫然无措地连拱带舔,却完全不得要领。他
嘿嘿一笑,伸手抓住弘太太的头发,用力把她的头拉起来,用力一推。
弘太太一下失去了重心,扑通一下仰倒在地上。
披侬笑嘻嘻地把自己的内裤往下一褪,两腿一岔,露出胯下黑乎乎一大团丑
陋的肉团,伸手拍拍蔓枫的脸颊,怪声怪气地说:「蔓枫警官,请吧!」
第97章
蔓枫怯生生地抬起脸,看看披侬嬉皮笑脸的表情,眼睛的余光也瞥见了横眉
怒目仰在地上的弘太太。她不敢违抗,垂下眼帘,低低地应了一声:「是,主人
……」忙不迭地把自己笨重的身体磕磕绊绊地挪动到披侬两条岔开的毛烘烘的大
腿中间,深吸一口气,朝那堆臭烘烘的肉团俯下身去。
弘太太在蔓枫的身后慢慢地直起身来,恶狠狠地看着蔓枫白花花宽厚的后背
和肥硕滚圆的屁股,两眼发红,妒火中烧。
蔓枫拖着笨重的身子,吃力地俯身在披侬的裆下。由于双手被铐在背后,没
有支撑,又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她只能把浑圆的肩头抵在披侬毛烘烘的大腿上,
拼命伸长脖子,吐出蒙着一层白霜的香舌,用力地去舔那团臭肉。
披侬笑嘻嘻地欣赏着她笨拙的动作,伸手掀起自己半软的肉棒。蔓枫见了,
不敢怠慢,忙伸长舌头朝他肉棒下面的肉袋舔去。
一下、两下、三下……湿润的香舌一下挨一下舔着。披侬浑身舒泰,直了直
腰,放开了手。软塌塌的肉虫滑了下去,搭在蔓枫的鼻梁上。她不敢乱动,生怕
一不小心会惹脑了这个喜怒无常的恶魔。只好鼻梁上顶着臭烘烘软塌塌的大肉虫,
继续小心翼翼地舔舐下面那一对松弛的肉袋。
龙坤从旁边的沙发上伸长了脖子,看着蔓枫脸上像趴着一条硕大的肉虫,还
在披侬的胯下一丝不苟地舔来舔去的笨拙样子,和披侬一起邪恶地笑了起来。
赤条条跪坐在一边的弘太太看到蔓枫舔的起劲,却气得七窍生烟,几次歪歪
肩膀,想去挤撞蔓枫那臃肿的身躯,可鼓了几次劲也没敢动。她看看龙坤喜笑颜
开的样子,换上一副讨好的笑脸,朝他那边挪了过去,仰起脸嘟起小嘴朝他胯下
扎了过去。
一只粗硬的大手把弘太太挡了回去。她委屈地抬起头,发现龙坤已经站起了
身,手掐着她的脖子把她硬按在披侬的身边重新跪下。
她抬头看去,咫尺之遥之处,蔓枫已经已经舔完了披侬胯下的肉袋,正抬起
头用舌头一点点地托起他半软的肉棒,小嘴一张,香舌一卷,倏地一下就把那大
肉虫一样的家伙吞进了口腔之中,接着,香腮一紧,开始吱吱地吸吮起来。
披侬全身放松地靠在沙发上,被蔓枫舔的快活非常,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大
手,一把握住蔓枫一只来回晃荡的肥硕的乳房,放肆地捏弄起来。
蔓枫被他弄的浑身难受,但又不敢乱动,嘴里拼命地吸吮那条渐渐变硬变大
的肉棒,嗓子里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
弘太太感到自己被这两个主子彻底冷落了,气恼的浑身发抖。这时却见披侬
手腕一拧,把蔓枫白嫩嫩的大奶子拽到她的面前道:「弘奴,你是不是闲的发慌
啊?过来,帮蔓枫警官嘬一嘬奶子,听话的孩子有奶吃哦!」
两个男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蔓枫的乳房被披侬揪扯的生疼,她一边吱吱地
吸吮着口中的肉棒,一边斜眼恐惧地看着那只青筋毕露的大手,嗓子里呜呜地哼
个不停。
弘太太稍一犹豫,眼中掠过一丝狠毒。她仰起脸咬牙切齿地说:「是,主人!」
说着身子向前一扑,张口就叼住了蔓枫紫葡萄般硬挺的乳头,嘴唇狠狠地一搓,
腮一缩,就吱吱地狠嘬了起来。
蔓枫胸口掠过一阵针扎似的疼痛,她呜地闷哼一声,腰下意识地一躬,差点
把口中的肉棒吐了出来。她心中暗暗一凛,偷偷翻起眼皮看了披侬一眼,见他正
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赶紧张大嘴,拼命把那越来越硬挺的肉棒深深地吞入自己的
喉咙深处。
又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胸口传来。蔓枫能清晰地感觉到,弘太太已经不是在用
嘴唇吸吮,而是在用她细小的牙齿来回错动啃噬自己娇嫩的乳头。
蔓枫心头一阵战栗。她知道弘太太对自己恨之入骨,现在这两个恶魔般的男
人又有意冷落她,更加让她疯狂。疯狂中的女人什么事情都可能做的出来。
忽然她胸前一阵钻心的刺痛,接着又是一松。弘太太松开嘴,含含糊糊地朝
披侬叫道:「主人快看,这个烂婊子真的有奶耶!」说着吐出了半截舌头。
披侬转过头瞪大了眼睛,龙坤也闻声凑了过来。蔓枫心头一惊,偷眼瞟去,
见弘太太那油润粉嫩的香舌上真的有一层乳白色的东西在微微颤动。
蔓枫的心像被一把巨大的铁钳紧紧钳住,几乎快要窒息了。这是自己有生以
来第一滴初乳,本来应该是自己无比幸福的时刻,现在却成了自己终生的耻辱。
蔓枫抽了两下鼻子,强忍住马上就要淌出来的眼泪,再次偷偷翻起眼皮,求
饶似的看了看披侬。可他仍然是那副怡然自得的样子,笑嘻嘻地对弘太太说:
「我说能吃到蔓枫警官的奶吧!这是主人给你的福利,好好吃吧!」说着伸出一
只大手,抓住了蔓枫另外一边的乳房,又捏面团一样揉搓了起来。
蔓枫的心沉到了底,她默默地放弃了所有的挣扎的念头,深吸一口气,一心
一意地嗞啦嗞啦拼命吸吮口中的肉棒,只求让披侬尽快尽兴,哪怕是用精液把自
己淹死,也能尽早脱离这让人生不如死的苦海。
俯身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的龙坤这时悠闲地踱起了步子,他一摇三晃地踱到
蔓枫的身后,慢慢蹲下身子。
蔓枫此时正卖力地吱吱吸吮,额头冒出了细密汗珠。她赤条条的身子微微一
颤,因为她感觉到一根粗砺的手指正在肆无忌惮地拨弄自己的后庭。
那手指胡乱拨弄了两下,接着身后就响起了龙坤阴阳怪气的声音:「枫奴你
也是名门闺秀,怎么连屁股都不弄干净?不会是在家里都是佣人伺候擦屁股的吧?」
随着两个男人嘎嘎的怪笑,蔓枫胸脯上又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与此同时她
