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现在,就只剩下花锦屏一支人马仍在困守土城。杨王爷见了刘玉茹姐妹,大
加安抚了一番,便让她们去劝说先前被擒的段家女将归顺杨州,结果两人到处挨
骂,被弄得灰溜溜的。最后,王爷让她们去劝说花锦屏投降,到了土城外,两人
还没开口,花锦屏已经一箭射下城来。段门女将中,花锦屏的武艺最高,饶是刘
玉茹躲闪得快,那一箭也把她的耳朵划了一个大口子。
这次王爷亲自出马了,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她明白,守下去只有死路
一条,土城中近万将士就将灰飞烟灭。
「伪朝廷已经完了,连年的战端应该平息了,百姓们该过安居乐业的生活了,
难道让他们都陪着你一人去死吗?还有你身边的女兵,与你风风雨雨许多年,城
破之日,难免抛头露面,闹市问斩,你又于心何忍?」
花锦屏听了,沉吟半晌没有开口,转身下城而去。王爷也没有太过逼迫,反
正天下已定,也不在乎多等几天。第二天一早,城上花锦屏叫人传话,要杨王爷
答话。王爷感到有戏,急忙骑马赶到城下。
「杨王爷,眼下胜负已判,继续抵抗已无意义。但我段家决不容屈膝投降之
辈,你若置刘玉茹姐妹一死,我便自缚投案,否则,惟多增死伤而已。」
刘玉茹姐妹本来以为陪王爷一起来招降,总算能对王爷有个交待,一听花锦
屏的话,气得立刻冲着城上大骂了起来。王爷起初听着有些糊涂,既然是投降,
为什么非要把先降的杀掉。后来一想明白了,原来是刘氏姐妹投降坏了段家名声,
所以必得杀之才能让段家人心安,还要本王爷以礼相待段家,不能以降将视之。
刘氏姐妹投降,王爷虽然去了一块心病,但真等到看见一个投降过来的人,
王爷心里却是好大不痛快,现在听花锦屏一提,便有杀此二人之心,偏声两人骂
花锦屏骂得十分难听,更让王爷不痛快。
「来呀,将这两个贱人与我绑了。」
两旁军卒答应一声便往上撞。刘玉茹姐妹未及提防,已被掀下马来,四马躜
蹄捆在一处。
「王爷,这是何意?」
「你这两个贱人,先是抗拒天兵,后又于主不忠,如此不忠不孝,辱没了段
家门风,若不杀你,天下忠臣岂不寒心。来呀,与我将这两个贱人斩首示众。」
两旁人答应一声,便将两个女将按在城下。
刘玉茹今年二十七岁,因为保养得好,看上去与二十二岁的妹妹刘玉凤不相
上下。这姐妹两个都属于那种瘦长型的人,论容貌只是一般偏上,论身材可就是
上上佳品,颇象瞿颖、谢东娜之流。
士兵们可不会把这么好的女人身体放在篮子里腌咸肉,谁不想吃个鲜儿啊?
