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这一天,蒋生因为与夏良策一番商议,心中怀了鬼胎,也开始对这媚狐幻化
的马小姐心生疑惧,深怕狐狸精视破自己心怀鬼胎,心中不禁视回房中为畏途,
于是与一干同伴鬼混到半夜才回房,心想这马小姐若是见他不在房中,必然不耐
久等,自就会去了,倒可以赚得一夜安宁,也不必图穷匕现的试其真假。
怎知才回到房间,发现灯火明亮,似是早已有人进入,将牙一咬、心一横,
大踏步走到床边,怎知脚下却踢到软软一堆东西。
睁大眼睛一看,竟是女子由外而内衣裤装束,一件件的堆放在地上,最后的
是那熟而熟知的桃红亵衣。
敢情这小姐见他未归,竟自脱光了衣服,全身不着寸缕躺在被窝中,等着他
来宠幸?
忽然听到一声哈欠,接着悦耳柔腻的声音响起,娇滴滴的道:「蒋郎,你回
来了呀?人家等你都等得睡着了……」
蒋生听到她这番话,再抬头看到她的模样,全身的血液都差点沸腾,她说话
时露出了半边光裸的香肩,以及两条粉光细致的雪白大腿,埋在被子里的身体显
然是一丝不挂的。
这时只见床上美人掀开被褥,半坐了起来,鬓发蓬松、双眸水蒙蒙的,一副
娇慵懒散的动人神态……双修长光洁的美腿裸露着,纤巧的玉足搭在床沿,涂满
鲜红丹蔻足趾,如同巧夺天工之完美艺品。
蒋生身躯一颤,眼睛都瞪圆了,满脸都是不能置信的表情。两人虽然相交十
余日,然而从未感到她这种异样的诱人风情,灯光下的美人儿,娇躯不着寸缕,
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凹凸起伏的曲线曼妙动人,足以挑起任何男人之欲念。
小姐修长玲珑的身材,胴体富有青春气息,又像颗熟透水蜜桃,肌肤白腻而
耀眼,丰美的裸身每一寸都充满肉欲的诱惑,两个圆滚滚的豪乳怒耸着,令人油
然兴起握到掌中恣意搓揉的欲望。一双白嫩的美腿在轻轻扭动着。
蒋生心存鬼胎、无心交欢,不敢上床面对小姐,于是便在一旁拉了张椅子坐
下,来个缓兵之计。床上的小姐见蒋生不急于上床,以为他在玩弄风情,于是一
阵风似的赤身裸体下了床来,伸手就往蒋生胯下掏去。
蒋生只感胯下一凉,下身衣物被小姐熟练手法掀开了,瞬间那阳具就被一只
滑腻温暖的玉手给捉住,仅仅是这无与伦比绝妙触感,就令他在一瞬间恢复了生
机。蒋生陡然倒吸了一口气,那敏感部位受到刺激,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
小姐巧笑倩兮,似乎非常满意他的反应,春葱般的玉指灵敏的活动了起来。
忽然俯下头,对着阳具顶端呵了一口热气,诱人的红唇几乎就要吻个正着。
蒋生受此刺激,赤红的龟头胀得圆滚滚的,看得这骚狐小姐也是心痒痒的,皮肤
泛起了一层艳红色,水汪汪美眸一片朦胧,艳丽面庞娇艳欲滴,口鼻中哼出媚到
骨子里的呢喃声。
见到蒋生呆坐在椅上没有要动的意思,小姐便爬到椅子上,分开两条赤裸的
美腿,将细皮嫩肉的肥臀儿对着蒋生,慢慢的向他竖起的阳物坐了下去。
「嗯……」小姐咬着樱唇自鼻中发出媚哼,初时还挺有耐心,小心翼翼一寸
寸向下挪动那丰臀。但当那玉茎进入一半以后,胀满的感觉令她魂都快飞了,急
不可耐的就噗嗤一声坐到了底,在两人胯下激起一片水花。
美人儿的娇躯开始水蛇般的扭动,脸颊烧的通红,吃吃媚笑着,随着喘息娇
吟,伸手一面抚摸蒋生,一面脱去他的衣裳,情状旖靡之极。
蒋生看在眼中是又无奈又好笑,心想:「我本来是不想与她交合的,如今她
却贴过来黏得紧,迫不及待舒爽起来了,今夜我就不动如山,倒看看她还可以变
出什么把戏。」
他一面想着,一面双手扶住小姐的纤腰,假意要把她从身上推开。小姐以为
蒋生在与她戏耍,假意尖叫一声,装出惶然之色道:「不……不要……我里面已
经很痒了……求求你别这么狠心……」
她拚命夹紧双腿,不让对方抽离身体,同时讨好似的捉住他手掌,更加用力
按向自己坚挺的乳峰。蒋生见她那模样,心眼儿一转,心里暗道:「此女果然是
淫荡非常,好人家的女儿怎会如此?这其中必定有机关!」
于是蒋生坐在椅子上,眼睁睁的看着这媚狐小姐在他身上自套自弄,一面嘴
里淫言俏语不断,她那声音本就甜腻腻、软绵绵的悦耳动听,有说不出的缠绵婉
转,听到耳朵里真是令人荡气回肠,原本光是听这声音就能令人热血沸腾,然而
此时的蒋生心中有事,倒像坐在一旁看戏一般。
由于心智较不被那媚狐所迷,怎知胯下之物反倒更为持久,那媚狐儿在他身
上骑乘良久,美目微闭、满脸通红,两条修长丰满的美腿,大大的分了开来,主
动把臀部翘高又落下,阳具被那温暖湿润的肉洞彻底侵占了,在里面来回套弄起。
蒋生似是对她这淫荡姿势有所芥蒂,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再看着随小姐起伏不已的一对丰乳,对于这对令自己着迷的妙物,蒋生竟然