的心中也隐隐作痛。明明是龙坤的手下半个月都不让自己擦一次屁股,也不让自
己洗澡。这肯定是他的授意,可他现在却拿这个来羞辱自己,真是让人欲哭无泪。
可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龙坤笑过一气后拍拍弘太太光溜溜的屁股,指着蔓
枫脏兮兮的屁股道:「弘奴啊,枫奴这次出门走的急,家里的佣人没有带过来,
就只好辛苦你来帮她打扫打扫卫生了!」
蔓枫胸脯上马上又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刺痛,她疼的几乎叫出声来,她甚至
怀疑自己的乳头是否被弘太太撕裂了。她疼的浑身冒汗,脸憋的通红。但她不敢
吭声,只有更加用力地吸吮那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过了好一阵,那钻心的刺痛才稍稍减退。叼住蔓枫乳房的那张小嘴慢慢松开
了。弘太太气哼哼地直起腰,气哼哼慢腾腾地挪到蔓枫的身后。
披侬一边把自己硬挺的肉棒深深地送入蔓枫的喉咙,一边伸手捞起刚刚被弘
太太放开的那只肥硕的乳房,用力揉搓着说:「蔓枫警官,弘奴都准备好了,你
还磨蹭什么啊?」
蔓枫口中含着粗大的肉棒,香舌在上面胡乱舔着,惊恐地抬眼看着披侬,一
时没弄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但她马上明白过来,慌忙把暴胀的肉棒吐出半截,含含糊糊地祈求道:「主
人开恩,还是让枫奴自己弄干净,来让主人肏吧。」
披侬呼地把铁杵般的肉棒全部捅进蔓枫嘴里,气呼呼地呵斥道:「你以为你
是谁?跑到这里来给老子发号施令来了!」
蔓枫被大肉棒捅的直翻白眼,呛咳不止。拼命吸吮了好几大口才喘匀了气。
这时龙坤砰地朝蔓枫的屁股踢了一脚喝道:「枫奴,少废话,屁股抬起来!
腿岔开!看你那脏屁眼,多给主人丢人,快让弘奴帮你卫生卫生!」
蔓枫闻言,再也不敢多言,一边继续大口吸吮舔弄,一边赶紧塌下腰,颤巍
巍地撅起肥大的屁股,不情愿地岔开了双腿。
弘太太直直地跪在蔓枫的身后,满脸鄙夷地朝蔓枫岔开的大腿中间瞟了一眼,
顿时嗷地干呕了起来。接连干呕了几声之后,她扭了扭屁股仰起脸可怜兮兮地朝
龙坤央求道:「主人,让弘奴来服侍您吧…求您快来肏弘奴吧…弘奴不要给这个
烂婊子舔屁眼……」
龙坤黑起脸着打断了她的央求:「你们都要造反了?学会和主人讨价还价了
吗?」
「不…不…弘奴不敢……」弘太太看到龙坤的脸色,顿时吓得浑身发抖,垂
下头朝蔓枫岔开的双腿中间挪了过去。
一条软绵绵热乎乎的舌头从蔓枫的后庭上匆匆舔过,接着就是一阵阵上气不
接下气疯狂的干呕。
蔓枫的心头战栗不已。她知道自己的屁股有多龌龊。半个多月没有清理过,
排泄后残留的大便在肛门四周都结了痂。她明白,弘太太这一下真的把自己恨到
骨头里去了。但她完全无能为力,只能听凭自己无助地落入黑暗的深渊。
那软绵绵的舌头又舔上来了,这次的力道要大得多,而且在自己的肛门上反
复地舔舐。蔓枫知道,一定是龙坤在一旁虎视眈眈,让弘太太不敢偷懒。
果然,龙坤严厉的声音传了过来:「咽下去,不许吐掉!枫奴在WY城里可
是大名人哦!首相的小姨子、WY头牌警花,让你给她舔屁眼是抬举你呢,呵呵
……」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干呕,紧接着,那条柔软的香舌再次舔了上来。蔓枫的
心简直要碎了,她不知道这样黑暗凄惨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忽然她嘴里的大肉棒缓缓抽了出去。蔓枫头皮一紧,她被披侬揪着头发扭着
脖子被迫仰起了脸。披侬笑眯眯地看着她唇边淌着的口水,冷笑着说:「怎么样
蔓枫警官,老子的屌好吃不好吃?」
「好吃,谢主人恩赐……」蔓枫战战兢兢地回答。
不等蔓枫说完,披侬撇撇嘴打断她说:「你看看,你一个名门闺秀,又长的
如花似玉,不好好找个人嫁了老老实实过你的好日子,非干什么警察,还不知死
活地来查老子!你看看,不但害了你自己,还害的弘奴也有家不能回。
蔓枫警官,你查老子的时候,大概从来没想到过会怀上老子的种,会有一天
光着屁股大着肚子跪在老子的脚下给老子舔屌吧?「
蔓枫浑身发抖,垂下眼帘用低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枫奴知罪……请主
人饶恕……」说话间她忽然浑身发抖,原来,那条一直在她后庭上来回舔舐的香
舌竟一下深深地钻进了她肛门的深处,还恶狠狠地来回搅弄了几下。
披侬显然看出了蔓枫的窘迫,他笑眯眯地拍拍蔓枫汗渍渍的脸蛋,朝她身后
说:「怎么样弘奴,蔓枫警官的屁眼舔干净了没有啊?」
那条泥鳅一样柔韧的舌头倏地从蔓枫的肛门深处抽了出去。她听到跪在她背
后的弘太太深深地喘了几口大气,用带着满满恨意的口气说:「报告主人,这个
烂婊子的屁眼都弄干净了,请主人赶紧来肏吧。狠狠肏……肏死这个不知死活竟
敢冒犯主人的烂婊子!」
第98章
抓住蔓枫头发的那只大手松开了,披侬依然笑眯眯地说道:「蔓枫警官,你
吹箫吹的着实不错,不过你那小屁眼和小骚屄可是更招人喜欢哦。主人觉得还是
弘奴说的对,拿枫奴来肏着玩玩,这个主意不错,你愿意吗?」
蔓枫赶紧点头:「愿意……枫奴听候主人发落,请主人尽情地来肏枫奴吧!」
龙坤在一边脸一绷居高临下地吩咐:「那就翻个身,让主人检查检查吧。」
蔓枫闻言,不敢怠慢,赶紧身子一斜,歪在地上,慢腾腾地向上翻转臃肿的
身体,白花花的肚皮朝上,高高举起双腿向两侧岔开,把自己的下身赤裸裸地亮
了出来。
披侬也跟着身子往下一滑,岔腿跨坐在蔓枫的脸上。蔓枫转脸想吸口气,却
见一条硕大的肉棒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赶紧张开了嘴。
披侬也不客气,屁股微微一抬,再向下一坐,噗地把粗大的肉棒插进蔓枫的