再说女犯剥光衣服斩首本是惯例,所以马上就把两人的衣裳剥得干净,按跪
在地上,趁机在她们滑腻的身上乱摸了气。
刘玉茹姐妹这通骂呀,骂完了王爷言而无信,又骂花锦屏不顾妯娌之情,不
过心里更是暗暗后悔不该投降杨州,本来降将和二臣就是让人家看不起的,自己
早知一死,何必不死在沙场之上。不过一切都晚了,人家按着自己的头把屁股给
撅了起来,她们知道那是为什么,但毫无办法。
士卒们在附近河滩里找来两颗鸡蛋大小的鹅卵石,一人一个给她塞在屁眼儿
里,那是为了防止她们行刑时大小便失禁,不过给她们用应该说有些多余,因为
她们并不是怕死鬼,只不过一时糊涂而已,但那一份羞辱却是她们难以忍受的。
刀斧手领了王爷的旨,让已经跣剥干净的两员女将跪直身子,伸长了脖子,
然后钢刀一挥,如凌冰过颈,两颗人头滚在一起,两具赤裸的尸身也倒在一处。
王爷见斩了刘氏姐妹,便向城上的花锦屏喊话:「花将军,我已斩了不忠不
孝之女,出了你段家的气,如此,你该归顺孤王了么?」
说完,王爷突然愣了一下,觉得似乎有些什么不对。
城上花锦屏已经朗声大笑起来:「王爷好糊涂,我既然让你杀了投降之人,
自己又怎么会投降呢?岂不是笑话。」
王爷感到自己被愚弄了,不免气上心头:「大胆花锦屏,是你自己说杀了刘
氏姐妹,你便投降,你虽是女流之辈,不是一言九鼎的大丈夫,但军中无戏言,
又怎可如此言而无信?」
「王爷错了。锦屏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只是王爷听错了话,会错了意。本帅
说得是:自缚投案,可不是屈膝投降,一字之差,差之千里。」
「这有什么区别?」
「自然有区别,投降乃是屈膝乞怜,上愧对列祖列宗,下愧对儿女子孙。投
案乃是送死。你要的是我花锦屏,我便绑了自己任你处置,只要你放我手下的弟
兄姐妹回家去安居乐业,从此永息刀兵,虽死无憾。」
王爷这才明白,心中却是对花锦屏更加看中:「花将军,你可知投案的后果
吗?」
「知道。」花锦屏自然知道,刘氏姐妹便是榜样,只要看看暴露在成千上万
男兵面前的两具赤条条的无头女尸,便知自己的将来。
「杨王爷,念在过去你与我公爹同殿为官的情份上,让我死得干净些,休再
令段门受辱,锦屏便感激不尽了。」
「不行!」王爷那会让她死:「本王不要死锦屏,要的是活将军。若想要我
放过城中将士,你的生死便不由你自己作主。你可能接受孤王的条件?」
花锦屏知道,这王爷是一定要自己人前受辱了,但为了城中近万弟兄,她只
得牺牲自己的一切了。
「王爷若要辱我,锦屏便任尔施为,但你辱得了我身,辱不了我心。随便你
吧,但我要你起誓放过我的手下。」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况孤王千金之身,怎能言而无信。孤王答
应你放过他们,你也要答应孤王不会自寻死路。」
「我答应。」
「好,如此何时出降?」
「王爷又忘了,我不会出降?」
「哦!是孤王之过。那么,你何时归案?」
「现在。」
(七)
王爷的人马在土城外排开阵式,城门开处,花锦屏一骑战马飞出城来,后面
又跟了四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兵。王万敌立刻拍马迎上前去。
两边战马打个对面站住了,王万敌叫到:「花锦屏,既来归案,岂有跨马擎
枪之理,速速下马受缚。」
花锦屏五人都没有穿盔甲,四个女兵穿的是红色衣裤,花锦屏穿的是一身翠
绿。人说「脸黑莫穿绿」,这花锦屏面白如玉,穿着绿衣显得美艳绝仑,许多杨
州兵将已经在猜想王爷是不是想收她为妃了。
五个女人跳下马来,让马驮着她们的兵刃自己走开,然后花锦屏将手一背,
让四个女兵将自己绑了个结实。然后四个女兵又互相捆绑好,最后一女则将一根
绳子扔给王万敌,让她将自己也绑上。见花锦屏的名声很响,一般的杨州兵都怕
她,不敢靠近,现在见她已束手就缚,他们才敢过来把最后那个女兵捆上。绳子
将五个年轻女子的单衣勒住,愈发显出她们该凸凹有致的身材,简直让人想入非
非。
王爷在帐中见到花锦屏的第一件事,就是上前亲解其缚:「花将军,孤王爱