有些迁怒似的,伸出双手就大捏大揉起来,小姐被整治的通体发颤,只觉得一阵
阵销魂蚀骨的快意不断的传来,几乎要把她的身心都给熔掉了,夹杂着爽快兴奋
的娇吟响起,声声不绝于耳。
这骚狐儿心想,俏郎君今儿个不知是吃了什么药,那么可爱的故做姿态,表
面上冷漠无情,但是内里却是十分了得,那下面那根玉柱,是怎么弄都不泄不倒。
而那十只无恶不作的手指,紧捏着丰乳似乎是要挤爆一般,令这位阅人无数
的媚狐面红耳赤,意乱情迷。
她只能拚命的咬着嘴唇,任凭自己发出忘情的喘息声音,体会着电流般的一
波波快感,在蒋生身上弹跳了好一阵子,小姐忽然绷紧娇躯,脸上现出失神般的
表情,一股滚热的淫津从肉缝里汩汩泄将出来,人也软倒在蒋生身上。
唉啊啊,真可不得了了!这可是骚狐与蒋生相交以来,首度的先行败阵。她
偎在蒋生怀里,不知是累了还是有意诱惑他再来一回,眼神迷离,贝齿咬着下唇,
檀口不时的微启,发出轻轻的喘息声。
直到身体里那种令人销魂甜美快感逐渐平复了,她才睁开眼睛,抬起头来望
着蒋生,目露喜色,俏脸绯红,眉梢眼角间含着浓浓春意,嘴里吐露出感谢爱慕
之甜言蜜语。
这种又是欢欣,又是柔情,又是挑逗的风情,看得蒋生胯下阳具更硬得像石
杵一般,逐渐入迷的两眼冒火,终于兴起要将她按倒在床上的强烈冲动。
心动不如行动,蒋生终于是色不迷人人自迷的忍不住了,也是不知那来的气
力,直接抱起仍挂在身上的小姐,硬硬的阳具仍顶在蜜穴中,就这样走上了床榻。
上床后蒋生双眼定定的望着少女的美丽不断的叹息着,再往下看去,只见两
人交合股间一丛乌黑闪亮耻毛,夹着自己阳具的迷人肉缝忽隐忽现。于是放下心
来,感受着这年轻姑娘压在自己身下的美妙曲线,坚挺的双乳紧紧贴着胸膛,双
方因肉体摩擦而带来的快感悄然窜起。于是房中又传出动情的喘息声,两个赤裸
裸的身体在床上纠缠。
蒋生突然又想到这小姐可能是妖物,心中一惊,本能的又想拔出阳具,但小
姐却用双腿死死的缠住了他,浑圆的臀部向上迎送,将那粗长的阳具完全吞噬,
龟头在不知不觉中就戳到了尽头,顶在了那娇嫩酥软的花心上。
窄小温热的肉壁在收缩着,花心仿佛有吸力般咬合着,蒋生一阵销魂,也舍
不得再抽出来了,就这样压着身下的美貌小姐,低声叹了口气。然后再次伸掌抚
上了她的娇躯,手掌炙热,手指灵巧,抚摸温柔,感觉让人眩晕。
小姐承受着多重享受,樱口微开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偏偏什么话都没说
出来。动情的喘息声从鼻端漏出,胸腹间就像是也燃起了一把火,烧的她双颊通
红,嘴里发出了咿咿唔唔的声音。
她的脸蛋绯红十分动情似的,丰满挺拔的酥胸起伏的逐渐剧烈,但双眉又微
微蹙起,一副苦苦压抑忍耐着泛滥春潮的神情,令人兴起强烈的征服欲望。蒋生
忍不住的,就在她那蜜穴中强插猛抽起来。
蒋生心情矛盾的在她身上抽插驰骋,时而惑于她的娇柔媚态,时而惧于她可
能是妖物,时而怨她欺瞒自己,就是这样心志无法专一,倒使他在今夜十分威猛
善战,阳具铁硬久久都无泄意。
然而就算是撑得再久,凡人终究敌不过久已成精的媚狐,在放任蒋生耀武扬
威好一会之后,那狐儿终于现出了本能,蓦地,他感觉到那本已被捣得酥烂如泥
的花心,突然的一开一阖,将自己的龟头牢牢衔住了,再也撤退不得。
他暗自吃了一惊,紧接着又觉得紧窄的内壁蹙起了许多皱褶,一层层的环绕
着自己,而且还会频频抖动收缩,仿佛在进行着温柔的按摩似的,带来一阵阵欲
仙欲死的绝顶快感。
「嗯嗯……喔……嗯嗯嗯……」她口鼻中发出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
他十分不情愿的咬牙苦苦忍耐着,可是快意却像是涨潮般飞快的蓄满了,全
身上下都似有一股股电流通过,不由自主的因兴奋而剧烈哆嗦。
「给我……郎君……快……给我……啊啊……全部给我……」
小姐动情的呻吟着,渐渐的已无法控制住声音,俏脸上满是失魂落魄的表情,
显然也处在极度的愉悦之中。
果然才没两下,双方就都到了临界的边缘,情不自禁的互相搂抱得更紧,将
彼此尽可能深入的结合。
哇呀呀!已经无法挽回了,还是难免最后一射,蒋生只感到电流般的快感全
部聚集到了胯下,低低的吼叫声中,猛然放松了精关,然后就像决堤的潮水一样
汹涌而出,饱饱的灌溉着那堪称极品,实则是贪得无厌的花心,她被烫的娇躯乱
颤,牢牢的缠住对方,尽情承受着那汹涌澎湃的热流,修练成本身的道行。
心情矛盾的与狐媚小姐欢会了一夜,将到天明将去时,蒋生记得夏良策所嘱,
便将那麻布袋取出来赠她道:「我有些小物事送与小姐拿去,不成敬意,且到闺
阁中慢慢自看。」
那小姐也不问是什么物件,见说送他的,便欣欣然拿了就走,自出店门去了。
蒋生又睡到日上三竿,披衣起来。只见床面前多是些碎芝麻粒儿,一路出去,
沿着洒到外边。
蒋生这才恍然大悟道:「夏兄对我说,此囊中之物能别邪正,原来是一袋芝
麻。这芝麻那里能够辨别得邪正的?」