嘴里,腰一挺向她喉咙深处插去。
蔓枫被粗硬的肉棒插的呜呜闷叫,几乎喘不过气来。披侬却趁机一长腰,俯
身越过像口大锅一样的大肚子,伸出手指拨弄起蔓枫的肛门来。
他仔细端详了一下,忽然指着一处细密的皱褶对跪在近前的弘太太说:「弘
奴啊,你这是学艺不精啊还是成心要给蔓枫警官好看啊?」
弘太太低头一看,只见那细密的皱褶中残留着星星点点黄色的粪渍和干痂。
她忙红着脸连连点头:「主人宽恕,弘奴真的不是有意的,实在是这个烂婊子的
屁眼太脏了。」
说着不等披侬发话就俯下身,伸长脖子,吐出一点丁香,朝那处残留着粪渍
的皱褶狠狠地舔了下去。三下两下就舔了个干干净净。舔完之后,还吧吧嘴,吧
唧吧唧地把舔到嘴里的秽物咽进肚里,竟像吃到什么美味一样笑的像一朵花。可
在背后,那两只白嫩的小手却狠狠地攥起了拳头。
披侬一边再次把胯下的肉棒深深地戳进蔓枫的喉咙,一边竖起中指,噗地插
进了她被舔的干干净净的肛门,来回抽插了两下,见带出的嫩肉都红润油亮,这
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忽然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伸手在蔓枫岔开的大腿中间那两片软塌塌的肉唇
中间抹了两把,又猛地插进紫褐色的肉缝里面搅了搅,再抽出来看了看,不禁破
口大骂:「他奶奶的小骚货,给老子吹了那么半天,下面居然一点都没有湿!你
跟谁较劲呢?不想混了是不是……」
蔓枫一下懵了,吓的脸色苍白,嘴里插着粗大的肉棒呜呜闷叫着连连摇头。
刚才她一面全神贯注地给披侬舔肉棒,一面还要分心去应付后庭上弘太太的舔弄,
她真的无暇他顾,哪里还有心思去调动自己的情欲。
弘太太见披侬动了怒,趁机挺起白嫩嫩的胸脯,岔开腿亮出湿漉漉的下身,
娇滴滴地对他献媚道:「这个贱人,真是不识抬举。主人息怒,来肏弘奴吧!弘
奴早就湿透了,弘奴一定让主人满意……」
披侬朝弘太太岔开的大腿中间一看,果然,两片肉唇亮晶晶的泛着水光,连
大腿根都湿滑一片。他忽然眼珠一转,慢慢撅起屁股,从蔓枫嘴里缓缓抽出湿漉
漉的肉棒,挺直腰站起身来。
他向旁边跨了一步,指着挺着大肚子赤条条仰在地上不知所措的蔓枫对弘太
太说:「弘奴,那你教教蔓枫警官该怎么伺候主人!」
弘太太稍一愣神,马上喜笑颜开,扭着腰站了起来,两步跨到蔓枫的跟前,
抬腿跨在了她的头上,一屁股坐下来,一尊肥白的大屁股就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蔓
枫的脸上。
蔓枫被那肥大的屁股压的喘不过气来,拼命来回用力扭动脖子,企图躲开弘
太太的大屁股。谁知弘太太两腿一张,低头看准蔓枫的鼻子和嘴,向下前一滑,
正好把她湿漉漉滑腻腻的肉穴坐在了蔓枫的口鼻之处。
坐下后她还起劲地来回扭腰磨转,一边磨一边恶狠狠地念叨:「烂婊子,让
你浪……快浪起来,好给主人肏……」
蔓枫被她揉搓的呜呜闷叫,笨拙的身子挪不动,两腿无助地在地上蹬来蹬去。
龙坤和披侬笑呵呵的在一边看热闹,看到蔓枫的挣扎越来越无力,沉重的身
子渐渐软了下来,赶紧冲过去,一人一边抓住弘太太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提了起
来。
蔓枫呼地喘了口长气,臃肿的身子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两眼无神地看着黑洞
洞的天花板,不停地大口喘着粗气。
两个男人看蔓枫慢慢缓过气来,就松开了弘太太的胳膊。弘太太立刻好像得
到了鼓励,再次深深地蹲下身子,用自己粘乎乎的下身在蔓枫的脸上来回磨蹭。
从额头到鼻子,从嘴唇到下巴,不一会儿,蔓枫的脸上就粘乎乎一片湿滑了。她
也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披侬见蔓枫白花花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泥,上前拍拍仍坐在蔓枫脸上起劲地扭
动着屁股的弘太太的肩头道:「好啦弘奴,别蹭了,蔓枫警官有话要说……」
弘太太意犹未尽地停止了扭动,又狠狠地在蔓枫的脸上坐了一下才气哼哼地
抬屁股站了起来。蔓枫半天才喘匀了气,带着哭音吐出了一句:「枫奴知错了,
请主人开恩!」
披侬弯下腰,伸手在蔓枫的大腿中间摸了一把,果然有了一点滑腻的感觉。
他蹲下身淫笑着对蔓枫说:「既然知错,就赶紧过来伺候主人吧!」
「是,主人。」蔓枫低低地应了一声,屁股抵着地面吃力地转动了一个角度,
岔开肥白的大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向着披侬亮开了紫黑的下身。
披侬得意地一笑,踢开仍挂在腿上的裤子,一步跨到蔓枫张开的大腿中间,
把她的两腿向两边劈开压下去,挺起刚刚被蔓枫自己吸吮的硬挺起来的大肉棒,
朝她微微张开小嘴的肉穴插了下去。
蔓枫紧咬住嘴唇,忍受着粗硬的肉棒无情的插入,早已干涸的眼角又禁不住
湿润了起来。
谁知肉棒插进了她的身体还不到三分之一就停了下来。原来披侬硬邦邦的腹
部已经顶到了她滚圆的大肚子。
蔓枫赶紧拼命把腿举高,抬起屁股,好方便他的插入。披侬也吭哧吭哧地试
了两次,但仍只能是浅尝辄止,无法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长驱直入。而且他也
感觉到,蔓枫肉穴里面还是一片干涩。他鼻子里哼了一声,扫兴地抽出肉棒,抬
起了身子。
蔓枫吓坏了。她太清楚披侬对自己有多么仇恨。如果他在自己身上没有尽兴,
不知道又要怎么变换花样折腾自己。她急得快要哭了,看着披侬气哼哼的样子,
小心翼翼地说:「枫奴该死,枫奴翻个身,请主人从后面来肏枫奴吧。」
她偷眼看了看披侬的脸色,见他没有吭声,就轻轻地放下双腿,慢慢侧过身
子,把臃肿的肚子放在地面上。然后屈膝顶着地面,笨拙地翻过身来。脸贴地、
肩头抵住冰冷的地面,撅起屁股跪趴在了地上。