惜你是女中英雄,怎忍让你去死。如今天下尚不太平,南方蛮夷时时搔扰,花将
军本应骑马抬枪,为国家驰骋疆场,花将军若愿归服,当不失锦衣玉食。」
「王爷不必多言,花某只求一死,决不会归顺杨州。」
「花将军不必这样决断,且随孤王赴京城既位,到时候再言死活不迟。」
王爷如此说,是因为他早有招降段家女将的妙方。
「王爷不会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吧?」
「自然,来人,速速招降土城中兵将,愿留者收归各营,不愿留者每人纹银
十两,任其解甲归田,不得留难。花将军答应孤王的事呢?」
「花某生死已付王爷,王爷不言杀,花某不言死。」
「好,我们且到京城一行。」
路上,花锦屏见到了先前被擒的王可儿,何仙儿,段秀萍、段秀卿和段秀莲。
当初离京之时,十二员女将风光无限,如今却只剩了半数还活着,虽未披枷
戴锁,但名义上仍是人家的俘虏,姐妹见了面自然少不得一阵唏嘘。说到王爷被
锦屏诱骗诛杀刘氏姐妹,大家又痛快,心里又不是滋味,因为毕竟她们也是自己
的嫂子。
到了京城,士兵们把她们押送到段府门前,见门庭依旧,毫无被兵之相,进
得家来,见了母亲和姨娘,才知道京城被破之时,杨州特意派兵将段府保护起来,
不准散兵游勇入府搔扰,姐妹们才知王爷久有招降之心。母女们一商量,段家世
代为官,宁可全家被斩,无论如何不能背叛前朝。
大家正议论如何尽忠,段王爷却带着一人走进府来。大家一看,大惊失色,
原来竟是前朝宣宗皇帝,段家众女急忙跪倒磕头,宣宗却说:「段家众将听着。
我已归顺杨王爷为臣,杨王爷封我为逍遥将军,如今我们君臣之份已无,尔等当
与我同保杨王,为国尽忠。」
段家众女将这才明白,因着过去的君臣关系,她们是被皇帝下旨归服,不从
也是抗旨,也是不忠。事已至此,也无办法,段老夫人乃领着全家向杨王爷行了
君臣大礼,从此改保杨王。杨王爷此举,既得了段家一干良将,又为她们段家保
全了面子,未让她们背上降将之名,可见王爷细心之处。
不久,杨王爷登基为太宗,然而多年的积累成疾,不足一年,太宗便驾崩了,
子杨坤继位,是为高宗。别看杨坤已经快三十岁了,因为是独子,自幼娇惯成性,
是个扶不起来的刘阿斗。他只知玩乐,不理朝政,又听信奸臣孙嘉和国远的谗言,
将刘芳、王万敌等一干老臣尽数诛杀,致民怨沸腾,国运日衰,不久便反了南越
的蛮王勐坎。
这勐坎原是被太宗收服的蛮王,有刘芳等老将在,他不敢为害,如今一干老
臣都死了,他便兴兵作乱,直犯南疆。边关守将不是对手,纷纷败退,连失数关。
邸报到京,朝廷却无将可派。无奈之下,孙嘉便报荐段门女将挂帅出征。
段家一门忠心耿耿,虽然眼见朝廷腐败,为报太宗知遇之恩,仍领旨点兵出
征。
这次段家六女将去了五个,花锦屏授兵马大元帅,王可儿为左军都督,段秀
萍为右军都督,何仙儿为正印先锋,段秀卿为督粮官,另有偏将、副将、牙将三
十员,兵五十万,望关杀来。只有最小的段秀莲奉旨留在京城听调。
(八)
长话短说,且说先锋何仙儿离了京城,晓行夜宿,领先锋营三万人马浩浩荡
荡往边关杀来。这一天,有探马回报,南军先锋勐得也领军一万杀到,离此二十
里安营扎寨。何仙儿想,我军虽然鞍马劳顿,但敌人也是初至,所以不能死搬兵
书上「以逸待劳」的死规矩,便命就地扎营,派人到南营下书约战。下书人回来
的痛快:各领兵三千,十里外交锋。
何仙儿遂上马提刀,点齐了三千兵马,命副先锋刘辉领其余兵马亦拔营起寨
候报,若我得胜,即刻进兵。
两军于十里外大路上相遇,各家人马雁翅排开,两阵对圆。对面南将勐得提
马上前,这勐得是勐坎的堂弟,约有三十四、五岁,面如锅底,生得膀大腰圆,
骑一匹矮种川马,手使一对弯刀。
两将见面,话不投机,便翻了脸,各催战马打在一处。说起这勐得,在南越
本是一员猛将,但与中原的高手相比可算不得什么,只是因为能征惯战的大将都
让杨坤给杀了,所以勐得才一时没了对手,他可想不到对面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
美貌女子竟有如此高的武艺。
战不到五个回合,何仙儿卖出个破绽,勐得不知是计,两口弯刀直往何仙儿