说着一击掌赞叹道:「他以粗麻布为袋,分明是要它撒将出来,如此就可以
认出她的来踪去迹,这个就是教我辨别邪正了。我而今跟着这芝麻踪迹寻去,好
歹有个住处,便见下落。」
蒋生自家心里明白,也不再说与其它人知晓,于是逐步暗暗看着地上,有芝
麻处便走。眼见得不到马家门上,心里就明知这夜夜前来的美人儿,不是从他家
出来的人了。
一路走过纤纤曲曲小径,穿林过野,芝麻不断。一直追寻到大别山下,见山
中有个洞口,芝麻一路从此进去。蒋生晓得有些诧异,捏着一把汗,轻巧的往洞
口走进去。
越是走进去,鼻中嗅着了几许熟悉的狐媚气味,走到气味最浓之处,果然见
着一只雌玄狐,身边放着一个芝麻布袋儿,倒头在那里鼾睡。
果然是:
「几转雌雄坎与离,皮囊改换使人迷。
此时正作阳台梦,还是为云为雨时。」
蒋生一见大惊,不觉喊道:「夜夜来魅惑吾的,居然是这个妖物呵!」
那狐性原本极灵敏,虽然在睡卧之间,也是甚为警觉。一听闻有人声,立刻
把身子变过人形,仍然是那马小姐娇俏艳丽模样。
蒋生气那妖狐欺瞒,愤愤说道:「汝已被吾识破,再变做人身也骗不了人!」
那狐女走向前来,俏脸上满是歉容,执着蒋生手道:「郎君勿怪!我被你看
破了行藏,也是我俩缘分尽了。」
蒋生听她这么说,又见她变成了马小姐的旧形,突然感到一阵失落,心里老
大不舍。
那狐女轻轻偎进蒋生怀中道:「好教郎君得知,我在此山中修道,将有千年。
专门与人配合雌雄,以炼成内丹。先前于郊途见到郎君韶丽,正思量着要借取元
阳,只可惜无门可入。」
原来这狐狸精早就看上了蒋生,只是先前蒋生对于寻常女子都看不上眼,因
此狐精也拿他无法。
说到此处像是想到有趣之事,狐女不禁吃吃笑着续道:「不料天假其便,暗
中窥得郎君钟情于马家那妮子,那思慕之情十分真切,故尔效仿其形,特来配合。
一来助君之欢,二来成我之事。」
说到这儿,似乎想起十余日两人水乳交融、交欢缠绵之乐,双颊浮现红云,
目中出现那迷离向往神态。
接着语气一转,略带哀凄不舍的说道:「如今我形迹已败露,注定缘份已尽,
不可再来相陪,从此就要永别了。但是我俩往来已久,我对君不能说是无情无爱。
想要君身为我而得病憔悴,我自应当为君治疗。」
蒋生听她如此一说,脸上表情早已从原先的气愤转为不舍,接着又转为迷恋
的模样,唉!狐媚就是狐媚,明知其为狐,仍是执迷不悟!狐女见他一往情深模
样,心中也有感触,只是这狐女深知两人不可再生纠葛,否则不生天劫也会启人
祸,于是继续说道:「而那马家女子,君既心中极为爱慕,而我又假托其容貌,
得以邀君之恩赐宠爱多时,我也不能就此不顾。因此我当为君谋取那马小姐,使
其成为君之妻室,以了君之心愿,此乃我所以报君对我宠爱、助我修练也。」
交待过一番原委,狐女就在洞中手撷取一些稀奇的草来,束成了三束,念了
一段咒语、喷了一口真气,然后对着蒋生道:「我已对这三束草施了术,君可将
这头一束,煎水后沐浴之,当可使你精完气足,壮健如故……」
说到这儿脸儿一红,又加了句:「或可更胜从前。」
接着满脸神秘说道:「这第二束,你那去悄悄地撒在马家门口暗处,这马家
妮子实时就会害起癞病来。而这第三束正是救这癞病的方子,煎水与她洗濯之后,
这癞病自会好了,善用此草之功效,这妮子也就归你了。」
说到此处,那狐女慧黠的嫣然一笑道:「届时新人相好时节,莫忘我做媒的
旧情也。」
说罢,遂把三束草一一交付蒋生,要蒋生收藏好。那狐又吩咐道:「慎之!
慎之!莫对他人说出实情,我亦从此别矣。」
话才说完,依然化为玄狐模样,一蹦一跳之间,就消失于山林之中,不知所
往。
看倌此时见到这媚狐怎的如此好相与?与蒋生如此好聚好散?要知狐性最为
机诈狡滑,自不会做赔本生意,这三束草都是有些意思的。
这灵狐在大别山中修道近千年,目的不外是修成正果、立地成仙,然以阴阳
之道修练内丹,乃速成之道,若是不慎乃会伤人性命,有亏阴德,届时恐会遭到
天劫,因此也要十分小心,过去她也仅找合意之人交合数次,取过元阳后即分手,
以免伤人性命。
然而这狐儿却与蒋生连连相交十余日,爱他那俊美模样,感受他那份温存,
居然有些不舍,过度吸取他的元阳之后,却差点让他伤了身子。然而这狐儿也算
有情,特别为他准备了三束草:
第一束草让蒋生复原,以免自己伤人失德。
第二束草虽是让小姐得癞病,但草是蒋生去放的,小姐生病是蒋生的责任,
过不在己。
第三束草将小姐救回,又可做一个功德。
靠第二、三束草做出了蒋生与马小姐的姻缘,更是大功德一件,最后无论如
何都不会伤了阴德,却可以做出许多功德,有助于自己修练得道,如此看来,您
说这狐儿是否机灵巧变,占尽便宜!
***********************************
故事至此已近尾声,在第六贴结束。
本文故事并没有特别曲折,在原文中加入六段肉戏,每一贴一段肉戏,最后
自己再看看,怎么看怎么像是用来打枪的文,或许因为早已熟悉本文情节,才有
这样的错觉?