跪好之后,她呼哧呼哧喘息了一下,颤巍巍地岔开双腿,亮出下身,颤声道:
「枫奴伺候主人,请主人开恩来肏枫奴吧。」
披侬眼中露出一丝淫笑,伸手在蔓枫敞开的胯下摸了摸,在肉穴口上搓弄了
两下,又伸出手指插进她的肛门,一边抽插一边问:「蔓枫警官,主人要肏你的
小屁眼你高兴不高兴啊?」
「高兴……请主人快来肏枫奴的屁眼吧……」蔓枫悲戚的眼泪几乎都要掉出
来了。
披侬噗地往自己的手掌中吐了口唾液,涂在自己铁青的大龟头上,腰一挺,
顶住蔓枫暗褐色的菊门,猛地顶了进去。
蔓枫笨重的身体被他撞的晃了两晃,肩头死命抵住地面,好不容易才算稳住
了身形。硕大坚硬的肉棒在她干涩的肛门里面艰难地向前推进,疼的她浑身发抖。
但她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也不敢吭。
自从她肚子里怀上孽种大起来之后,龙坤的手下对奸淫她的兴趣好像越来越
小了,肛门更是好几个月没有被男人侵犯过了。现在披侬忽然把他那么粗大的肉
棒插了进来,她的心里越来越没有底了。
果然,披侬在吭哧吭哧顶了一阵之后,心中忽然升起一阵无名的烦躁。他已
经感觉出来,蔓枫的肛门里面也是一片干涩,显然刚才弄了她那么半天,她的身
体竟没有起一点反应。
他看着眼前这个曾让自己垂涎欲滴的大白屁股,不知怎地瞥见了蔓枫几乎垂
到地面的硕大的肚子和像两个大皮球一样晃来晃去的肥硕的乳房,忽然觉得索然
无味。全身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硬挺的肉棒从蔓枫的胯下滑了出来,慢慢地软
缩了回去。
龙坤看出了披侬的情绪变化,赶紧凑了过来。披侬慢慢站起身,捡起掉在地
上的裤子,砰地踢了仍然岔开着腿高高撅着屁股赤条条跪趴在地上不知所措的蔓
枫一脚,恶狠狠地说:「WY头牌警花,如花似玉的蔓枫警官,如今肏起来简直
就像在肏一头老母猪!」
跪在一边的弘太太听到了披侬的话,立刻眉开眼笑:「主人…主人…不要管
那个烂婊子了,让弘奴来伺候主人吧……」
这时,站在一旁的龙坤眼睛里却闪过了一丝狡黠的笑意。他拍拍披侬的肩膀,
把他拉到一边,叫过手下的小头目,低声吩咐了几句。
那小头目招手叫过来几个手下,给蔓枫和弘太太脖子上挂上铁链,解开她们
的双手,打开沙发后面的一个铁栅栏门,拉着她们四肢着地朝里面爬去。
看着在哗啦哗啦的铁链声中一扭一摆渐渐远去的两个光屁股女人的背影,龙
坤拉着披侬坐下,大剌剌地说:「扫兴扫兴!不过老弟也别太在意,如今枫奴已
经是残花败柳,再说还大着肚子……别着急,等她把孩子生出来,不出一个月,
我保证还你一个媚死人不偿命的头牌警花。」
说到这儿他看了看仍然绷着脸的披侬,神秘地放低了声音说:「老弟要是想
尽兴,其实我手里现在还有一朵鲜花,不骗你,比枫奴还狐媚、还有女人味。最
重要的是,这货也是你老弟的仇家……」
「哦?」披侬原以为龙坤是有意逗自己开心。他想要女人的话什么样的漂亮
女人弄不到手?可听到龙坤最后这半句,他一下动心了。
「谁家的女人?我的仇家?莫非又是西万家……」
「哈哈,老弟真是聪明透顶!」
「西万家的哪一位?WY城里刚刚军事政变,龙坤就把他们家的女人弄到手
里了。难道这ZX国第一大豪门真的树倒猢狲散了吗?」披侬一时竟猜不透龙坤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龙坤嘿嘿一笑:「别胡猜了老弟,到时候包你满意就是。」
「到时候?你是说这个女人现在不在这里?什么时候能让小弟会一会啊?西
万家的女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龙坤拍拍披侬的肩膀说:「老弟莫急,不瞒你说,这女人其实是别人暂时寄
存在我这里的,只能用,不能像对枫奴这样随意处置。
别的我不敢说,让你老弟玩一个星期老哥我还是敢打保票的。不过你可得小
心,这朵鲜花可比枫奴这个霹雳警花要娇嫩的多哦。你可别把她给玩残了,让我
跟朋友交不了差。「」人在哪里?什么时候让兄弟上上手?「披侬似乎有点急不
可耐了。
「别急别急,那么娇嫩的鲜花肯定不能放到这种地方。我这两天还有点急事。
过两天,咱们老地方见。那边离你那里也近,你想玩随时可以过来。你要是喜欢
的话,每天跑个两趟三趟都没有问题。」
披侬无精打采地提上裤子。龙坤刚才一下吊起了他的胃口。可他说的再好,
那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龙坤看出了披侬的沮丧,凑到他的耳边说:「弘奴那小娘
们也不错嘛!又水灵又乖。今天货多,天亮前估计弄不完,你不如就在这里先歇
一会儿。让弘奴帮你出出火。
至于那个枫奴嘛,就算是头老母猪,我也不会让她闲着的。我跟她的账还有
老多没算完呢!「说着,龙坤随手打开了墙上的一个监视器。监视器里,那几个
黑衣黑裤的彪形大汉都把自己脱的只剩了一条裤衩,一个个跃跃欲试。在他们身
旁,挺着大肚子的蔓枫已经被赤条条地背吊在一座粗重的刑架上,两腿被大大地
劈开,固定在刑架的两端,高高地撅起肥大的屁股。
监视器换了一个画面,那是一个舒适的卧室,灯光昏暗,一张宽大的双人床
格外引人注目。床前厚厚的地毯上,跪着一个精赤条条双手背铐的娇媚女子,正
是弘太太。
披侬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拍拍龙坤的大腿道:「好啦,就听龙哥的
安排。」
龙坤咧嘴一笑,招手叫来小头目,领着披侬朝后面的铁栅栏门里面去了。
第99章
沙纹坐在一条毫不起眼的小型客轮底层豪华客舱的舒适宽大的沙发里,眼睛
上戴着厚实的眼罩。客舱的舱门紧闭,门口外面站着两个面无表情的彪形大汉。
沙纹全身放松心平气和地坐在那里。虽然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但他全身的感
觉器官都在全神贯注地感觉着四周环境的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