头项砍来,却不料何仙儿的绣鸾刀由下而上插入他两刀之间一拨拨开了,人马便
自刀缝中钻入来,大刀顺势向下一劈,勐得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被连人带
刀砍成两半。
胜了第一阵,何仙儿摧兵急进,不一日便与勐坎大军相遇。两边相距五里各
自扎营,第二天,何仙儿营前讨战,勐坎派大将韦不害出战。韦不害在南军中亦
是名将,一把大斧使得车轮一般来战何仙儿,何仙儿面无惧色,举刀相迎。
这一战打了三十余个回合,何仙儿又卖个破绽,将韦不害一刀挥于马下;接
下来一仗,南军大将合奇使狼牙棒出战,也只战了三、五十合,又被何仙儿杀了。
对方又派大将胡琛出战,押阵的刘辉害怕有失,急忙鸣金收军,两下各回本
营不提。
再一日,花锦屏大军已到,两下见面交锋,王可儿挑了南军右军都尉勐腊,
段秀萍杀了大将胡琛。连败数阵的勐坎气急败坏,亲自舞大斧出来,向花锦屏叫
阵。
花锦屏在众女将中是力量比较大的,用的是一杆画戟。她挺戟迎出,与勐坎
战在一处。勐坎号称南越第一高手,武艺自然不凡,花锦屏武功虽然超过他,但
急切间也难取胜,战了百十个合金,各自收军回营。当晚,花锦屏便亲率大军前
来偷营。
勐坎日间连连输阵,心中懊恼,吃了些酒便睡下,未曾防范。被花锦屏大军
一冲,连营给踹得稀烂,夜暗中死伤无数。勐坎被喊杀者惊醒,出来指挥抵敌已
是不行,只得带着残兵往南奔逃,这一仗南军三停中折了一停。方逃出半日,北
军追到,南军无心恋战,只得又逃,就这样直逃回南越去了。
花锦屏大军追到南疆,因地理不熟,只得停下休整,过了五天,段秀卿押了
粮草赶到,花锦屏也找来了向导,大军遂杀入南越。北军乘胜之师,自然锋芒其
甚锐,连战连胜,一直杀入南越腹地。前面便到了花云洞,这是勐坎老巢的门户,
地势险要,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段家军在关下叫阵,关上守将只是坚守
不出,派人强攻,地形不利,也是无功而返。
花锦屏着急,派人四下打探,听说西边有条小路,可以绕到关后,便有意分
兵偷袭。何仙儿听了,自告奋勇讨令前往。花锦屏知道仙儿武艺在众姐妹中是数
一数二的,便令她点了两千精兵前往。
却说何仙儿带兵自西边小路前行,这那里是什么路,只是野兽踩出来的,十
分难行,众儿郎劈荆斩棘,一日数里,走了两天才出来。前面到了一片山间平地,
有守军数百人由一个小头目领着拦住去路。为了走这条小路,何仙儿将马留在大
营中,步行前来,加上昼夜赶路,身体疲乏,武功便打了些折扣,但与这等小头
目相比还是要高一块。
战不数合,何仙儿便一刀削掉了那小子一片头发,吓得他「嗷」地一声,掉
头便跑。何仙儿一行在后紧追不舍,直追入一条小山沟,躲入一团粉红色的雾气
之中,何仙儿正要捉了他们带路,怎肯放过,便冲入粉雾当中。
那雾很浓,对面不见人,但也没有什么异味,何仙儿也没在意,只是用心地
听着周围的动静,靠听风辩位的功夫追着那群南军而去。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何仙儿感到有些头晕眼花,仿佛吃醉了一般,还没等她回过味儿来,身体已经瘫
倒下去,朦胧中只听到有人说:「倒了,倒了。」便失去了知觉。
原来,这南疆山中多生桃花,桃花落入山谷,长年发酵便生成了这种粉色雾
气名叫「桃花瘴」,在所有瘴气之中,桃花瘴最毒,当地人知道一种草花,塞在
鼻孔中便可解毒,但何仙儿是北边人,不知道这些,所以着了道儿。
南军那个小头目,其实是花云洞的副将勐垦,故意守在这里诱北军上当的,
论武功他自然不是何仙儿的对手,但有了瘴气相助,便顺利地将这个屡立战功的
北军女先锋擒获。
见何仙儿倒了,勐垦忙命手下将她抬出瘴气,免得薰死了,其他陷在瘴气中
的两千北军都是些小卒,不值相救,便任他们死在山谷中。
众兵卒将何仙儿抬出山沟另一头,那里有勐垦的临时营寨,勐垦命将何仙儿
四肢摊开用铁箍扣紧在一块门板上,这才用草药水将她灌醒。
(九)
勐垦是勐坎的亲弟弟,三十岁,也是个块大体状的大个头儿,他站在门板旁,