***********************************
(六)
蒋生眼见那灵狐消失无踪后,看看手中那三束草,心中是又惊又喜,如今失
去这假扮马小姐的娇媚狐女,却又有机会娶得真的马家千金小姐,可说是失之东
隅、收之桑榆,好似失马又得马的塞翁。
谨慎收藏好三束草,便走回投旅居的店中来,叫店家烧了一锅水,悄悄地放
下一束草,煎成药汤,就在天夜里好好浸洗一番,果然令人神清气爽,精力陡健,
洗后好好沉睡一宵。
到了次日,取来明镜一照,果然是容光焕发,原本脸上那些萎靡枯黄之色,
一丝一毫也看不到了。方知这灵狐所交付仙草果然灵验,因此谨记其言,不向别
人说起。
挚友夏良策过来问昨日踪迹,蒋生不敢说出实话,便推道:「我寻那芝麻至
水边就没了,无法继续根究,想来是个怪物,如今被我看破,便不与她往来便了。」
咦……原来不是山中的媚狐吗,怎的推给了水中的蚌女了?这蒋生才扯了个
小谎,却叫湘水中的蚌女打了个喷嚏,起了个波澜,还不知道被谁念着了哩。
夏良策见他容颜复旧,便道:「兄的心思一正,先前病容便已退去,可见原
是个妖魅。如今你不被他迷了,身子便是好了,连我们也得放心。」
蒋生口里连连称谢,却不把真心实情说出来。
只是一依狐精之言,暗地里秘密去干着自己的事。他带着第二束草,等到黄
昏人静后,便走去马少卿门前,向着户槛底下、墙角暗处,各各撒放草叶。然后
就回到店中,等看看有何消息。
没过两日,来到店中的人纷纷传说,那原本极美的马家云容小姐,身子上生
起癞疮来。初起时不过二、三处,虽然有些讨厌,但还不十分在心上。渐渐浑身
发起癞疮来,但见:
腥臊遍体,臭味难当。
玉树亭亭,改做鱼鳞皴皴;
花枝袅袅,变为蠹蚀累堆。
痒动处不住扒搔,满指甲霜飞雪落;
痛来时岂胜啾唧,镇朝昏抹泪揉眼。
谁家女子恁般撑?闻道先儒以为癞。
马家小姐忽患癞疮,皮痒脓腥、痛不可忍。一个艳色绝伦的女子,却弄成了
人间厌物,真让父母无计可施,小姐求死不得。
先请个外科先生来医,说得没啥大不了的,敷上药去就好。依他的方子敷治
在疮上,才过了一会儿,却是浑身针刺,像在剥她的皮下来一般疼痛,就是片刻
也熬不得,只得仍旧将药洗掉了。
接着内科医家前来处方,说是内里服药,调得血脉停当、风气开散,自然可
以痊愈。若是只以外用敷药,这叫做治标,是绝对不能除根的。听了他的方子,
把药煎了,每日服上两三剂,结果只落得把脾胃给烫坏了,对这癞疮全无功效。
又有外科又争说是他专门,必竟要用擦洗之药;内科又说是肺经受风,必竟
要吃消风散毒之剂。落得做病人尽是吃苦受罪,挨着疼痛、熬着苦水,今日换方、
明日改药。医生在马府相遇时,互骂了几番,你说我无功,我说你没用,总归依
旧不见好转。
于是马少卿大张告示在府外:「有人能医得痊愈者,赠银百两。」
这些医生看了告示,看到这个好处,只好咽唾不已,若是说他们也真是孝顺
郎中,算是竭尽平生之力,查尽秘藏之书,然而不曾见着可对症的小效处。小姐
此时已是十死九生,卧于病榻,只多得一口气了。
马少卿束手无策,对夫人商量道:「女儿害着不治之症,已成废人。今出了
重赏,再也无人能医得好。不如就舍了这宝贝女儿,待有能医此症者,就将女儿
嫁他为妻,倒赔壮奁,招赘入室。」
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又续道:「我女儿过去颇有美名,或者有人慕其名而来,
献出奇方来救她也未可知。就算是来人未必门当户对,也顾不来了。就当是女儿
害病死了,来个死马做活马医,而且就是女儿不死,像这样一个癞女,也难嫁着
好人家。如此一来,或许还有些机会。」
于是大书告示于门首道:「小女云容染患癞疾,任何人等若能以奇方奏效者,
不论其门户高下,地方远近,即以此女嫁之,赘入为婿。立此为照!」
蒋生在旅店中,等了两日得知马府小姐病癞出榜招医之事,心下暗暗称好。
然而未见到告示说到婚姻上边,也不敢轻易出面兜揽。只怕马府嫌他是远地
客商,他日就算医好了,只有金帛酬谢,未必肯把女儿嫁与他。因此藏着妙药,
静观他家有何新的动静。
果然又过数日,小姐癞病不得愈痊,又换过榜文,上面言明医好招赘之说。
蒋生一看抚掌称好道:「如此一来,这娇妻到手了!」
随即上前去揭了门前榜文,自称能为小姐医治。
门房见他这么说,不敢有所迟滞,立时奔进向马老爷通报。马少卿随即出来
相见,见了蒋生人品俊美、仪表非俗,先自是喜欢。于是问道:「先生有何妙方,
可以医治?」
蒋生面色拘谨道:「小生原不业医,曾遇异人传有仙草,专治癞疾,药到即
可以病除。但小生不慕金帛,惟求不爽榜上赘婿之言,小生自当效力。」
马少卿一听有仙草可救乃展颜道:「下官止生有此一爱女,德容俱备。不幸
忽犯此疾,如今几已成废人。若得君子施展妙手,起死回生,榜上所言赘婿之事,
岂可自食其言?自当以小女余生奉侍恩公箕帚。」
蒋生仍担个仔细道:「小生原藉浙江,远隔异地,又是经商之人,不习儒业,
只恐有玷贵府门风。今日小姐因病致容颜消减,所以舍得轻许低下之人。然而若
是他日医好容颜复旧,却又悔却前言,那么小生所望之事,岂不付之东流?望老
爷且先须说得明白。」
马少卿和言悦色道:「江浙实乃名邦,人才俊秀,原非异乡之地。而经商亦
是善业,不算下流。老夫看足下之器体,亦非以下之人。何况早已有言在先,远
近高下,皆所不论。只要能够医得好,下官忝为在地之缙绅,岂为一病女就做爽
信之事?足下但请放心施药,万万勿有所迟疑!」
蒋生见马少卿说得的确、求得肯切,就把那一束草药叫人煎起汤来,说要与