虽然客舱的隔音非常好,但他还是能够辨别出轮机的震动和舷外的水流。凭
借自己的经验,他判断船是在逆流而上。
这条河向上游走,就不再是ZX国和B国的界河,而变成了B国和LS国的
界河。也就是说,他们正带着他立刻ZX国的地界。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伙绑匪,或者说是毒贩来自外国,还是ZX国的贩毒集
团和外国贩毒集团沆瀣一气?
「ZX国的贩毒集团在政府的沉重打击下濒于崩溃,已与外国贩毒集团合流,
以图苟延残喘。」沙纹清楚地记得,这是这是负责全国缉毒的蔓枫警官经过全面
的分析研究后的结论。
这个看似娇柔实则精悍的漂亮女警神秘失踪已经大半年了。当初沙纹本人也
参与了这宗神秘案件的调查,可结果却是一无所获,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
这个身世显赫貌美如花的缉毒女警竟然就这样人间蒸发了。
「差猜的调查不知道进行的怎么样了。如果他们的分析准确的话,蔓枫说不
定真的也落到了这伙毒贩手里?」沙纹的脑子里禁不住浮现出这样的念头。可他
马上收住了自己的思绪。他现在的任务是和绑匪谈判赎回楚芸的条件,不允许他
分心。
沙纹是昨天晚上到达棉波的。和他预计的一样,上午十点他们就到达了北部
高速公路的尽头。前方进入了深山区,全部是崎岖的山路。
沙纹让随行的车子把他送到最近的一个镇子上,为避免麻烦,就把车打发回
去了。
北部山区的交通状况他仔细研究过了。到棉波有公共汽车,但速度很慢,而
且沿途村村镇镇都要停,要到第二天才能到达终点。所以他选择了从当地雇用了
山民专门跑这条线路的私车。即使这样,他到达棉波的时候,天也已经擦黑了。
沙纹住进了棉波唯一的一家三星级酒店,这是当地最好的酒店了。住下之后,
他马上按事先约定的方式给对方留下了信息。
一切安排妥当,他马上上床进入了梦乡。他睡的很踏实,他知道对方一定会
主动联系自己。况且他这一整天舟车劳顿,也必须好好养足精神,以便应付马上
要到来的艰苦谈判。
沙纹睡的很沉,但也很警醒。当手机在耳边震动起来的时候,他马上就醒了。
一看表,凌晨两点。他马上起床穿好衣服,此时门外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
沙纹无声无息地打开了门。一位戴眼镜的斯文男士站在门口,身后站了两个
黑衣黑裤的大汉。
斯文男子微微点头,一步跨到门内,关严了门。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斯文
男子掏出一只厚实的眼罩,递给了沙纹。沙纹一言未发,从容地把自己的公事包
交给了男子,自己仔细地戴上了眼罩。跟着来人出了门。
江水滔滔,端坐船中的沙纹忽然明显感觉到船速慢了下来。他心中微微一动,
知道正戏快要开始了。
发动机再次沉重地怒吼起来,沙纹紧绷的听觉感觉到舱门轻轻地打开了。接
着有人轻手轻脚地解开了他的眼罩。
沙纹揉揉眼镜,发现那位斯文男子手里拿着眼罩站在自己的身边,而在自己
的对面,站着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
黑壮汉脸色阴沉地看着沙纹一声不吭。斯文男子见状赶紧指着沙纹恭恭敬敬
地对黑壮汉说:「这位是西万家派来的谈判代表。」
沙纹从沙纹男子的态度中意识到对面这个人来头不小,于是站起身不卑不亢
地伸出手说:「沙纹。先生是……」
未等斯文男子开口,那黑壮汉身子一歪,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冷冷地
说:「龙坤。」
听到这两个字,沙纹心头一震。他对此行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听到
「龙坤」这两个字还是暗暗吃了一惊。
龙坤是ZX国最臭名昭著的大毒枭,也是在政府扫毒行动中唯一逃脱的最狡
诈的毒犯。本来从绑匪提出的条件中,就已经清晰地看到了龙坤贩毒集团的影子。
可沙纹却没有想到,第一次和对方见面就直接面对龙坤本人。
沙纹毕竟久经风浪,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他转身从自己的公事包里掏出一个
信封,交给了那位斯文男子道:「这是我的委托书。」说完就坐回沙发中去。
龙坤接过沙纹的委托书,心不在焉地看了两眼,仍在了一边,依然阴沉着脸
开了口:「我们的条件你们都知道了。答应不答应,我只要你们的一句话。」
说完他朝毕恭毕敬站在一边的斯文男子摆摆头说:「阿坚,你把我们的条件
再给沙纹先生重复一遍,免得日后人家说我们没有讲清楚。」
那个叫阿坚的斯文男子点点头,转向沙纹说:「沙纹先生,龙坤先生释放贵
府少夫人楚芸的条件是:第一,立即恢复濛冲先生的自由;第二,立即撤走西北
十六郡的所有军警、服务站、辅助队等一切政府机构;第三,五亿赎金。」
说完,他后退一步,站到了一边。
龙坤一言不发,一双鹰隼一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沙纹,观察着他的反应。
沙纹深吸了一口气,面不改色地抬眼看着龙坤说:「龙坤先生,您的条件我
们都明白了。我们之所以要求直接面谈,正是因为这些条件并不简单,不是一个
同意或者不同意可以简单回答的。」
龙坤的嘴角露出一丝明显的冷笑,二郎腿一翘,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站在
一边的阿坚见了,马上凑过来,给他把烟点上。
龙坤扑地吐出一口烟气,晃着二郎腿冷冷地说:「要和我们讲讲条件?我可
没兴趣。你们这位少奶奶可是个水灵灵的大美人。我让弟兄们把她玩够了,直接
卖到窑子里,就凭西万家大少奶奶的名头也能卖个大价钱呢。再说这位少夫人肚
子里还带着你们西万家的崽儿呢。你说对不对,沙纹先生?」
面对龙坤的咄咄逼人,沙纹连眉头都没有皱。他眼睛看着龙坤,口气平和地