仔细看着这个年仅二十岁的女将军。只见她粉面琼鼻,细眉弯眼,身材苗条,细
腰凸乳。为了方便没穿盔甲,一身黑色紧身衣,亦发衬托出她那美妙的身段,仰
躺在门板上,分着两条修长的大腿,紧身裤的三角部分隆起一个圆圆的小丘,让
人无法自制。没等她醒过来,勐垦已经耐不住性子把两只粗糙的大手伸向了她的
一双脚。
他几下子就扒了她的鞋袜,露出玉笋般两只玉足,那脚又瘦又嫩,他一把捧
住便舔了起来。
何仙儿醒来,见自己这般模样已知着了道儿,但却无可奈何。一群兵卒站在
周围,看着一个那个南军小头目啃她的脚,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泪水立刻
涌了出来。
「不要,杀了我吧!」她哀求道。
「美人儿,我是要杀了你,可不是现在,我要在花云洞前,在你的妯娌和小
姑面前杀你,杀之前,还得让她们看着你怎么被成群的男人享用。不过,现在老
子先要尝尝你的味道。」勐垦站起身,来说她的眼前说。然后,他便将一双魔掌
伸向了她的衣领。
「哧啦」,勐垦将她的黑衣当胸扯开,露出了雪一样白嫩的肩膀、玉臂,软
软的肚子,还有紧裹住胸膛的白绫。他发疯般地在她露出的肌肤上舔着,亲着,
她则羞辱地哭着,哀求着。然后,他慢慢地一点一点把她的束胸白绫解开,让她
那尖锥形的一对玉乳挺将出来,他用手轻轻地握着,左摇摇,右摇摇,再慢慢地
揉搓半晌,又用手指捏住她两颗粉红的葡萄珠,轻轻拉起,慢慢捻动,再大把大
把地揉弄。
过足了瘾之后,他走到门板的另一头,在她两腿间蹲下来,先解开她的绑腿,
然后把她的两条裤管撕开到大腿根,他从头到尾抚摸着她修长的双腿,特别仔细
地往来抚摸她敏感大腿内侧的嫩肉。
她仍在求他,但声音已经是那么绝望,随着他的双手越来越靠近那个地方,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小,却越来越尖,让人听了不由兴起怜悯
之心。但勐垦却不是人,她的声音越惨,他就越高兴,他终于把手隔着裤子在了
她那个小丘上,然后向两腿正中滑了下去。她越发急促地求告着,她现在已经不
是什么女将军了,完全成了一个小可怜儿,但他还是把她的裤子彻底撕去。她最
后绝望地尖叫了一声,便不再言语,她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勐垦还在耐心地观察并玩弄着她的下体,何仙儿的阴毛不太密,
两片阴唇的颜色也不象一般女人那样深,分开阴唇,里面的小阴唇薄薄的,呈现
深红的颜色,一颗小肉珠生在两片小阴唇之间,已经变得硬硬地,胀大了不少,
再分开小阴唇,何仙儿的蜜洞便呈现眼前。丈夫同她虽然只有三夜之缘便上了战
场,但她毕竟已经不是黄花姑娘,所以,尽管她感到无比羞耻,肉穴中还是淌出
了蜜汁。
勐垦也不是童子鸡,妻妾成群的他玩儿女人可是老手,知道女人什么地方最
敏感,就专门向这些地方下手,使她的身体无法不被刺激得兴奋起来,这样,一
方面方便了他接下去的强奸,另一方面又可以借题发挥说她是个淫妇。
何仙儿一边被羞辱,一边还要承受这种自尊的双重打击。他用手摸到她下体
的汁液,知道已经是时候了,便慢慢地合身而上,把她压在身下。他一边用自己
的胸膛磨擦着她的小乳,边用手扶着自己怒挺的巨炮顶住她的门户。她用力挺起
自己的身子,用最后的努力想阻止事态的继续恶化,但又粗又硬的东西还是插了
进来。
(十)
花锦屏等人正在花云洞下焦急地等待着何仙儿的消息,关上却传来了一阵雷
鸣般的吼声。
「花锦屏……小骚蹄子……你看仔细了,这就是你先锋何仙儿。昨天……我
家勐将军……已经帮她入了洞房。」
这是南军讨战队的喊声。古时候打仗,每一方都专门挑出百十号嗓门大的士
兵组成骂阵队,这些人声音宏量,骂人的新样多,而且句句都会骂在痛处,是专
门为了激怒对方出战的,记得诸葛亮三气周瑜吗?哪一次气周瑜都没有少了骂阵
队的功劳。现在南军的骂阵队就站在寨墙上,扯着嗓子把何仙儿受辱的过程骂给
关下的花锦屏等人听。你想啊,自己的弟媳妇让人家剥得赤条条地强奸,凌辱,
谁忍心看呐?