小姐沐浴洗澡。
小姐拖着病体临得浴盆,闻得那药草之香,已自心中爽快。到得全身倾下浸
入浴盒,通身澡洗一番,可煞也作怪,凡是汤到之处,疼的不疼了、痒的不痒了,
只觉得透骨清凉,不可名状。
小姐把脓污抹尽,出了浴盒时,身子已轻松了一半。眠在床中一夜,但觉疮
痂渐渐脱落,粗皮如蛇蜕般层层脱下来。过了三日,就完全好了。再用清汤浴过
一番,身体莹然如玉,比前日更加娇美嫩相。
马少卿大喜,去问蒋生下处,原来就住在本家店中。随即着人请蒋生过来家
中,打扫书房与他安心住下,只等着就近拣个好日子,就将小姐赘他。
蒋生见马少卿极有诚意,心中不胜之喜,从店中把行李搬将过来,住在书房
等候与小姐之佳期。
马家小姐心中感激蒋生救好她的病,见说就要嫁他,虽然情愿有恩报恩,然
而未知他生得人物如何,于是叫梅香探听一番。原来就是曾到家里卖过绫绢的商
客,也记得是那位面庞标致的后生,心里就放得下来嫁给他。
不数天吉日已到,马少卿不负前言,主张成婚。两下少年,多是美丽人物,
果然是你贪我爱,风流无限。
话说这新婚之夜,侍婢带着蒋生走过园子小径,直往那使自己心动不已的佳
人香闺,也就是今夜的洞房。
这一间绣楼新房中布置的喜气洋洋,桌中一对红烛高烧,照的满室皆春,绣
房中的陈设高贵幽雅决不奢华,摆设得很有风格,一张低矮绣榻,绣帘画屏罗帐
锦衾,无不独具匠心。还有一张白玉案几,案几上有文房四宝,屋角摆者一座小
巧精美的白玉炉鼎,正点燃着熏香,品流极高的兰麝之香在房中幽幽流动着。
让蒋生最为心动的自然是靠里墙的那一张软绵绵香喷喷,锦被覆盖温暖的绣
榻,一袭像微喜气的大红香罗帐半垂,将这绣榻一边笼罩起来,帐上绣了像征富
贵的牡丹花,花朵显得极为富丽堂皇。
此刻床沿上坐着一位千娇百媚的绝色玉人,一袭大红吉服,遮盖住丰润细腻
玲珑有致的娇躯。
一股淡淡的幽兰花香传来,分不清是佳人的体香还是室内熏好的兰香,两者
实在太接近。混合的香气刺激着他的情欲,就这香气,蒋生就可以分辨出,与先
前那狐狸精的骚媚之气大大的不同。
他小心翼翼的掀起喜帕,眼睛瞪的大大的,仔细一看,一双清亮、蕴含千言
万语的大眼,小巧的鹅蛋脸、可人的艳唇,全身散发独特的气质,如此的温柔、
如此的宁静,不是那马云容小姐是谁。
蒋生对这脸蛋儿早就是熟识的了,大方的牵者新娘的手来到桌边,共饮了那
交杯酒,蒋生对着小姐说出了许多仰慕的话,听在小姐耳中,脸上不禁浮起几片
红云,在烛火的映照下,更添几分娇艳。
蒋生望着爱侣显露娇羞的一面,心神一荡。是了!眼前这位丽人便是令自己
百般思念的爱人。中间经过一些风风雨雨,此刻真是弥足珍惜。再无迟疑,马上
往芳唇吻了上去,而小姐也婉转相就。
一瞬间,两片火热的唇缠在一起,天崩地裂也无法打断他们缠绵的吻,这一
吻也定下彼此终身的深情。
小姐接受蒋生的唇,依在郎君怀中,感觉他宽厚臂膀,身受情人海枯石烂的
热情誓言,内心澎湃不已。今晚,自己终于有了终身的归宿,真是幸福!
交杯酒后的一吻定情,蒋生那手儿轻轻将新娘子吉服解开,将她带上了绣榻。
有别于先前与媚狐偷情的简朴旅舍,这绣楼闺房所布置的洞房,更令蒋生如
入天台。
蒋生小心脱下鞋袜,进入罗帐,爬上绣榻,好好看看这得来不易的美貌娇妻。
薄薄的亵衣根本无法挡住他急色目光,白净净新生肌肤,像晶莹白洁之羊脂
白玉凝集而成,杨柳枝条般柔软纤腰,修长匀称的玉腿,足以使人心荡魂飞。
蒋生还看清了这娇羞佳人那金莲略缩,玉腿微舒、柳腰轻折、娇颜含春的香
艳模样,再也无法抑制欲火中烧,只想扑上去将她狠狠搂在怀中,恣意宠怜。
随着她此刻均匀而略带些许急促的呼吸,酥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玉峰,在
空中刻画出优雅动感的曲线,更充满了诱惑的魔力。紧身的薄薄亵衣,更让玉峰
突出,显得玲珑可爱。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微微露出的雪白双腿间,朦胧、神秘
又美妙无比的幽谷,更因其隐约可见而动人心魄。
蒋生喃喃自语的道:「小生对小姐可是朝思暮想,如今真是如愿以偿了。」
说罢,俯下身躯,一低头,双唇再度吻上她娇艳樱唇。
蒋生不禁又将这云容小姐与那狐女比了起来,狐女虽变做云容模样,猛的看
是一个样子,然而一亲芳泽时仍有所不同,不同于狐女的大胆放荡,这云容小姐
的娇羞更令蒋生陶醉,果然不愧是绝色佳人,双唇形状优美,而那凝脂兰香、滑
润清凉之感,更让他留连忘返。
此时云容小姐在娇羞中好似也有回应,樱唇微张,蒋生自是不肯错过如此良
机,舌头轻轻一顶,就将舌尖顺势伸入了樱桃小嘴里,更要将洁如编贝的银牙顶
开,呓语咿唔中,玉人贝齿果然开启,蒋生赶紧把握机会,进一步将佳人的丁香
舌儿吸入口中,并用舌尖不住地添弄。
云容也将细小香醇的粉红舌尖,试探地微微迎上,两条舌头一接触,就开始
缠绕吸吮起来。香软温滑丁香小舌一入口,立即将男子情欲引发。少女口中特有
香泽,一丝丝沁入他肺腑,流向四肢,使他感到了情欲需求。
含着佳人的丁香,拚命地吮吸、舔弄,尽情吞入她舌尖那散发异香的玉露琼
浆,双唇则使劲摩弄纠缠那娇嫩樱唇。终于使她玉颜烧热、樱唇鲜红,一双秋水
星眸轻眨数下,满脸娇羞看着近在咫尺,蒋生那布满情欲脸儿,期待着随后的交
欢。
蒋生心神早为怀中这具娇美柔嫩、秾纤合度胴体所吸引,侧身圈住她因动情
而稍稍扭动娇躯,感受那份细致肌肤。
放开香唇,蒋生喘了口气,伸出左手细抚她如同流瀑轻扬、乌黑亮丽秀发,