说:「龙坤先生玩笑了。既然同意面谈就说明你们是有和我们讨论条件的意愿的。」
他看了看龙坤,见他没有反驳的意思就继续说了下去:「你们扣留少夫人无
非是求财。对你们来说钱比人重要,而对西万家来说,人比钱重要。所以说我们
有讨论的基础。我首先声明一下,对于你们提出的赎金,我们绝不讨价还价……」
「呸……」龙坤恶狠狠地打断了沙纹的话,气呼呼地说:「什么钱重要人不
重要……他们西万家的人是人,我弟弟就不是人?」
沙纹不动声色地摆摆手道:「对不起,我刚才语不达意,还请见谅。我是想
说,就楚芸和赎金来说,我们之间并无冲突。至于令弟,沙瓦先生让我代为转达,
他对令弟的处境深表同情……」
「同情?同情值个屁!我要他马上回家!他回来我就把老家伙的儿媳妇放回
去。」
沙纹苦笑一下道:「龙坤先生也知道,这不是西万家说了算的……」
「你们说了不算?可他是你们西万家给弄进去的!我现在就向你们要人!」
沙纹沉吟了一下,继续心平气和地说:「我知道龙坤先生说的是气话。令弟
现在法律程序当中,要立即放人,不要说西万家,任何人都力有不逮。
不过沙瓦先生已经表示,如果你们不反对,西万家愿意聘请WY城最好的律
师为濛冲先生辩护,尽最大努力改善他的处境。「」最好的律师?难道我们就不
会请吗?「龙坤依然不依不饶,但口气已经缓和多了。
沙纹见龙坤口风似有松动,马上接口说:「当然,律师谁请不重要。这是西
万家的一个态度,表示希望与龙坤先生化敌为友。」
龙坤哼了一声道:「我们还有一个条件呢?」
沙纹苦笑着摇摇头说:「撤走军人和政府人员,要政府下令。龙坤先生很清
楚,现在爱国党政府已经下台,颂韬先生本人也被禁止回国。西万家就算是有此
心也无此力啊。」
龙坤冷笑一声道:「那我不管。你们不答应我的条件就别想把那个小娘们领
回家。再说,你们爱国党不是还占着议会多数吗?别跟我说你们指挥不了那些议
员!」
沙纹思索了一下,探询地对龙坤说:「那么我回去以后向沙瓦先生转达,请
他出面说服爱国党的议员,在国会里面推动、或至少是不反对向龙坤先生希望的
方向发展。你看这样如何?」
龙坤大摇其头道:「空头支票,全他妈都是空头支票。我看你们是不想要那
个小娘们了!」
沙纹轻轻摇头,沉着地说:「我郑重地请龙坤先生考虑一下我刚才谈的条件。
你可以看出来,西万家为赎回楚芸是不遗余力的。只要能做的他们一定会去做。」
龙坤冷笑着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沙纹见火候差不多了,胸有成竹地抛出了早
已准备好的橄榄枝:「为了表明西万家的诚意,沙瓦先生让我带来了一亿赎金。
这笔钱不在你们要求的五亿赎金之内,也没有任何对应要求,只是希望你们能够
善待少夫人。」
听到沙纹的话,龙坤顿时眼睛一亮,嘴也不由自主地咧了起来。沙纹见自己
的举动取得了预期的效果,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份文件,交给
了站在一边的阿坚。
龙坤从阿坚手里接过那张纸,只看了一眼就立刻沉下了脸。原来,那是一张
星洲兴业银行出具的本票。
龙坤冷笑一声说:「跟我玩这套把戏?当我是三岁娃娃!让我的人去兑现票
据,你们来个守株待兔、一网打尽,对不对?」
沙纹不动声色地摇摇头说:「龙坤先生误会了。我怕一路上不安全,无法随
身携带这么多的现金,所以带了这张票据。西万家已经通过兴业总行向这一带所
有的分支机构打过招呼,在任何一家分支行都可以立即兑现这张本票。由我本人
去办理,交给你现金。」
听到沙纹的解释,龙坤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
沙纹见状又缓缓地说:「不过,我希望能够见少夫人一面,回去也好向沙瓦
和克来先生交代。这个要求我想不过分吧!」
龙坤刚刚松弛下来的脸又绷了起来,想也没想冲口而出:「不行!你告诉西
万家,那个叫楚芸的女人在我这里好的很。让他们赶紧答应我的条件,否则什么
都不要想!」
沙纹摇摇头说:「龙坤先生,你是闯世界的人。谈赎金条件要确认人质安全,
这是天经地义的。一亿现金只求见一面,这样的交换条件你清楚,再没有第二家。
西万家要考虑你们的条件,总要先见见自己的人,这么一个合情合理的要求
我想龙坤先生不会不答应吧?「
龙坤一下被沙纹说楞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说:「沙纹先生奔波了一天肯定也
累了,先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刚才说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第100章
一辆涂着陆军迷彩的军用越野车穿过棉波热闹的街道,沿着江边大道熟门熟
路地开进城郊一座依山傍水的豪华宅第的庭院。
棉波居民无人不晓,这座门庭显赫的庭院是有名的大木材商素纹的府第。素
纹是北部第一大富商,也是北部商会的会长,生意遍及全球。
越野车刚刚停稳,一个身穿陆军少校军服的精壮汉子就敏捷地从越野车上跳
下来,笑眯眯地和闻声迎出来的管家打了个招呼,大摇大摆地走上了光可鉴人的
大理石台阶。
「哈哈,披侬老弟,别来无恙啊!」说话间,素纹本人已经迎到了门口,向
正大步跨进门来的披侬伸出了双手。
披侬赶忙拉住了素纹的手,两人热络地寒暄了起来。披侬和素纹都是棉波的
头面人物,他们二人又是多年的老友。披侬是这座府第的常客。
素纹和披侬肩并肩边聊边漫步走向房内。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和曲折的走廊,
素纹推开一扇厚重的橡木大门,引着披侬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布置奢华的小客厅,背对门口的一张长沙发上,一个黑大汉闻声转
过头来,却是龙坤。当他看到披侬的时候嘿嘿地咧嘴笑了。
披侬看到龙坤,脸上也露出了诡秘的笑容。不等龙坤说话,他就急不可耐地