可骂阵队把那些细节给喊出来,你可以不看,可没法子不听啊,这正是战争
的残酷之处,且看他们是如何骂阵的:
「勐将军……操何仙儿爽不爽……爽!」
「花锦屏……你听清楚了……我家将军说了……爽!真爽!你弟媳的骚逼真
爽!不知道你的小逼怎么样啊?想不想我家将军帮你过过婊子瘾?」
「啊,奴家想,都快想疯了。」士兵们扭着身体学着女人的样子尖声喊道。
「花锦屏……看见了吗……你的弟媳妇就在这儿……等会儿我家将军就让她
死一个好看的花样。还不快来救人,晚了就只剩下死的了。」
说着说着,还唱了起来:「我摸了她的小奶子,我摸了她的小屁股,我抠了
她的屁眼子,我操了她的逼眼子。我割了她的小奶子,我割了她的小屁股,我剜
了她的屁眼子,又捅了她的逼眼子。」
「怕了吧?下一个该是谁呀?花锦屏!」
「我抓住了花锦屏,我绑了她的手腕子,我脱了她的肚兜子,再扒了她的花
裤子。」
「哎,不对,这小骚蹄子穿的是花裤子吗?不知道。北军的各位,谁知道你
们花将军的裤子是什么颜色啊?想不想知道,想知道的就捉了她来投降,那就可
以扒了她的裤子看了。」
「花锦屏,快来救人呐,你算什么兵马大元帅,整个是一只母王八,天天缩
在王八盖子里,连自己的弟媳妇都不敢救。」
「将军,把操何仙儿那小骚蹄子的事儿说给弟兄们听听啊。听完了好有兴致
剐这小骚货呀。」
「下边的男人听着,我家将军给你们讲讲何仙儿的小骚逼。听着:先剥了她
的夹袄,再去了她的肚兜兜儿,嚯!真白真嫩的光脊梁,那小奶子挺的,象两个
小馒头。小馒头香不香啊?当然香了。那就吃一口。真好吃,得多吃几口。嗯,
这两颗小葡萄也十分不错,得尝尝什么味?嘿!别提多甜啦。」
「下面脱了她的黑裤子,让她光着大屁股,掰开屁股看一看,小屁眼子真是
美,嗯!真是美啊!」
「分开她的白大腿儿,把她的两个肉片子露出来,扒拉扒拉,肉挺厚,挺软,
挺热乎的。嗨!真他吗的让人来兴致。先抠一下儿小屁眼儿吧,有点儿臭,不过
够紧的,夹得手指头怪舒服的。嗨,下头的人听着,快投降吧,抓住了花锦屏,
也让你们抠抠她的小屁眼子,可舒服啦!」
「现在该干什么了?该操她了。听了:老子大枪一摆,一个毒蛇吐信,扑哧
一下子,便捅进了她的小逼。老子插啊插,老子捅啊捅,老子杀得兴起,将这小
骚蹄子挑在大枪之上,半截空中插小逼,枪法如神谁能敌……」
墙上骂阵队吵得欢,下面的人却寂静无声。自己的女将给人家干了,还要被
人家那么大声地说出来,有多丢人啊,有什么脸和人家对骂。还有些兵丁的注意
力则全在对面还未露面的何仙儿身上,这将士兵被征入伍,一出来就是许多年,
从来没碰过女人,管她是谁家的将军,有人帮着给脱光了,光看又不犯军纪。更
有很多人的思想已经开小差儿,溜到花锦屏身上去了。
花锦屏何尝不生气,何尝不想救人,她气得银牙紧咬,杏眼圆睁,立刻挥军
强攻,上面弩弓雨点儿般射将下来,这些弩弓射出的虽然是竹箭,却都用见血封
喉的毒药炼过,只要射到皮肉,立刻毒发身死。
攻了一阵,死伤了百十人,退了回来,寨墙上何仙儿已经被人家四马倒躜蹄
捆着,赤条条地拎了出来,只见她花容含悲,痛不欲生,不停地喊着:「三嫂,