右手却探入那贴身亵衣内。马云容就被他口舌挑逗了一番,两人身体又一直在紧
密接触之中,才松开口,稍稍放开了心怀,不过片刻工夫,粉嫩的玉脸变得通红,
口齿不由自主微微颤抖。
入洞房后便感受她那娇羞顺从,此刻又见她露出激动表情,蒋生不觉更为兴
奋,把她从绣榻抱起,放在自己怀中。一双手儿在佳人腰腹间四处探索,嘴唇更
是逐渐下移,从她秀美的下颌,莹润的玉颈,雪白的胸肌,一路爬上耸立雪山玉
峰,轻轻用牙齿咬住玉峰上鲜美樱桃,虽然隔着一袭亵衣,仍惹来佳人若有若无
的娇声低吟,这无疑助长了他的气势。
此时蒋生已不满足隔着这层薄薄亵衣,双手绕到云容小姐身后,轻轻解开亵
衣扣儿,也不待亵衣落下,已然转过她的身子从背后搂住,摸上她那温润如玉的
酥胸,噫!这才是青春少女该有的细致椒乳,挺翘的乳房,虽然不像狐女那般的
硕大丰满,但是散发少女气息,雪白的胸脯上轻微颤抖的樱桃,令人狂乱不已,
握手处肌肤真个是温润腻滑,滑不留手。
手儿又滑向纤细的柳腰、修长的大腿,此时小姐整个娇躯在蒋生怀中轻轻颤
抖,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胴体更因娇羞不已,染上一层美丽粉红,那种绝色玉
女的含羞带怯、欲迎还拒的醉人风情,更让他兴奋莫名,胯下蠢蠢欲动。
见到云容小姐娇红樱唇微启,吐出火热气息,娇躯更是滚烫,口中除了无意
识喃喃呻吟外,已无其它言语,看着这位多日来朝思暮想的美人儿,他不禁颇为
满意自己的手段,这么快就激起她的情欲。口中更是逗弄已情思迷乱的佳人:「
娘子是不是那儿不舒服,要不要为夫帮帮你呀?」
「嗯……」这云容小姐面对眼前自己依靠终生的男子,混乱的脑中虽已没有
了矜持。然而她到底不是先前那只淫狐,就算是情欲如潮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本
被蒋生的唇挑逗的烦躁不已,现又听到如此情意绵绵挑逗话语,更是面红耳赤,
只能从鼻子里发出诱人的娇哼。
她感觉他的手温柔地抚摸过自己酥胸,轻轻在乳晕上画圆,不时捏捏挺立的
乳珠,更是全身酸软,从未经历的美妙感觉。蒋生见她既迷惘又舒服的神情,益
加爱恋无比。于是嘴儿覆盖住云容胸前蓓蕾,吸吮一回,又伸出舌头弹动一回。
而她也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溢出许多津液,让她有某种迫切需要,身子早已被
强烈欲火操控,急待郎君来消火。
恋恋不舍地离开那诱人胸部,蒋生双手开始向下面探去。轻柔地将她身上最
后一件裈巾除去,露出了完美无瑕的骄人玉体,新生的白晰肌肤如此娇嫩柔滑、
吹弹得破似的,冰肌玉肤下隐隐约约似有光泽流动,触手又是如此富有弹性,焕
发出一股柔媚诱人的风韵。
玉脐下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幽谷,在玉腿情不自禁开合下,若隐若现桃
花源口,渐渐有股股春水溢出,更让人神往。
蒋生双手不停地抚弄玲珑玉体,眼睛却早盯着那神秘柔嫩的粉红细缝,感觉
它早已早已湿滑不堪。云容小姐突然忍不住口中「啊!」的惊呼一声,原来他不
安份的手已轻柔地抚摩触碰自己私处,让里头冒出大量蜜汁,沾湿了蒋生的手。
那未曾接受外客到访的处子嫩穴,传来一阵阵强烈蚀骨酸麻抽痒,云容小姐
不自觉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嗯唔呻吟,
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男人怀里,任凭摆布。
蒋生再不怠慢,飞快脱下全身吉服衣裤,充满男性欲望炙热阳具高高挺着,
见到蒋生那一柱擎天,小姐脸上红霜又更加一层,柔顺的让他那结实身子压了上
来,肉体接触使她更加迷惘。
蒋生则趴在小姐身上,阳具往湿润润粉红细缝插去。伴随着云容一声痛苦娇
吟,昂扬坚硬龟头准确而有力地,插入她那温暖而狭窄处子桃源幽谷内。
初次的插入,仅仅进入了几分就遇到封口阻力。于是蒋生将力气集中于勃发
的阳具顶端,终于破去守护贞洁薄薄封口,粉红娇嫩唇瓣流出丝丝血红,那份疼
痛令她紧咬银牙,口中不禁发出痛楚呻吟。
蒋生虽然心中疼爱怜惜,但此情此景又怎能把持得住,只感到心里火烧般义
无反顾。奋力将按耐不住的下体挺直,双手稳住她那娇挺圆润的玉臀,直起腰干
一鼓作气向前冲刺,就在豁然贯通的一瞬间,他体会到龟头前面微微破空,幽谷
花径内阻力突减,滚烫坚挺的玉茎已是深入大半。
「啊……疼!」马云容感到下体极其剧烈的刺痛,不由发出了痛楚难忍的低
呼。由于初次交合,虽然已有充分润湿,然而云容那处子幽谷狭窄异常,蒋生那
膨胀粗大玉茎,此刻被处子美妙紧缩幽谷秘道,紧紧的包围挤压,没有一丝的空
隙,令他有举步为艰之叹。
云容小姐修长柔美大腿间,那座粉红娇嫩玉门被极度扩张,原本娇嫩粉红,
如今则成为充血深红。娇躯因受不住疼痛而颤抖,大腿颤抖屈曲,费力踏顶着铺
盖精被,俏臀后缩深深陷入褥中,小手儿拚命地抵住男子胸膛,尽全身力向外推。
满头乌黑青丝紊乱的披散在胸前枕侧,星眸迷离、珠泪盈眶,梨花带雨般娇
弱楚楚的风情。
玉人含泪忍痛的神情,惊醒蒋生迷梦沉醉,这才想到这朵娇花细蕊,可不同
于先前那只骚媚艳狐,若是再强行进入,马云容那娇嫩的幽谷一定会疼痛难禁。
带着一丝歉疚和盈满的爱怜,蒋生轻轻地吻上马云容香颊,伸出舌尖,温柔
地舔干啜尽她那泪珠和汗水。