说:「听说龙哥驾到,我赶紧就过来了。我实在是等不及了,快让我开开眼,让
龙哥赞不绝口的是个什么绝色美人!」
刚才还一脸矜持的素纹此时已经换上了一副毕恭毕敬的表情,笑眯眯地关上
了房门,垂手站在一边一声不吭。
原来,素纹是龙坤的手下,是他安插在棉波这个重要港口的暗桩。这座府第
也是龙坤产业,是他在这个三国交界的贸易重地的重要据点。由于隐蔽的好,即
使龙坤的老窝被端,这里也没有受到波及。龙坤当年从政府军的围剿中逃脱后就
曾在这里藏身。
龙坤把披侬拉到沙发上坐到自己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笑道:「着什么急!
人在我这里还能飞了不成?你先稍等一下。阿纹你去看看阿巽那边弄妥了没有。」
素纹闻声轻轻应了一声,悄然无声地开门出去了。
他走到走廊尽头,开门进了右手的一间屋子。这是一个书房,里面有一张硕
大的写字台、写字台后面是宽大的皮转椅和成排的书柜。
素纹掏出手机,熟练地按了一组号码。随着一阵低沉的响声,屋角的一排两
人高的书柜缓缓移开,露出了一扇浑厚的铁门。
素纹在铁门上的一个小键盘上捣鼓了几下,厚重的铁门无声地打开了。素纹
看也不看,快步走进门里一条光线昏暗缓缓下行的走廊,铁门在他身后缓缓地关
闭了。
穿过长长的走廊,这里显然已经进入了宅后倚靠的巨大山体的下面,前面却
豁然开朗,光线一下明亮了起来。
这是一个宽敞的大厅,黝黑的石壁没有任何装饰。四周开了几个小门,却都
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动静。
素纹毫不迟疑地走到左手第二个小门前面,伸手抓住门把手轻轻一拧,小门
无声无息地打开了。那看似普通的小铁门居然有十几公分厚,门只开了一条缝,
一阵令人心悸的淫声隐约透了出来。素纹闪身跨进门去,随手就关上了门。大厅
里又重新归于寂静。
这是一个不大的卧室,和外面的大厅判若两个不同的世界。和外面几乎毫无
装饰的大厅相比,这卧室中的装潢极尽奢华。房中的摆设倒也简单,一张硕大无
朋的大床,两张宽大舒适的沙发,床头柜、五斗橱,还有一个摆满各式女人化妆
品的梳妆台。陈设虽然不多,但看得出来件件都是价值不菲的奢侈品。
此时,在那张富丽堂皇的大床上,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披头散发、玉体
横陈。那令人心动不已的淫靡呻吟就是从她嘴里传出来的。
最令人心悸的是,她的四肢都戴着皮制戒具。双手被固定在床头,双腿岔开
被捆在床尾,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把她身上那些最羞于见人的部位都无遮无掩地
袒露出来。
一个模样斯文的男人坐在床边,他一只修长的大手探入女人岔开的胯下,不
急不慢地揉搓着。女人两条雪白的大腿跟部连同平坦的小腹都滑腻油亮,被男人
的大手揉搓的汩汩作响,她丰满的雪股之下已经湮湿了一大片。
男人的另一只大手也没有闲着,轮流握住女人两只丰满柔软的乳房,像揉面
团一样轻柔的揉弄,还不时捏住殷红的乳头用力捻一捻。他每一用力,女人丰满
的胸脯就像拉风箱一样剧烈地起伏,胸腔里透出低低的呻吟。
女人的胸脯上和她的胯下一样,也是一片滑腻油亮,一直伸延到张开的腋下。
两只红樱桃一样的乳头直直地挺立着,深褐色的乳晕微微凸起。
素纹走到床边,见男人正揉搓的起劲,女人娇喘不止,上气不接下气。忽然
女人从覆盖着通红的面庞的散乱秀发中转过脸,断断续续绝望地哭求道:「阿巽
医生……求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求求你啊……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让我去死吧……」
这被赤条条捆在床上苦苦煎熬的女人正是楚芸。
正在楚芸身上上下其手的阿巽听到她的哭求,无动于衷地继续他手上的动作,
微笑着敷衍道:「阿芸小姐少安毋躁,马上就好了,马上就让你舒服了。你看,
你这两天不是恢复的好多了吗?」
他这两句轻飘飘的敷衍却让楚芸浑身一抖,那个这几天一直无时不刻啃噬着
她的心的念头再次顽强地涌上了心头,给了她重重的一击:「他说什么?他说我
这两天恢复的不错…那就是说…我肚子里的宝宝真的……」
楚芸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但下身和胸脯上那一阵阵令她浑身酥麻的热
浪再次把她拉回了现实之中。
她躺在这张床上已经是第二天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赤条条躺在这张
大床上的。她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怎么样。她只知道自己的
神经马上要崩溃了。
自从她在这张大床上一睁开眼,那个恶魔般的无良医生阿巽就坐在她的身旁。
起初他们只是把她的双手铐在一起锁死在床头上。那个幽灵一样的阿巽从他那万
宝箱似的大皮包里拿出一只牙膏状的东西,挤出一坨坨浅黄色半透明的膏体,一
点点仔细地抹在她的胸脯上和胯下,然后用他那修长灵活的双手不停地揉搓起来。
楚芸很快就知道了这东西的厉害。阿巽揉搓了不长时间,她的体内就开始热
流涌动、浑身酥软。不一会儿她就全身冒汗,忍不住娇喘连连了。
阿巽每隔一会儿就会揉搓她一阵,待揉搓的她浑身酥软、香汗淋漓、上气不
接下气的时候就会停下来让她喘口气。
这时,楚芸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时刻并不
是被他揉搓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反而是他停下来离开、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