我罪该万死,不小心中了瘴气,给段家丢了脸,你们快放箭,让我死了吧,别再
让我受辱了。」
花锦屏知道她说的是实话,与其看着她被人折磨,还不如一箭射死了好,但
自己在低处,对方在高处,箭根本射不上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吊在旗竿之上,
然后,一大群蛮子兵便排着队一个个过去站着插进何仙儿的身体。段家三员女将
在下面看着,却毫无办法,一个个泪流满面,气得暴跳如雷。
「花锦屏,快来看,看你的弟媳是怎么死的。」只见一个蛮兵拿来一条茶杯
粗细,却只有一尺来长的黑色小蛇。
「花锦屏,看见了吗?这叫男人蛇,是专门为女人而生的,它会让你的弟媳
爽到死。」
蛇是女人最怕的动物之一,不时听见说蛇,她们都会吓处尖叫起来,何仙儿
是女将,但更是女人,自然更无法摆脱对蛇的那种极端恐惧,何况一听就知道这
蛇会作什么。何仙儿本来被轮奸了几日,已经没有了最终的那种强烈反应,此时
见到蛮兵把那蛇放在吊她的绳子上,立刻吓得尖叫起来。那蛇仿佛是受过训练的,
本来并没有对何仙儿引起特别的注意,现在她一叫,那蛇立刻掉头顺着绳子向下
游来。
它先来到她被反捆在背后的脚上,然后顺着脚游到她的小腿上,再来到她的
大腿上,继续流动便来到了那白白的少妇的玉臀上。它十分奇怪地用蛇尾倒着退
进她的屁股缝里,然后在她惊恐的尖叫声中缩进了她的肛门。当它退进这女人的
屁眼有少一半的时候,那巨大的三角形蛇头一摆,便顺着会阴部来到她的阴户,
然后慢慢地钻了进去。
那蛇真的是十分奇特的动物,好象真的是为玩儿女人而生的,它并不象一般
蛇那样找个洞便拚命向里钻,一里钻进人的肚子算完事儿,这条蛇将前半段蛇身
从何仙儿的阴户钻入后,又倒退出来,然后又钻进去,就这样来来往往地钻动着,
活象是正在行房的男人的阳具。何仙儿此时更加恐惧了,因为她不知道这种羞辱
还会持续多久,她真想死啊!
段秀萍实在看不下去了,硬不顾花锦屏的劝阻冲上山坡,冲到了塞墙下,拈
弓搭箭,往上射来。秀萍的武功在段爱诸女中算不得最好,但力气最大,这一箭
正射中何仙儿的心窝,何仙儿说了一声「谢谢」便一命归阴。
然而,城上的弩箭也几乎同时射中了段秀萍的咽喉。
「见血封喉」果然不是盖的,只见段秀萍「啊」了一声,便丢了手中的弓,
仰倒在寨墙下,那里倒着攻城时死伤的数百北军的尸体,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面含一丝苦笑,喉咙里干咳了两声,便一动也不动了。
寨墙上的守将勐开却不肯放过她的尸体,他取过弓,搭上箭,一箭射中她高
耸的左乳,二箭射中右乳,第三箭准准地从她阴蒂前面进去,穿过尿道、阴道和
直肠,直钉到骶骨,就那样直直地立在她微微分开的两条大腿之间。
一切突然静了下来,骂阵队似乎也被这惨景震惊了,不再出声,只剩下那条
男人蛇,还在何仙儿湿漉漉的肉洞中进进出出地继续它的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