暂时让勃动不已玉茎停止前进,臀儿轻柔慢扭,让顶端圆鼓龟头研磨玉人花
径,以缓缓扩张那狭窄的处子幽谷四壁。接着轻轻前后摆动,他感觉情人私处嫩
肉,紧紧的裹住自己阳根,如此温暖,这么柔嫩!但他仍怕弄痛佳人,依然慢慢
的动作。
小姐首次承欢、新瓜初破的巨痛,经过他这一番温柔呵护、轻怜蜜爱,已经
慢慢退去。然而在痛楚稍减之际,渐渐有另一种奇妙的感觉取而代之,一种快感
接踵而至,蒋生轻轻摩擦自己肉壁,苦尽甘来之际,云容小姐又被另一种,来自
下身幽谷花蕾深处的瘙痒感所折磨,芳心内感到自己娇嫩的花芯深处,好象被狂
蜂浪蝶所戏舞,轻轻地接触又飘忽远遁,说不出的空虚难过。下体夹含着玉茎痒
痒的,其中空虚仅可略为满足,却无法完全添满。她渴望的迎合着,希冀能得到
多一点的抚慰。
几乎被那虚空之感弄晕了,好想那男子粗壮玉茎对自己大肆宠怜一番,可是
碍于少女矜持,却是羞于启齿,只得似有仍无地微微耸动娇挺俏臀,芳心可可地
暗示着对方有所行动,以抚慰娇嫩花心。
怎知蒋生却是不进反退,硬生生地将火热硬挺玉茎,逐渐往外抽出云容蜜穴,
只剩下顶端充血龟头,还被她神秘的幽谷紧紧套住。随着他缓缓抽出,大量的晶
莹香滑津液,夹带着点点元红,从云容小姐幽谷秘道流了出来,嫣红夺目、触目
惊心,流落在事先准备好,垫于俏臀下白绫汗巾上,好似雪白大地里清洁高雅的
红梅,傲雪绽放,娇艳美丽。
蒋生看了看自己玉茎上缠绕着点点滴落的血丝,心情大为得意,是嘛,这才
是深闺中原封的处子,那狐精是怎样也装不出来的。
旋即见到身子刚被自己插破美人儿,那含羞带怯动人娇颜,眼角仍残留着未
干泪痕,眉梢依旧有痛楚皱迹,但双眸中却是溢满欲语还休春情,渴望的芳唇微
微张开,口鼻轻吐腻人呢喃,娇柔无力纤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臂膀,腰臀更不自觉
地微微纽动,仿佛祈求他进一步深入。
此时他再没再迟疑,身子开始动作起来。伸手抱起羞红双颊、半闭星眸的佳
人,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上身则紧紧相拥,
期间仍保持着自己坚硬玉茎龟头,深深顶在她那幽谷秘道内,不曾稍离,两人肌
肤间摩擦接触,更有股销魂的快感。
云容小姐此时已感受部分交合快感,但却引发更多渴求,销魂欲望也强烈冲
击着原本不解人事的深闺佳人,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被那情欲的旋涡淹没,渴
求着进一步的陶醉。
玉茎就着佳人沥沥春泉润滑下,重温旧梦的再次深入她那美妙幽谷。这次龟
头终于直捣黄龙,冲破了秘道里所有阻碍,探索少女神秘源头,直接触击深处鲜
嫩花蕾上。在少女神秘幽道尽头找到了一处轻弹柔软、温润湿滑的温柔乡。真是
个:
「曲径未曾缘客至,蓬门今始为君开。」
蒋生不再压抑自己欲望,不断地将坚挺玉茎挺动抽插,灵巧而有力地抽送起
来。同时伸出温柔双手,抚慰逗弄着胯下玉人柔软芬芳娇躯,并且轻吻着晶莹润
泽耳垂,持续挑引着她的情欲。
渐渐地云容也感受到,胯下幽谷深处,那坚挺粗壮之物的插弄,能够带来充
实快感。经过起初的生涩,粗硬硕大的玉茎,开始有节律冲击着。每次挺进那幽
谷秘道的花芯深处,蒋生都会刻意让充血滚热的玉茎,抵住娇嫩的花心好一会儿,
反复来回的旋转研磨,使得云容整颗心儿都悬了起来,身子好似被那一阵阵情欲
浪潮淹没。
下身不断挺动,上身也没闲着,伏在满是芬芳的娇躯玉体上,蒋生双手忙活
的抚弄佳人那洁白挺拔玉峰,嘴儿数度寻上香唇,舌儿深入檀口中四处舔弄,追
掇着那芳香可口的粉嫩丁香。
敏感的处子娇躯经过这一番挑引逗弄,纯洁幽谷被玉茎反复的纵横抽插下,
云容小姐情欲如潮,浑身酥软,连连丢身数次,盈润娇嫩肌肤渐渐透着粉红,高
挺酥胸间渗出了细密汗珠,而且就连那幽谷爱穴也早已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
男人的急速挺动抽插,次次进出皆发出唧唧水声。
她此刻已是心神彻底迷乱,十指深深掐入蒋生肌肉,纤柔玉腿更是紧紧夹住
情郎腰间。脑海中仅剩下极乐销魂之快感。除了喘息和呻吟声,再也无力做出其
它反应,犹如洁白赤裸羔羊,任由粗壮强硬的男子任意摆布。
这对俊男美女,两下皆是少年美丽人物,你贪我爱,自不必说。但蒋生未成
婚之先,先有狐女假扮,相处过多时,偏是他熟认得的了。不住地为身下佳人变
换着体位。他时而将她娇躯仰卧绣床,双腿大张;时而又让她翻转侧体而卧,方
便他更快速抽插;时而又翻转过去,面向秀枕,俯身而卧,让美人儿身子重量都
落在弯曲的双膝上,最后还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让他可以仔细的看着那高高翘
起的两瓣浑圆雪臀,双手微微用力的将它们分开来,隐约暴露出深藏在臀沟间的
粉红秘穴,然后从后面继续和这美女一起云雨交欢。小姐虽是爽乐无比,然而那
些奇奇怪怪的花式,也令她羞煞人了。
随着娇柔婉转的呻吟声,蒋生感到淫情酣畅,小腹下累积了阵阵酸麻,于是
双手紧紧抱住丰挺的俏臀,昂扬玉茎直直挺动向前,紧贴在幽谷深处花心上,一
声闷哼,身子一个哆嗦,小腹猛力一收一放,将那苦待吉日、积存已久灼热阳精,
一泄如注的喷入云容体内深处。
那云容也感到幽谷花心是阵阵紧缩抽搐,兴奋的快感如潮而至!随着一声满
足的娇吟,终于大丢了一回,达到人生初度之极乐高潮!