当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她会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
下身和胸脯淫痒难熬,有一股邪火在自己的身体里到处乱窜,烧得她恨不得马上
有一个力大无比的男人把自己滚烫的身子压在身下,痛快淋漓地抽插一番。每当
这个时候,她不由自主地发出的淫荡的呻吟让她自己听了都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
钻进去。
她实在忍不住,就趁他们不注意偷偷夹紧滑腻腻的大腿拼命搓弄,或者忍着
手腕的剧痛侧过身把淫痒难熬的乳房贴在床上来回磨擦,希望能借此缓解一点心
理和肉体上的痛苦。
可她的窘态马上就被他们发现了,结果他们残忍地把她的双腿也分开捆死在
床尾了。这样,她除了那垂死般的呻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体在熊熊的
欲火中渐渐融化了。
可即使是这样,每当欲火焚身的暂短间歇,她的脑海里都会不由自主地浮现
出那个可怕的念头:「宝宝……我肚子里的宝宝……他到底怎么样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浑身大汗淋漓,但她的心却越来越冷。
她已经越来越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可能真的出问题了。因为已经好
几天没有感觉到他的动静了。而且她自己身体里前些天那些特别的感觉也全都一
下子无影无踪了。
现在,阿巽那一句「身体恢复的不错」给了她致命的一击。他说者无心,而
楚芸却是听者有意。阿巽无意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就是,自己的身体受到过重创,
现在正在恢复中。什么重创?答案几乎已经是呼之欲出了。
楚芸的心这回真的是凉透了。原先那残存的一点点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完全是
被腹中的这个孩子支撑着。现在他要是真的没了,自己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吗?
楚芸的眼神也渐渐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麻木。一时间,阿巽那曾经令她生
不如死的揉搓好像也渐渐远去了。她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去死!其他任何事
情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阿巽似乎也感觉到楚芸的身体渐渐地僵硬起来,对他的揉搓似乎反应越来越
迟钝。他正要观察楚芸脸上的表情,却一眼看到了笑眯眯走进来的素纹。
他微微一笑,从楚芸身上抽回油汪汪的双手,抬手看了看手表,竖起一根手
指放在唇边轻声说:「稍等。」说着就回手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起一根亮闪闪的体
温计,扒开仰面朝天瘫在床上的楚芸大腿根上肥嫩的白肉,把体温计轻轻地插入
了暗红色的菊门。
楚芸浑身一抖。冷冰冰的插入把她从悲苦的思绪中惊醒了过来。她意识到自
己现在是手脚都被捆死在床上,身体一动一动不了,只能任人摆布。真是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想到这里,两颗亮晶晶的眼泪无声无息地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可她的脑子此时却也画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他们到
底要把我怎么样?」
这两天,这个魔鬼医生不但天天不知用什么东西涂抹在自己的敏感部位放肆
地揉搓,揉搓的自己邪火攻心、心慌意乱,而且还不厌其烦地测量自己体温,他
量的还非常有规律。每揉搓自己四五次就量一次体温。不但测量,而且还仔细地
做纪录。
楚芸实在不明白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自己现在只是他们手中的一个玩物,他
们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他们哪里还有一点人性,怎么会那么在乎自己的身体?
原先她还心怀一丝侥幸,以为他们在乎的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想用他换取
高额赎金。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孩子可能早就没了,而且就是他们
做的手脚。那么,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呢?楚芸越想越摸不着头脑,越想心里越害
怕。
她下意识地用眼睛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阿巽已经不在跟前,同时发现屋里
多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这两天除了阿巽之外在这里出现最多的人。
现在两个男人有说有笑地朝门口走去。虽然他们说话的声音很低,听不清他
们在说什么,但可以看的出来,两人兴致很高,说的眉飞色舞。
两人说着说着就开门出去了。楚芸轻轻地舒了口气。按照这两天的情形,这
时候自己应该可以得到片刻的安宁。她要利用这难得的短暂时间好好想想,怎样
才能让自己这已被玷污的肉体尽快地脱离这无边的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