从此蒋生与小姐阴阳调和、相得甚欢,闺房之乐,不可尽述。这一夜,两人
云雨方歇,马小姐心满意足,手而轻抚蒋生胸膛,感叹说道:「你原本是别处人
士,是什么巧合让你到我家里?天却教我生出这个病来,居然成就了这段姻缘。
那个仙方,当真是我与你的媒人,不知是谁传与你的,不可忘了恩情。」
蒋生搂着小姐嘻嘻笑道:「原本是有一个媒人,而今也没处谢她了。」
小姐用粉臂支起身子奇道:「你且说是那一位?如今却在何处?」
蒋生不好说是一只狐狸精,于是捏个谎道:「只因为小生曾瞧见小姐芳容,
心中十分爱慕,以致于眠思梦想,寝食俱废。此番心意志诚了,果然感动一位仙
女,假托了小姐容貌,来与小生往来了多时。后来被小生识破,她方才说自己果
然不是真小姐,而小姐应该眼前有灾,就赠下一束草,教小生来救小姐出病魔之
手,且说我俩当有姻缘之分。如今果然应其预言,你说这可不是个媒人?」
小姐琼鼻一皱,似乎带些醋意道:「怪道你见到我像旧识一般,原来曾有人
假过我的名来与你厮混。而今她在那里去了?」
蒋生见小姐似是捻酸,另有一番风情,搂着她笑道:「她是仙家,一旦被识
破,就不再来了。小生怎知他现在那里去了?」
小姐仍嘟着一张嘴道:「几乎被他坏了我名声,却也亏他救我一命,成就我
两人姻缘,还算做个恩人了。」
其实她此时心口不一,心中真正所想的是,所幸郎君与这假冒自己者不再来
往了,否则多一位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分了郎君之爱,那就不爽了。
呵呵,看倌道是这小姐在吃那狐精的飞醋,岂不知那狐精早已先吃过她的醋
了,否则凭狐精之本事,措合两人好事,何必用让小姐生癞病这种毒计?
蒋生想要消除她那醋意,忙解释道:「她是个仙女,恩与怨总不挂在心上。
只是我和你合该做夫妻,遇得此等仙缘,称心满意。只是小生不才、实在惭愧,
让小姐委屈了。」
小姐原本还在计较郎君婚前之艳遇,突然听到蒋生对自己的出身感到自惭形
秽,连忙安慰道:「夫妻之间,不要如此说。况我曾是垂死之人,得你起死回生
的大恩,正该终身奉侍君子,妾无所恨矣!」
蒋生见小姐如此善解人意,怎可不鞠躬尽瘁,于是再度跨上征骑,跃马中原。
自此如鱼似水,蒋生也不思量回乡,就住在马家终身,夫妻谐老,这是后话。
那蒋生一班儿同伴,见说他赘在马少卿家了,多各不知其缘由。惟有夏良策
见蒋生说着马小姐的话,后来道是妖魅的假托,而今见真个做了女婿,也不明白
他备细。多来与蒋生庆喜,夏良策私下细问根由。蒋生瞒起用草生癞那一段话,
只说:「前日假托马小姐的,是大别山狐精。后来被夏兄粗布芝麻之计,追寻出
踪迹,认出其真形。她说与小弟也是有缘,乃赠此药草,教小弟去医好马小姐,
就有姻缘之分。小弟今日之事,皆那狐精之力也。」
众人见说,多称奇道:「一向称兄为蒋驸马,今仁兄在马口地方作客,住在
马月溪店,最后竟成为马少卿家之婿,前前后后都不脱一个『马』字,可知也是
天意,生就出这只狐精来,成就此一段好姻缘。这驸马之称,果然便是前缘了。」
于是众人口耳相传引以为佳话。有痴心的人等,心下就恨怎生我偏偏撞不着
狐狸精,好得上这么一番奇遇,一个个痴心妄想得不耐烦。有诗为证:
「人生自是有姻缘,得遇灵狐亦偶然。
妄意洞中三束草,岂知月下赤绳牵?」
【全文完】
***********************************
原话本中有一段最后评论如下:
*** *** *** ***
野史氏曰:生始窥女而极慕思,女不知也,狐实阴见,故假女而来。生以色
自惑,而狐乃可惑之也。若是思虑不起,天君泰然,即狐媚亦无可奈其何?然而
以祸始而竟以福终,亦蒋生命厚有幸。虽然,狐媒犹狐媚也,终死色刃矣!
*** *** *** ***
从最后一句看,总觉得这原作者还是在嫉妒蒋生遇狐之好运。
许多同好似乎爱鬼狐甚于爱真人,然而在下早已明言不会更动原文故事主线,
唯有加深描述,只能请有特殊品味者将就了。
***********************************